“若你真的是精灵,那也一定是最笨的精灵。”
“不然怎么会落入我的手中。”
魏焱展颜一笑,越发温和俊美了。
平时他总是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虽然也非常英俊,但是远不如更加温和稳重的太子更受欢迎。
如今他在芝芝的身边,跟平常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芝芝觉得,若论俊美,还是她的小王爷更胜一筹。
“那你不怕我吸干了你的精气?”
芝芝的指尖在他的心脏处转了一圈。
引起了魏焱肌肉颤抖。
这种敏感的反应让芝芝轻笑了一下。
“那你就来呀!”
魏焱是巴不得的呢。
“臭美,你该走了。”
芝芝轻轻推了他一下。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只为了疼我这么简单。”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走了~”魏焱在芝芝的嘴上又偷了个香。
然后直接下床,穿衣服走人了。
“我的演技这么差吗?”
芝芝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带着疑惑。
“宿主,天选之子在明知道你可能有其他企图的情况下。”
“依然愿意沉溺在你的温柔乡,这是好事啊。”
系统还出来帮芝芝分析了。
“你一个冷冰冰的系统你懂什么?”
“你现在告诉我,若是吃多胎丸的话,生三胞胎的几率有多大?”
芝芝当然非常关心生崽崽的事情。
“保险起见还是先生一个吧,比较稳妥。”
“天选之子的小蝌蚪太少了,健康的就更少了。”
“若是多胎丸的话,可能会出现孩子畸形的风险。”
“若是只有一个的话,就一定是最健康最优秀的那个被选中。”
系统的建议非常中肯,芝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一个个的生,你不会又让我生十个吧?”
芝芝生了很多的崽崽,每一个崽崽都被她封存在记忆的深处。
每一个崽崽都是她的牵挂。
但是这种牵挂和记忆是不能碰触的。
一旦碰触,思念就会泛滥成灾。
那都是她一个个的生出来又养大的。
跟她血脉相连。
哪怕只是任务,那些孩子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过。
但是母爱是骗不了人的,这种封存记忆的方式,也是芝芝的一种自我保护。
不然她是真的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完成任务了。
“宿主又没详细看任务的注意事项!”
“本次任务,重质量不重数量。”
系统好气哦,宿主怎么越来越马虎了呢?
“但是积分还是以生孩子的数量为准。”
系统又加了这么一句,把芝芝的鼻子都气歪了。
“你说话跟放屁没什么两样,可以滚了!”
“现在,立刻,马上!”
芝芝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系统给搞坏了。
两天之后,魏焱把两个人证送过来了。
这俩人的口供气的芝芝手都哆嗦了。
“他们,他们狼狈为奸,怎么下得去手!”
芝芝的眼睛通红,强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
她有着原主完整的记忆,对于那个没有任何记忆的母亲,同样是有感情的。
“岳母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护着你平安。”
“如果没有岳母留下的那些奴仆,可能你都不能平安长大了。”
“只是那些人,也在你长大之后,一点点的被剪除了。”
魏焱抱住了芝芝的身体。
“如果不是他们觉得,有我在,舅舅每年都会送年礼过来。”
“估计我也早就死了。”
芝芝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透过衣服烫的魏焱心疼不已。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身败名裂的。”
“程锦绣昨天晚上已经开始挂牌了。”
“头牌花魁,青楼老鸨待价而沽,尚未有人买下程锦绣的初夜。”魏焱说道。
“那就让程锋和小宋氏见识见识他们的亲生女儿,是如何被人追捧,沦为娼妓的!”
芝芝对这一家三口没有一个不恨的。
“这个简单,交给我来办就是了。”
“这程锦绣也是自取其辱,吃不得庄子上的苦,被人三言两语就给迷惑住了。”
“亏她还是侯府出身,竟然眼皮子如此之浅。”
“估计现在她要后悔自己为什么轻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魏焱冷笑了一声。
“不是你安排的?”芝芝还以为是魏焱安排的。
“我只是没有阻止而已。”
“这世上专门有一种男人,以自己俊朗的容貌还有甜言蜜语迷惑无知女子。”
“把她们从家中骗走,然后再转手卖入青楼。”
“赚的就是这个黑心钱。”
“我只是放出风去,庄子上有这样一位美貌佳人。”
“也并未阻止那人进入而已。”
“上不上当,全看程锦绣自己。”
“若是换成是你,即便是在庄子上过活,也绝对不会轻易把自己交付给一个陌生男子的。”
魏焱笃定地说道。
“这个自然,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差。”
芝芝被他的话吸引,情绪平复了不少。
“那证明,我长得还可以?”
“这副臭皮囊,也就有这点作用了。”
魏焱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会击鼓鸣冤,替母亲沉冤昭雪。”
“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身败名裂。”
“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芝芝不是来讨债的,而是来讨命的。
“明白,你只管击鼓鸣冤,剩下的有我。”
魏焱当然是要做那个拿刀递剑之人。
“别跟我说谢,听不得这个字,不如来点实际的。”
魏焱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芝芝由怒转喜。
“美得你!”芝芝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脸颊。
把魏焱臭美的样子给戳破了。
“等成婚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魏焱以捏她的小鼻子还礼。
“这样总行了吧。”
芝芝凑在他的腮边,落下亲吻。
“这下总行了吧?”
芝芝觉得这人真的是得寸进尺。
那次为了确定他的生育能力,不得已牺牲了自己的五指姑娘。
导致他一次又一次的请求,三次中难免有一次会让他得逞。
以至于芝芝看着自己的手指,都有些不忍直视。
“当然不够!”
魏焱把人抱过来就啃,直接把她嘴上的胭脂都吃了个干净才算罢休。
他用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嗯,甜的。”
然后在芝芝嗔怪的瞪视之下才大笑着离开。
“咚咚咚!”
“怎么回事?是谁敲响了登闻鼓?”
正在上朝呢,外面的登闻鼓被人敲响了。
已经多少年不曾听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