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时,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呼喊声。
“淮茹,这差不多到晚点了,要不,你去看看傻柱和大茂两人喝完了没有,要不要帮他们热一下菜。”
秦淮茹看了一眼天色。
这确实差不多到了下工的时间点了。
前面一大妈都拿着手工用具回家了。
其他妇女,也都这般。
她们都是前院忙活着,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堆,一边忙着手工活的时候,还能一边聊天,别提多么的畅快了。
所以她们都陆续回来了,那就说明做晚饭的时间到了。
本来秦淮茹也想去凑热闹的,可是,家里的孩子需要自己照顾,贾张氏偷懒,好吃懒做,根本不想带孩子,所以,秦淮茹没有办法, 只能被绑在家门口了。
她心里也苦呀。
“一大妈他们都回来了,是该做晚饭的时候了,我去傻柱家看看吧。”
秦淮茹也收起了手工活,站起身,松了一下腰骨,准备前往何雨柱家看看。
“淮茹,顺便多留意沈强国那小子回来的时间,他跟三大爷钓鱼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估计是有大货。”
眼看着秦淮茹将鞋底放下,又要出门,贾张氏又交代了一声。
秦淮茹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她可是清楚记得,早上沈强国出去钓鱼的时候,贾张氏一个劲的诅咒,说沈强国根本钓不上鱼,一天瞎折腾。
哪怕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贾张氏依旧嘀咕着这件事情。
很不看好沈强国,甚至连带着三大爷闫埠贵,也都不看好。
这会到了傍晚时分,竟然又惦记上了沈强国的大货,简直就是一个奇葩。
诅咒人、埋怨人的时候,出了十分力,恨不得人家早点死,结果人家有了好处,又想着占人家的便宜,还真不是东西。
秦淮茹直接出门去了。
贾张氏看着她走后,又皱着眉头,骂骂咧咧道:“哼,强国那小子肯定钓不上鱼,那王八犊子,一点尊老爱幼的心都没有,这么没有爱心,没有道德的人,怎么可能钓得上鱼呢。”
“我的大乖孙,你说是什么?”
贾张氏看着正在写作业的棒梗。
棒梗头都没有回,哼了一声:“是那个欺负我们家的强国么?那混球能上鱼就见鬼了,等我长大了,非得教训他不可。”
“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乖孙。那混球就不该上鱼,等你长大了,就给他好脸色看。”
贾张氏有棒梗的理解和支持,非常的开心。
她就是要诅咒沈强国,让沈强国钓不上鱼,甚至诅咒沈强国兄妹早点去死。
这样她就能贪图沈强国的房子了。
厌恶归厌恶,诅咒归诅咒,但是,如果沈强国真的带回来大鱼,她肯定也要掺和一脚,要占一点好处。
秦淮茹出门后,很快就来到了何雨柱的家。
就见着了两人还在喝。
可见这两人的酒量多么了得。
“傻柱,大茂,你们还喝呢?这都晚饭时间了。”
“大茂,你媳妇好像回娘家去了,今天没人给你做晚饭,还是我来给你们做吧。就在傻柱家做好了,反正你们都吃喝着呢。”
秦淮茹笑着。
一边从桌子上拿走了剩下的好菜好肉,一边走向何雨柱家里的厨房,笑着说:“你们呀,就着那花生先喝着,我先帮你们热热这个菜。”
“顺带呀,也帮你们煮点饭,弄点杂粮。”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做。
何雨柱、许大茂都已经有了八分醉,仅有一两分清醒,他们两个人都吃喝了一下午,肯定也都吃饱了。
就算多做一些饭菜出来,他们肯定也吃不下去了。
正好,便宜了秦淮茹。
秦淮茹这个人听精明着呢,很懂得算计。
“淮茹,你来了,那就辛苦你了。”
何雨柱一只手撑着昏沉沉的脑袋,眼皮很沉重,非常艰难的撑开。
好不容易挤开一条眼缝,看了一眼走向厨房的秦淮茹背影,又控制不住闭上去了,好像眼皮有千斤重一样。
撑着头,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好受了一些,又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许大茂,喊道:“好酒,我还没醉,大茂,你小子还行不行呀?一起来喝。”
许大茂喝肚子都大了一圈。
头都趴在了桌子上,打着呼噜。
听见了何雨柱的呼喊声后,又缓缓抬起头来,勉强睁开眼皮,扫了何雨柱一眼,说:“喝,我怎么可能喝不下呢?傻柱,你是喝不过我的,你赶紧认输吧你。”
迷迷糊糊的,眼睛都出现了重影。
看着面前盛满酒水的大海碗,也都虚幻一般。
伸出手去抓。
抓的第一下,抓空了,原来是一个虚影。
再次一抓,总算是抓对了。
“来,傻柱,今天我必须把你喝趴下了。”
许大茂喊着,对着大海碗,咕噜咕噜的喝下去了。
额。
喝得太多了,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你行不行呀?傻柱?”
许大茂眼睛又要闭上了,强撑着,用手抵住自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不要昏睡过去。
何雨柱哼了一声,手胡乱抓着。
可算是抓到了大海碗,接着,放到了嘴边,也不管有酒没酒,就喝起来。
嘴唇都好像麻木了,失去知觉了,也不知道喝到没喝到。
又放在了桌子上。
“我喝了。好累呀,好困呀,要不,今天就先这样了吧,咱们睡一觉。”
何雨柱模模糊糊地说着。
半睡半醒。
随后又嘀咕着:“也不知道强国那小子钓鱼回来了没有,你说,钓鱼有什么好玩的,反正那鱼那么难钓,肯定钓不上来的,空跑一趟,空手而归,这不是浪费时间嘛。”
许大茂都快睡着了,一边回道:“那肯定钓不来鱼的,注定空手而回。哪里有我们潇洒,起码我们还能保持一顿呢。”
“跟你喝酒呀,今天也不算虚度了,满足了。”
“你快点认输,我跟你说,我还能喝呢,你要是不认输,我非得喝到你吐血不可。”
许大茂挣扎的喊着。
何雨柱哼道:“你小子能喝赢我?你做梦呢。”
“我跟你说,十个你,都不够我吊打的。倒是强国那小子,酒量不错,这点我倒是服他。我跟你说,我本来想邀请强国喝酒的,之前我输给了强国,一直气不过,奈何强国那小子竟然去钓鱼了,可把我气的。”
“只好叫你来喝酒了,看你这个样子,醉得不轻,眼睛都睁不开了,哈哈,你真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许大茂顿时气不过了。
喊道:“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小觑我,好小子,继续喝,非得将你喝趴下不可。”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低头找酒。
这时,一大爷走进来了。
看着这两个醉鬼,叹息了一声。
“真是的,喝成这个鬼样子,还要喝。”
一大爷易中海忍不住埋怨。
急忙将他们剩下的酒水给拿远一些,免得他们继续喝。
本来他不想来的,知道了何雨柱跟许大茂喝酒,这何雨柱也不邀请自己,他多少有点生气。
但是,何雨柱毕竟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哪怕何雨柱再怎么没礼貌,他也不能不管不顾了。
他来的时候,特意去许家找人,想要看看许大茂回来了没有,许家门口都紧闭着呢,说明许大茂喝酒还没有回来,而娄晓蛾也回娘家没回来。
一大爷关心这两人的安危,这才一路找来何家。
看到他们两个醉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顾饭桌上的吃食了,就想着搬弄何雨柱,好让他去床上睡觉,至于许大茂,就丢在地上睡算了。
“喝,看谁喝不过谁?”
许大茂、何雨柱两人还在喊着。
一大爷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骂道:“还喝?都成什么样了,真是的。”
正想扶他们去休息呢。
就听到了厨房炒菜做饭的声音。
“是淮茹在炒菜吗?”
一大爷易中海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他琢磨着,平常时就只有秦淮茹常来何雨柱的家。
很快,厨房门口就出现了秦淮茹的身影。
“呀,是一大爷来了呢。”
“你也是来喝酒的么?你先坐会,我热个菜就行。”
秦淮茹说完后,就进厨房将菜给端出来。
一大爷易中海看在眼里,不由得紧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满,心里不悦。
人家两人都喝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要热菜给他们吃?
这不是想要盼着他们喝死去吧。
正想训斥两句呢,就见着秦淮茹又进了厨房,接着端出了饭和杂粮。
一大爷易中海总算是明白了。
这哪里是给何雨柱、许大茂做吃嘛,这完全就是给自己做吃。
易中海不由得黑着脸,满脸不悦。
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一口吃,是想看看自己的养老人选什么情况。
没想到遇到这事。
一大爷易中海轻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他们都这个情况了,还吃什么吃,你看他们还像是能吃得下的样子吗?”
“至于我,我就算了,一大妈已经做好了吃的,就等着我回去吃呢。”
“我先搬着何雨柱、许大茂休息去,我再回去。”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搬弄何雨柱、许大茂两人。
这两人喝酒也真是的,就没一个限度。
喝成这个鬼样子。
将他们放下休息后,这才起身离开。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走了,又看见何雨柱两人睡着了。
目光又落在了饭桌上刚热的饭菜上,犹豫了一下,端起来,拿走了。
刚走出了门口,就见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就在门口等着。
这让秦淮茹一阵尴尬,讪笑了一声,问:“一大爷,你还没回去呢?”
易中海没好气道;“去给他们弄点醒酒药吧,他们这个样子,非得睡到后天不可,耽搁明天上工,影响不好。”
秦淮茹一阵不乐意,很不情愿。
凭什么让自己去弄醒酒药。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需要照顾。”
“你看,这也是饭点时间了,需要回去做饭给他们了,所以,没有时间去弄醒酒药呢。”
“倒是一大爷呢,你德高望重,为人为民,不如,你去弄吧。”
秦淮茹说着。
一大爷易中海气得,表情更加难看了。
冷哼了一声,盯着秦淮茹手中的饭菜,说:“行,那我去,那么,你就坐实你小偷的事实吧,恰好被我撞见。”
撂下这句后,易中海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可被吓了一大跳,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急忙追上了一大爷,喊道:“一大爷,等等。”
“怎么?你还有事?”
易中海没好气的问。
秦淮茹尴尬一笑,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看着一大爷易中海,解释着说:“一大爷,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呀,我可没有偷呢。”
一大爷易中海冷笑了一声,看了看秦淮茹手里拿着的饭菜,问:“何雨柱、许大茂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直接就拿走了人家的饭菜杂粮,这合适么?你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偷。”
“不问自取就是偷。”
“我说你偷,哪里不合适?”
“好在正好被我撞见了,不然,你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易中海满脸不屑。
对秦淮茹这种行为,充满了厌恶。
既要装又要立的。
他之前就很反对何雨柱跟秦淮茹在一起,就秦淮茹这种人,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有什么好跪舔的呢。
所以对秦淮茹说话,就非常不客气。
秦淮茹皱着眉头,苦着脸,说:“这个醒酒药,我去弄来给他们,这总行了吧。”
现在知道妥协了。
一大爷易中海嘴角勾起,讥讽道:“你不是说你忙嘛,要去照顾你那三个孩子嘛,你哪里有时间呀,我看,还是不麻烦你了,让人家来看你这个小偷就更加有趣。”
“拿人家的东西,还不乐意帮人家做事了。有你这样做人的嘛。”
秦淮茹瞬间脸黑了,表情难看。
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只想占人家的好处,就没想过帮忙人家处理事情。
秦淮茹虽然吸血,善于算计,但是,也没有贾张氏那么厚脸皮。
只好答应一大爷易中海,说:“我回头就给他们找醒酒药吧,免得他们醉死过去,他们也真是的,没有节制,喝了一整天。”
一大爷易中海面色好看了些,说:“早有这种觉悟,不就好了嘛,非得让我说一通,我看你呀,就是作的。”
“好了,今早给他们弄醒酒药,免得昏睡不醒,耽搁明天的上工。”
“你忙你的去吧,我走了。”
一大爷易中海朝着自家门口回去了。
走了几步,又担心秦淮茹敷衍,说:“我回头会来看看他们的情况。”
秦淮茹原本看着易中海走了,心底还松了一口气。
在易中海的面前,她颇感压力。
就如同做贼,被抓了现成,要是被传出去,非得败坏她的名声不可。
而且她也很心虚。
以为易中海离开了,自己的压力就没了,回头敷衍一下易中海就行。
没想到,易中海又交代了一句,并且不怀好意地看她一眼,打消了她弄虚作假的念头。
“一大爷,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给你做好的。”
秦淮茹笑着,拍着自己的胸膛做出保证。
“最好这样。”
也不知道易中海信不信,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到易中海离开了,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两只肩膀都松垮下来,就好像突然气沉。
带着粮食回到了贾家。
“哟,这吃食倒是不少呢,怎么?他们都不吃了么?”
贾张氏看到后,不由得眼睛一亮,多问了一句。
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开吃。
这些吃食都已经被秦淮茹热过了,直接拿起来就可以吃,不用多费功夫去热。
同时,也叫了棒梗、小当。
秦淮茹放下了吃食,给她们舀好。
说:“傻柱、大茂都喝醉了,我得弄点醒酒药给他们。”
解释了一句,也顾不得自己吃了。
又去取来了一只碗,装了点吃食。
准备出门找解酒药去了。
贾张氏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秦淮茹,说:“人家喝醉了,那是人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何必多事呢,坐下来吃饭不香嘛。”
秦淮茹黑着脸,没好气道:“那等人家醉死了,以后,看还有谁能接济我们家。”
贾张氏被怼了一句,立马就沉默了。
到现在为止,何雨柱接济他们最多,许大茂偶尔也会接济一点。
起码借钱借粮什么的,只要好声好气说话,多说会帮忙一点。
人家活着,肯定比死掉带来的好处更大。
贾张氏吃了一口吃食,小声嘀咕道:“不就喝了点酒水嘛,他们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醉死嘛,简直就是大惊小怪。”
恰好被秦淮茹听见了。
秦淮茹轻哼了一声,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了,弄点醒酒药又不耽搁什么事。”
贾张氏知道,在这一点上,肯定争不赢秦淮茹,立马就转移阵线,叫骂道:“我看你就是心疼你的奸夫,怎么,看你傻柱醉酒了就心疼了是不是?东旭当初醉酒了,也不见你这般心疼呢。”
秦淮茹立马就窝火了。
三番两次被制止。
想做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再说了,这跟乱搞关系有什么联系。
纯粹就是乱弹琴,没事找事。
“我跟傻柱是清白的,麻烦你的嘴不要那么臭。”
秦淮茹冷着脸反驳。
“再说了,我也给许大茂一起弄醒酒药,那许大茂也是我奸夫了吗?”
她骂骂咧咧道。
一直就很不满贾张氏这个婆婆。
贾张氏自然知道秦淮茹、许大茂、何雨柱的事情,知道他们三个在一起的可能不大。
但是,为了面皮,为了不输这一场口舌之战。
只好不屈不挠道:“谁知道呢。”
你。
秦淮茹顿时气得脸红。
觉得贾张氏真的不要脸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都没有的事情,愣是被他栽赃污蔑。
她发火,提高了声调道:“傻柱、大茂醉得不省人事,我没有问他们,就将他们的饭菜拿走了,甚至多煮了一点粮食。”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难听一点,这就是偷。”
“而且还被一大爷给撞见了。”
“一大爷就要求我找醒酒药给他们吃,你说,这给不给他们找醒酒药?还是得罪一大爷,说我偷东西比较好?”
秦淮茹阴沉着脸,目光充满了不善。
看着贾张氏,一肚子的气,气都气饱了。
感觉这贾张氏前所未有的讨厌。
令人厌恶,恶心。
贾张氏立马就气妥了。
敢情事情是这样。
她可不管秦淮茹的脾气和情绪,继续大口吃着秦淮茹带回来的粮食,一边说:“谁知道是这个情况嘛,既然是一大爷叫的,那你就去帮忙嘛。一大爷这个人可帮了我们不少,以后呀,还有很多事情指望他,还是不要得罪他了。”
秦淮茹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贾张氏说:“你早点说这个情况就好了,就藏着掖着,哼。”
然后,又埋怨了几句易中海,说:“这一大爷,也真是的,这都傍晚十分了,怎么还往傻柱家跑呢,肯定就是贪图人家傻柱的粮食。”
秦淮茹撇撇嘴,对贾张氏这种小人之心很看不惯。
忍不住为易中海正名,说:“人家一大爷,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吃,不然,哪里有这么多吃食拿回来。你就是小人之心,见不得人家还好。”
贾张氏立马就来火了,哼道:“你个小贱人,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还好说我,你如果不是跟他们不清不楚,能让别人说闲话吗?”
“走,快去找你的醒酒药去。”
贾张氏可不想跟秦淮茹争吵了。
天天吵架,斗嘴为乐。
她也不胜其烦。
秦淮茹冷着脸,说:“你可要说清楚点,谁跟谁不清不楚呢,我现在帮一大爷做事,也说一大爷的好话,那你也说我跟一大爷不清不楚了,是不是?”
贾张氏撇撇嘴,不屑道:“我用说什么,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秦淮茹骂了她一声蠢货,气咻咻地端着半碗吃食走了。
“诶,你走就走,你拿那半碗吃食干什么?可以做早餐去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声。
秦淮茹头都没有回,叫骂道:“找人家弄醒酒药,不需要代价和付出的呀?你有这么好说话吗?”
贾张氏有些无语了。
闷声闷气地说:“向来都只有我占别人的便宜,谁能占我们的便宜,我看你就是蠢。”
“蠢货,你再说谁呢?”秦淮茹反问。
“说的就是你。”贾张氏答。
“哦,原来蠢货在说我呢。”秦淮茹嘲笑。
贾张氏:……
秦淮茹如同战胜的公鸡,趾高气扬的走了。
一大爷易中海回到了家。
一大妈也做好了晚饭,问:“刚才哪儿去了,找你吃饭呢,也没见人。”
她一边张罗着,一边问着,眼神有些幽怨。
一大爷洗了个手,这才上桌,一边回答:“傻柱不是跟大茂喝酒了嘛,一喝就是一整天,不是担心他们喝醉出事嘛,所以去看了他们一眼。”
一大妈神色缓和了一些。
“嗯,应该喝完了吧,大茂回去了吧?他们都没事吧?”
一大妈顺口问着。
傻柱是他们选定的养老人,当然关心他,免得出现了意外,以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一大爷拿起碗就吃,夹了点咸菜,一边回答,说:“回什么呀,都醉得不省人事 。大茂都在傻柱家睡地板了。”
说到这里,都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两个年轻人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要是喝出个好歹,可就让人头疼了。
一大妈担心道:“喝得这么狠呢,真是的,要不,弄点醒酒药给她们送去吧?”
一大爷笑着说;“这个不用着急,等我们吃完饭,再去看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