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月笙闻言又惊又喜。
卓伊点点头：“原本不知道选址在哪才好，后来看地图时，看到你家那片不错。问了土地管理的人，原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有一块剩下的无他用途的地皮。那地皮没你家大，但够用的，眼下图纸也还没规划好，不过过不了太久就能开工了。”
“好好好，既做了邻居，等我们都搬进去，我日日去隔壁串门，到时你可别厌了我。”白月笙扬起眉尾，语调上扬着。
“好，到时我日日大早带着这小家伙在门口迎你。”卓伊手覆上小腹，轻轻抚着，“还未知男女，不过都好，我都喜欢。”
正说着话，包房门前经过两个大着肚子的漂亮女人，有说有笑的。
卓伊认得，这两个一个是种花大户田氏长女，另一个是驯马大家曾氏长孙女。两人从前就是闺阁密友，一前一后成婚，又一前一后有孕，后来听别人说起这两人私下订下娃娃亲结了永世之好。
“诶，阿笙。不如咱们日后也学旁的那些好姐妹，订个什么娃娃亲，两家结永世之好？”卓伊抿着茶，看着门前走过去的两道倩影，脱口而出。
白月笙笑道：“如今都还未知男女，如何订娃娃亲？”
卓伊点点头，而后愣了一秒，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白月笙：“都？”
啊这...
白月笙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索性不瞒着卓伊，报上了实情。
“呀！”卓伊惊喜交集，小手极轻地覆上白月笙的小腹，刻意压低声音，“是真的吗？双胎？”
白月笙点点头，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声张。如今知道这事的没几个，父母亦未敢轻易禀明，本想着等婚礼结束、一切安定下再知会大家的。”
卓伊闻言连连点头：“我是晓得利害的，如此也是最适合的法子。那你可得多注意些，平日里多歇息别累着自己，许多茶饮吃食什么的要少碰。伺候你的阿盛他们平日里都该更上些心，这可是件妥妥的大事。”
眼见着卓伊开始滔滔不绝，白月笙噗嗤一笑：“好了好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怎么你这一有孕，说话都变得啰嗦起来，交代这许多。”
卓伊撇撇嘴，伸手轻轻刮了下白月笙的鼻尖，一脸的宠溺：“你呀...你要不是我的好姐妹，我才懒得与人说这么多。”
“好好好，知道了我的好姐姐。”
白月笙抱住卓伊的手臂，两个人亲昵地腻在一起看戏。
戏近尾声，卓尔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白月笙行了个点头礼：“阿笙姐姐好。”
“小尔来了。”白月笙招招手，招呼卓尔坐下。
卓尔淡淡应了一声，坐到白月笙一旁的坐榻上，拿起伙计端上来的茶轻抿起来。
卓伊看出了弟弟似乎有些低气压，便问了他一句是怎么了。
卓尔轻叹一声，眸中似蒙了一层浓雾看不透眼底。
他把手里茶杯轻放到小桌上，口吻淡淡：“方才从家里过来。爹找我，让我应下与钟家联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