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白月笙故作眯眯眼,挪步靠近萧司岚。
嘻,晚上还长着呢。
第二天早上,白月笙是被星月压醒的。
星月越来越胖,整只猫身压覆上来的时候特别重,人都能喘不上气。
更别说是从地板上一个飞跃跳到她身上了。
那股子冲击力可想而知。
白月笙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她才一睁眼,发现萧司岚一手撑在自己身边,正半撑着自己浅浅笑着看她。
“早。”萧司岚道。
白月笙一句早还没说出口,视线一下就瞥到萧司岚的手腕上。
手腕处还是有点红,个别的掉皮处她昨晚都给他擦了药酒。
白月笙想着她夜里也不咋蛮横哇。
一定是那玩意粗糙,萧司岚“细皮嫩肉”。
“想什么呢?”萧司岚捏了一下她的屯肉。
白月笙一瞬回神。
“我...”白月笙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想什么,早啊~”
话音刚落,她一掀被子跳下了床。
嘴里还哼哼着当今歌舞厅里最红火的歌儿。
用她自己的话说:“五音不全就五音不全吧,反正他现在又不会嫌弃我了。”
洗漱收拾好后,白月笙和萧司岚下楼转到餐厅时,芜枂已经收拾妥当坐在位子上了。
“姐姐姐夫来了~”芜枂笑弯了眼,问候他们早安。
白月笙听到芜枂这么大喇喇的叫萧司岚姐夫,瞬间就红了脸:“什么姐夫,还没结婚呢。”
她转首一看萧司岚,发觉萧司岚一脸平和的应下芜枂一句姐夫,神色淡然的拉过白月笙的手坐去餐位上。
白月笙:“......”
几分钟后,严乐把现磨的黑咖装杯端给了白月笙和萧司岚。
芜枂看着那黢黑的一杯东西,鼻子嗅到了一股子疑似焦糊味,他皱了皱眉:“姐姐,这是什么水,怎么还能糊了?”
芜枂没见过这洋式玩意儿,他的鼻子告诉他接受无能。
芜枂的话逗笑了白月笙,她笑道:“这叫咖啡,是外边儿传进来的洋玩意儿,要不要试试?”
这会子咖啡没有到兴起的时候,还是舶来品,运输价贵,并不是一般收入的家庭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只在上层社会小有流行。
而且因为咖啡苦涩的味道,刚从前朝统治时期走出来没多久的这个年代,大多数贵族也没觉得这玩意有多好喝。
导致购买的家族少之又少,如果要买的话都是需要一些特殊渠道的。
咖啡豆是如此,磨粉的咖啡机也是如此。
白月笙送给萧司岚的这台手动咖啡机,就是订货后从远洋外花了几个月运过来的,当然是跟着货运商船一起来。
芜枂看着那杯黑色玩意沉思片刻,终究被好奇占据头脑,从严乐手里取过一个空杯。
白月笙小心翼翼的倒出来些分到芜枂的杯子,看着芜枂喝下的反应。
果不其然,白月笙眼睁睁的看着芜枂的脸从好奇脸转变为苦瓜脸。
然后撂下一句:“我再也不喝了。”转手就接过了严乐倒过来的水。
严乐看他的反应,心里浮出个问号。
很难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