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茹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然后她很僵硬的对白月笙摆了摆手。
“好久不见。”白月茹声音很小，还带着丝颤抖。
白月笙微微点头。
白月茹走近了才看清白月笙身上的狼狈。
她受了伤。
贺鸣尘猛然转身，紧紧捏住了白月茹的下巴。
“你妹妹如今性子不柔顺，她惹怒了我，我该怎么回报你们姐妹？”
贺鸣尘低沉的声音让白月茹狠狠颤抖了几下。
白月茹拉住贺鸣尘的衣角，声泪俱下：“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对你没有恶意，和从前还是一样的，你不要怪罪她...”
贺鸣尘眼里的厉色逐渐扩散，指甲深深掐进了白月茹脸颊肉里。
“怎么，你们姐妹不是最不对付的么，你为她说话做什么？”贺鸣尘半笑着说。
白月茹吃痛，他钳住下巴的力道太大，使得她根本说不出话。
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
“你放开她，有种就去对付那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白月笙大声喊道。
她终是看不下去了。
白月茹眼角的眼泪湿了贺鸣尘的手，贺鸣尘倏地甩开了她。
白月茹踉跄了几步，倒在身旁的桌面上。
腰肢被狠狠磕到了桌角。
一瞬间疼得她攥紧了拳。
贺鸣尘闻言看了白月笙一眼，呵呵笑了一声，对白月茹说：“你们姐妹可真有意思，从前斗得水深火热，她半条命都要折在你身上，如今我竟能在你们身上看到姐妹情？”
他嘻嘻哈哈的口吻像极了失心疯。
白月茹说不出话，白月笙的眼里也带了些杀气。
他太过分了。
看着白月茹脸上的眼泪，贺鸣尘紧接着就走过去给了她几巴掌。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不许哭！”贺鸣尘狰狞着五官，对白月茹大喊，“你要服从我！”
然后贺鸣尘粗暴的将白月茹按在桌上。
扒了净。
而他自己，只是拉了个链儿。
在烂木桌上，在白月笙面前表演了个天地一家春。
白月茹越是抵抗，越是能挑起贺鸣尘的兴致。
念正浓时，他竟抄起一支笔，捅入白月茹的学历。
白月茹吃痛，拼命抵死抗他。
期间贺鸣尘恼了，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白月茹的雪色面颊登时就被打上个红巴掌印。
她叫声凄惨，眼角晶亮。
眼眸里尽是不敢显现出来的愠怒和不甘。
他们二人如此叫白月笙不忍去看，挪开了视线。
即便面前是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被人毫无还手之力的如此，又有谁能看得下去。
更何况是和她有血缘亲情的姐姐。
白月笙无法帮她，但又逃不开。
只能闭着眼，被迫听着这个残忍的声音。
一遍遍的在她不远处响起。
当年的白月茹何等的心气儿高。
白月笙不在临城的那段时日，她的一切尊荣皆是白月茹替她享受。
虽为庶出，但享受着正经嫡出姑娘的待遇。
从白月茹失踪，白月笙还以为她跟了贺鸣尘，会比较幸福。
至少贺鸣尘是个被抛弃的棋子。
部下全部被杀，上封又弃他。
身边不离不弃的，只有他的父母和白月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