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烨八卦了一路他们的事。
开车的是陆川，此刻正在跟宁烨的心腹聊的正开心。
主子们是铁哥们，心腹们关系自然也很好。
“同我说说，你们两人，是谁先迈出的那一步？”宁烨问。
白月笙：“他比我快一步。”
宁烨一笑：“好在我的游说没白费。”
这两个人果然没辜负他的期望。
果然在他过来之前就走到了一起。
看来他没白开导他们。
宁烨：“同正，把我给白小姐带的礼拿来。”
同正是宁烨身边的人，是他的心腹。
同正闻言，从随身的小箱子里拿出个匣子递给宁烨。
宁烨打开匣子。
登时一颗明耀的珠子出现在白月笙眼前。
珠子色泽明亮，足有小娃娃的拳头大小，折射出的光芒异常耀眼。
“前些日子我收了颗夜明珠，我身边无人衬得起它，便想着今日拿来给你。”宁烨道。
夜明珠？
白月笙只听说过这东西，却从没见过。
听说是个很难得的宝贝。
一来这东西难得，二来这东西本身就是皇家享用，历来都是上贡。
当年老太后下葬，口里就含着个夜明珠。
前朝覆灭没几年，江山虽然易主，但小皇帝仍在。
规矩暗里还是未改。
寻常人家，哪能见得到这玩意。
白月笙看着珠子：“哪来的？”
宁烨从匣子里拿起珠子，在白月笙身上比划了几下，口吻随意：“只听闻似是宫中偷来的宝物，来路是干净的。”
这样的动乱年代，宝贝不外流去国外就好。
虽然偷来的东西也属于不干净。
但他话里的意思，是说这颗珠子不是从死人嘴里扒出来的。
更不是从坟里挖出来的。
白月笙笑了笑，欣然接受了。
既然王朝都没了，首府帝制也已取消。
规矩自然也就没了。
在宁烨的角度，他身边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妻妾。
这样的宝物在妹妹们眼里都是司空见惯了的。
夜明珠在他手里只能湮没了光华。
宝物配美人，刚好。
宁烨又说：“这东西晚上更好看，你拿回去晚上试试。”
和萧司岚试试这颗“夜光明珠”~
白月笙去接珠子的时候，手上的钻戒被宁烨捕捉到。
宁烨微讶：“该不会是，他求婚了？”
白月笙道是。
宁烨一听来了兴趣：“跟我讲讲。”
他就像个村口的老太太，此刻对这些八卦异常感兴趣。
一来到萧宅，宁烨就先往东厅跑。
“我倒看看那张当年害我被打破脑袋的画，如今可放在哪？”宁烨道。
他当年因为白月笙一张画，落得被萧司岚打破了脑袋。
数年过去，再次踏足萧宅，他想瞧一瞧那画。
进东厅。
“格局变了。”宁烨说。
他之前来的时候，书架的位置还不是靠在南墙上。
除了书架，还有不少的地方位置都变了。
往里走，宁烨终于看到那张高高挂着的蜂蝶图。
旁边，挂着白月笙那日画的白玫瑰。
两张画的右下署名都是那个“笙”字。
宁烨念着玫瑰图上面的题诗：“倾国倾城，彩鸾祥凤。今岁风光，又是前春处。”他顿了顿，“诗词可是他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