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月笙叫住景盛,“母亲身子不好,别叫她太操劳。姨娘身体硬朗,又喜欢过手这些,就让她去收检吧。”
姨娘闲时喜欢出去打牌。
这下给她揽下这两样这么忙的事,就不怕她染上赌的恶习了。
景盛道是。
景盛一走,陈叔打了招呼便跟着走了。
临走还把过来看电风扇热闹的伙计们都带了出去。
此刻屋里就剩了他们两人。
白月笙抬眼去看萧司岚,“不是有戒指就够了吗?”
有过别出心裁的求婚,虽然略显笨拙。
亦有过承诺,虽然不够太正式。
在她眼里,这已经是订婚完毕,只待订婚期了。
在外面待的久了,全然忘了国内还有聘礼这回事。
不光是聘礼,还有什么三书六礼等民俗。
一系列复杂得很。
上一世她都是听从贺鸣尘的意思,大婚虽是中式婚礼,但是简化了的,算是草草办了的。
所以这些她是不太懂的。
她只知道,聘礼若给出去,就表示婚期已定。
可现在不是还没定下的嘛...
“戒指与求婚都是我作为你的男人,对你的承诺,仅算作是单独给你的聘礼;而礼单上的聘礼,是我作为督军萧氏,求娶白氏的女儿,送与你的家族的聘礼。”萧司岚道,“并以此十里红聘昭告世人,我将娶你为妻。”
古有十里红妆,他有十里红聘。
他十里红聘的昭告,他萧司岚即将娶她为妻。
求婚成功和将要结婚这件事,萧司岚炫耀八百遍也不嫌烦。
对他来说,白月笙是上天给他的最好馈赠。
萧司岚指腹轻轻摩挲着白月笙手上的钻戒。
“重吗?”萧司岚问她。
白月笙点点头:“六克拉的戒指自然是重的。不过这是你的心意,就算压弯了手指,我也愿意。”
“那到时候给你换个小一些的。”萧司岚说。
白月笙笑吟吟的道好。
萧司岚这些日子下了血本。
关于他的财力情况始终是个谜。
这次的聘礼价值不菲。
在几千银元就能买一座宅子的当今时期,只他给出的钱银一类,就能顶国民近半年的生产总值。
只靠他宁安省督军这点子俸禄,何以给得起这样的礼?
“规矩一样都不会少。这是你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礼仪,做就做最好的。”萧司岚抱她入怀,在她耳边道,“至于婚期,等我回来。”
等他平了东安,合并两省。
他会带着属于他的荣誉,在家国暂安定之时,回来娶她。
他的承诺,也一样不会少。
白月笙把脑袋深深埋进他的臂弯里,轻轻道好。
怀里的人香香软软。
萧司岚一时忍不住,俯身吻她。
他的吻很轻柔,带了些缱绻和眷恋。
白月笙回应了他。
过后萧司岚说:“等我们成婚那日,我把我的秘密说与你听。”
白月笙顺着他的话问:“未婚夫有什么秘密是未婚妻不能知道的?我现在就想知道,可以吗?”
萧司岚揽住她脖颈,渐渐逼近:“你若是现在就想知道,那我们现在便成婚吧。”
“嗯?”
他在...
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