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司岚这么一说。
白月笙秒收回视线。
看到萧司岚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偷偷笑着。
“好好的，吃他的醋做什么呀？”白月笙手伸过去，覆在桌上萧司岚的手上。
（吃醋这个词儿唐朝时候就有啦）
八卦是本性。
她就是和秦渐宁关系好，别的乱七八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另一种层面来讲，她和秦渐宁是并肩的战友。
还没见过秦渐宁身边有过什么其他女孩子。
就是纯粹关心一下战友的私事嘛。
萧司岚抬头瞧了她一眼。
白月笙看到他的眼神，笑嘻嘻道：“那我不提了。”
毕竟对她来讲，萧司岚开心最重要。
外面层云压顶，不到五点半天便黑了一片。
空气略带了丝憋闷湿气。
暴雨要来了。
他们吃的很快。
桌上的蜡烛还未燃尽，两个人便吃得差不多了。
饭后要离开，这时秦渐宁走过来，言语中略略带了点恭敬之味：“可否与萧爷交谈几句？”
白月笙没说什么，只听萧司岚的意思。
见萧司岚点头，白月笙起身：“我去和千惠聊几句。”
然后把空间留给了萧司岚和秦渐宁。
白月笙猜着应该是和保义团相关的事。
她虽然是保义团的“大股东”，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时候未到，她不打算过多插手保义团的内部之事。
给钱就行了。
这边白月笙和林千惠聊得起劲儿。
“阿笙，你还想读书吗？”林千惠问她。
“读书？”白月笙笑了笑，“我岁数不小了，而且有商会日日忙得很，哪里有读书的闲工夫。”
林千惠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近日临城新开了一所女校，名额抢手得紧，能不能有资格去读书还未可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近来民众思想崛起，读书已经不是只有贵族女孩子才能享受到的事情。
因此不少人响应了“教育为重”的号召，特意创办女校供女孩子读书。
消息一出，立即受到民众的支持。
一时间，女校的入学名额已经成了抢手货。
学校严格执行当今“阶级平权”的口号。
因此就算家财万贯，也不一定被选进名额内。
“是蕙兰女校吧？”白月笙问，见林千惠点头，白月笙笑着说，“那是我投资创办的。你若想去，我帮你安排。”
她手里有几个特殊的名额，是可以经她举荐的。
因为多少有点徇私的意味，白月笙本不想启用。
眼下用来拉拢与林氏的关系是个不错的选择。
林千惠：“？”
这个人不声不响就投资创办学校？
还说的这么轻松？
就像讲故事一样？
闷声发大财？
林千惠：“阿笙姐，你好厉害。”
毕竟兴国振宁安，她可不是空有一张嘴说说而已。
不多时，萧司岚就走了过来。
白月笙和林千惠结束了话头，大家道别后两个人这才离开。
刚出餐厅的门，外面就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陆川疏忽，未拿伞下来。
由于怕被骂，陆川不说二话，麻溜小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