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白月笙和安瑞惊呆。
“白子丰是这个男人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施霖哽咽。
emmm...
原以为白景寅对施霖专一,多年都未纳妾一人。
结果。
还有个秘密。
眼看着施霖想要爆发的模样。
白月笙眸里沉了下去。
墙角的自鸣钟显示凌晨两点。
萧司岚眼下什么情况还未可知,她归心似箭。
白景寅家里什么秘闻她没兴趣去八卦。
更没兴趣去听施霖的哭惨,白景寅如何背叛施霖诸如此类。
“求你了,把女儿们还我。”施霖再次恳求。
白月笙不跟她再浪费时间,手一挥,手底下几人带着白子瑜和白子霓走进来。
两姐妹一见到同样被控制的父母,不约而同的大哭。
施霖两眼含泪,眼中一片复杂。
母女三人哭倒一片。
白月笙缓缓走去了白景寅身前。
“大老爷您最好安分些。眼下你们靠山都倒了,我念在与你们一家子骨肉,不欲将事做绝。若你们再作死,我一并偿还,到时,看我是否敢对你们做出什么事。”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异常冷冽。
叫白景寅无端端激灵了一下。
不知是何时下起了大雨。
当白月笙一行人出去时,屋外暴雨如注。
暴雨结成雨幕,激起水汽,白月笙身上顿感轻寒。
还好安瑞他们有准备,随身带着伞。
不至于没伞可撑。
安瑞为白月笙撑伞,走出正厅。
下楼梯时,白月笙突然一阵头晕,身子晃动了几下。
紧接着眼前漆黑,身子跟着往前一倾。
白月笙险些摔下高高的阶梯。
好在安瑞手快,立刻用另一只手扶稳了她。
“小姐怎么了?”安瑞停住步子关切道。
白月笙手扶额,双眉微锁。
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晕眩劲过,缓过神来后,才对安瑞说没事。
白月笙无意间抬眸,视线刚好扫过庭院,看到了那株桂花。
眼下不是桂花盛开的季节。
暴雨倾泻,冲刷着桂树枝头,冲落了大半绿叶。
与往日相比,失去了不少活力。
白月笙冷笑道,“这株桂花树是他巴结依附他人得来的,你说他当日可曾想过他的下场?我只恨我当日无法痛快解决了他。”
安瑞:“小姐有苦衷,我晓得的。白月茹当日铁了心跟他走,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若小姐下了死手杀了他,白月茹也会赴死。小姐见事清楚,这等小人,晦气。”
确实。
晦气。
白月笙火急火燎赶回萧司岚宅邸。
入寝卧浴室,几个陪守在浴室里的佣人起身行礼。
白月笙看着仍泡在浴缸里的萧司岚。
他面色如常,神色安宁。
大概是毒已清,眼下处于昏睡阶段。
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平和,纵使她进门时声音稍稍大了些,也未曾惊扰他一分。
而萧司岚是个异常机敏的人,寻常一点动静都会惊醒。
白月笙有些心酸。
他有多久没睡过一次好觉了。
佣人们有眼力见,忙完了手头的事,纷纷行礼出了浴室。
白月笙落座,手沉入水下。
执起他的手。
(今天被事情耽搁,所以拖了几个小时更。每天规律更4,绝对不鸽。鸽的话我会在评论留话或者写在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