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回事。
但她的思考方式总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就...挺乐观的。
他们说了这么一会子话,都忘了请帖的事。
于是白月笙言归正传。
他们的结婚仪式时间定于三周后的周日,在临城中心的教堂举行。
是时下名流圈里非常流行的西式婚礼。
给他们的请帖中还附上了一张教堂照片。
白月笙手拿着照片,兴冲冲的给萧司岚念着请帖上的内容。
时不时还感叹着西式婚礼可好。
“在外面那段时间我见过不少的西式婚礼,也去参加过几场。没有那些繁琐的细节,氛围真的很棒。”
她一直都挺喜欢西式婚礼的。
自由,圣洁,庄严。
“倒不是不喜中式婚礼,若是省去那些繁文缛节,还是挺不错的。”白月笙又说。
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长处,各有各的风格。
没有可比性,也无法去思量更喜欢哪一个。
都好。
萧司岚仔细听着她的话,若有所思。
末了,她问萧司岚:“可与我一同去?”
“可以。”萧司岚答应她,“毕竟是在临城与你头回同出席,要去的。”
他这句话在白月笙听来甜蜜蜜的。
吃过了晚饭,两人去了庭院里散步。
这是萧司岚主动要求的。
因为白月笙以前爱躲懒,喜欢书书画画不大爱动弹。
没走几步,白月笙闹着肚子痛。
然后跑到了洗手间。
发现是月事来了。
怎么办,她忘记了月事是这会子来,因此忘记了随身拿着月事带过来。
正愁是否用什么东西做替代时,猛然发现卫生间墙柜里放着一个铁盒子。
这宅院里竟然放着盒新的月事带。
白月笙又惊又喜。
萧司岚都为她考虑齐全了。
毕竟在眼下这个时代,女性月事通常是被人认作晦气不详的。
寻常人家的女孩没钱去买那些高昂的月事带,都是用自己做的月事布。
清洗后可以循环使用。
由于她们觉得这是样难以启齿的物件,所以从来不会放在阳光下晾晒。
久而久之细菌滋生,她们便会罹患各种疾病。
相比较而言,这样一次性的要干净卫生得多。
(世界上最早的姨妈巾在1920年诞生于美国,1928年传入我国)
换好了带子,白月笙姗姗来迟。
萧司岚还在原地等她,见她面色有异,就立刻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
不说二话,萧司岚执着她的手往屋里返。
“那盒月事带是你为我准备的吗?”白月笙问。
“不然呢?”萧司岚反问。
除了她,还能有谁?
“你不要嫌我说话直白,只是我从来不认为来月事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白月笙道。
这是所有女孩子都会有的正常现象,怎么会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呢。
萧司岚:“你说得对。”
他与白月笙意见统一。
“那我们会被看作异类吗?”
与其他人思想有差,很容易就会被打入异类。
萧司岚握紧她的手:“能与你一同被打入异类,也是件趣事。”
总好过度过一个浑浑噩噩的人生。
好过一个世人眼里,拥有“正常”思想的“常人”。
拥有愚昧思想却不觉愚昧,那才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