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换下了衣裳，又去了昨天的那个餐厅。
到的时候已经三点了。
餐厅本到了休息时间，看见是宁大少爷带人来了，愣是单独开了个包房，独独为他们三个服务。
等餐时，宁烨问萧司岚。
“明日怎么回？几点回？”
萧司岚道：“下午三点，火车。”
宁烨点点头：“那我等会吩咐人给你们置办点东西。”
他的意思是，他这位好兄弟好不容易带女人来趟他的地盘。
那他必要尽他的地主之谊。
什么特产一类，那肯定要管够。
萧司岚答应着：“行。”
“我方才碰到了个熟人，交谈一番，他告诉我近来做债券很是赚钱，你有兴趣试试吗？”宁烨笑着问白月笙。
白月笙多少听说过这个。
当年前朝在上世纪末，为了筹措战事军费首次发行。
到现在不过二十年。
此后多多少少也发行过几次，但收效甚微。
直到最近才大肆兴起这东西。
归功于各地督军们商讨好，同时发行。
正好是在她去威绗那段时间。
那会太忙了，她没什么时间去了解这些，本来想着回到临城再去好好了解下这个。
既然宁烨提起，她也多少来了点兴趣。
“我自然是想试试的。但是股东不一定乐意。”
她的这个想法是合理的。
毕竟那些个股东和副会长都年纪不小了，比年轻人谨慎的多。
通常不愿意尝试新事物。
而且外界对这个的评价是两极分化，好和不好各占半边，竟没一个中立的声音。
所以他们会比想象中的更谨慎对待这件事。
“我想尝试。”宁烨说，“若你怕承担风险，倒不如以个人名义，与我一同做这事。将来形势不好便皆由我承担。”
这宁大少爷是真的财大气粗。
这一句话给白月笙整得多少不好意思。
要是亏了怎么能全让别人承担。
她又不是那种有难不同当，爱占别人小便宜的奸诈人。
所以她拒绝了。
白月笙笑道：“咱们一同做，如若亏了也决计不叫你全数承担。”
宁烨想想也同意了。
他也不是在乎这几个钱。
人脉难得，还是宁安龙头，好兄弟的心上人。
白月笙看萧司岚闲闲坐在一边，她问他：“你今日无需去谈军务吗？”
萧司岚摇头道：“都不是重要的事，我都推脱了。”
宁烨靠近白月笙悄悄在她耳边道：“还不是为了陪你。”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
宁烨巴不得做个按头的，加速成全了他们。
宁烨耳语完，脸上又恢复了那个彬彬有礼的笑容：“下午咱们打网球去。你还没恢复好，就当裁判吧。”
白月笙笑盈盈道好。
难得见到萧司岚运动。
今日又有机会看他们打球，她对下午充满了期待。
萧司岚淡淡道：“已经三点多了。”
意思就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饭吃完都快傍晚了。
白月笙望去。
他眸色深沉，又是个望不到底的状态。
宁烨闻言，“啧”了声。
真败兴。
宁烨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