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学?!”白安凌握着筷子说道。
一听到上学就头疼的白安凌一下子垮着个脸,“我不要去!”
周星筠将手边的一杯奶递给了白安凌,给他解释道:“以你现在的年纪,确实是可以上学的年纪,你可以在学校里找到很多的好朋友,你们以后还可以一起玩,你不喜欢交朋友吗?”
在和联邦的那场比赛结束之后,各个方面的势力都在有意无意地打探白安凌的消息。
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白安凌到底是个什么星兽,或者说,他到底是不是星兽?
因为暗处的眼睛实在是太多了,周星筠害怕有一天他的一个疏忽会让小宝陷入危险的境地中。
于是他和周雄杰商量了一下,把白安凌送到学院里去,这样就有一个保障。
那些人的手再长,也不太会伸到学院里,就算有,学院的院长可不是吃素的。
军事学院是周星筠曾经待过的学院,他对学院的院长可谓非常熟悉。
更何况,他现在也是军事学院的外聘军事专家,时不时回学院一趟那都是小事情。
到时候他可以拜托院长多多照顾小宝,有了他的照顾,他也能放心一些。
原以为这些都是很快就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败在了第一步。
小宝竟然不要去上学!
白安凌听了周星筠的解释,心中的想法有一丝丝的动摇,他确实很喜欢交朋友,还喜欢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是上学……
他非常讨厌上学!
上学就代表着他要看到他不喜欢的老师!
上学就代表着身上有很多规则的束缚!
上学就代表着他不能够睡懒觉!
……
总而言之,他非常讨厌上学!
白安凌的想法都从脸上表现出来了,一提到上学,一张脸就是臭臭的。
周星筠也有些无奈,他不知道如何说服小宝,对于小宝,他总是先妥协的那一个,根本舍不得狠下心来对小宝说狠话。
白安凌饭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就跑到沙发上将自己蜷成一团。
看着白安凌的样子,周星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该怎么办?
周星筠也放下了筷子往白安凌的地方走去。
“小宝,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上学吗?”
白安凌噘着嘴撇过头不想要理他,周星筠居然要让他去深渊!!
不可原谅!!!
周星筠揽过白安凌的肩膀,“小宝,你说出来,我可以替你解决的,并不是真的让你去上学,只是让你去那里玩一玩,你要是觉得不好玩,那么我们就回来,好不好?”
白安凌的嘴蠕动了一下,“上了学我就不能睡懒觉了,又要上课,要听老师的话,我不喜欢。”
“小宝,军事学院和你想象中的可能不太一样,那里有一个学院专门招收一些……嗯……身体素质弱的人,他们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样每天有那么强的训练,他们只需要完成每天两节的课程就行了,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安排的。”
周星筠撒谎了,其实军事学院确实有一个这样的学院,也确实都是一些身体素质弱的人,每天的课也是两节没错,但是那些人在学院里是抬不起头的。
尤其是战斗学院的人,每次遇到这群人都会狠狠地踩一脚,让那些人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
不过他认为只要到时候和院长说明一下,特殊关照一下就可以了。
听到周星筠的话,白安凌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两节课,还不用听从别人的安排,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安排,听上去不错。
白安凌就这样傻傻的上当了,他的心里觉得周星筠是懂他的,给他安排的应该也不会那么差。
周星筠安排的当然不会差,差的是那些学院里的其他个体。
“可是,我去上学了,我就看不到你了……”白安凌看着周星筠,语气中还带着点撒娇。
周星筠当时多么想要将录取通知书一撕,大喊道,不去了,不去了!去什么学院!他能够保护他的!
但是周星筠忍住了,他在心里默念着,这是为小宝好,为小宝好!
“没事,你要是想我了就打给我,我偶尔也是会去学院的,放心好了。”
周星筠一直哄着白安凌到他睡着。
他看着睡着后的白安凌,眼神中慢慢的心疼和不舍。
就这样,白安凌踏上了他的求(咸)学(鱼)之旅。
就在开学的第一天,白安凌早早的起了床,周星筠给他准备好了东西,因为他有个会议,所以不能亲自送他去,当然他拜托了徐晨曦去。
临走前,周星筠还仔细检查了一遍白安凌的包还有储物空间等等,一直到快要赶不上悬浮车才放人。
徐晨曦心急那两个字就差写脸上了!!
这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不就是去学院吗,又不是见不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去呢!
“好了,我走了!”白安凌看上去没有刚开始那么抵触了,他甚至想要快些去学院,看看学院里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小心一些,记得一定要和我联系啊,每天都要,知道吗?”周星筠再次抓住人问了一句。
白安凌点点头,跟着徐晨曦上了悬浮车。
周星筠像极了送小孩去幼儿园的家长,恋恋不舍的。
“至于吗?又不是见不到了。”周雄杰站在楼梯口端着一杯茶。
周星筠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周雄杰,然后幽幽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奶奶出去和朋友逛个街还要千叮咛万嘱咐,最后还搞跟踪,美其名曰保护……”
“停停停!我不说了不说了,还揭我老底呢怎么,你这个人啊,一点都不好玩!”周雄杰手中的茶都不香了。
“你放心吧,就小白那样的,谁能欺负他呀,他肯定没问题的。说不定到时候小白还要被请家长呢!”
周雄杰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周星筠都没有心思和他斗嘴了,只能低声叹了一口气,“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