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总是拿出来丢人现眼!”
夏侯武乖乖听着。
“张晗。”
“陈哥,您吩咐!”
张晗见夏侯武对陈植懿都如此恭恭敬敬,直接就要把陈植懿奉为神明,心里激动不已,大哥...大哥他竟然记得我的名字!
“陈哥,您吩咐!”
细狗实在忍不了了,自己也得趁机会好好表现一下。
“你不要学我行吗,你一边呆着去好吗!”
细狗平日里对张晗几乎言听计从,可为了争宠,这次也是准备豁出去了,王八念经,不听不听。
“还有你,细狗,你俩赶紧给他解开镣铐,护送回家去吧。”
细狗一听,直接抢在张晗前边跑到夏侯武身前解开了他的镣铐,一脸得逞的笑意让张晗心里暗骂。
“殷大人,您看这成何体统啊!这陈参军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了吧,根本就没有把大人您放在眼里啊。”
曾邕看着张晗细狗两人那舔狗的劲,气不打一处来,在殷寻耳边小声道。
“曾大人,你这就有些小题大做了,陈参军的信令我是见过了的,他是有处理刑部案件的权力的,况且又刚完美解决了那密信案件,风光无量,岂是你我能随意评判的?”
曾邕见殷寻都这么说了,他虽然不服,也只是轻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回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夏侯将军,这次可多亏了陈参军智勇双全,绝处逢生,那诬陷你们的司空彦见事情败露,已经自裁,现如今,你已然无罪,并且官复原职了。”
殷寻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刑部大牢内,夏侯武闻言立马激动地看向陈植懿,直接单膝跪地,“夏侯武多谢陈参军救命之恩!莫大恩情,无以为报,夏侯武愿誓死追随参军!”
夏侯武现如今已不敢再随意与陈植懿称兄道弟了,他这几天与陈植懿相处下来,感觉自己根本就不配!什么狗屁武义将军,武艺超绝,在陈植懿面前,就跟个小朋友蹦蹦跳跳一样可爱。
追随我干什么!陈植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这不是瞎搞吗,刚摆脱了谋逆的嫌疑,再这样搞一下,又摊上事了。
“夏侯兄,你喝多了吧!我们同为人臣,理应追随陛下才是!”
夏侯武反应了过来,“对对!追随陛下,誓死捍卫陛下威严,护陛下周全。”
这才对嘛!殷寻几人就在一旁盯着,老子血压都高了。
几人向外走去,幽暗闭塞的大牢内,只剩下陈永全形如枯木,颓然瘫坐在潮湿的枯草上,与陈植懿几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静秋姑娘。”
陈永全沙哑的声音响起。
静秋回头,看向牢房中那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模糊身影。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
静秋此时似也被陈永全病态似的一厢情愿有了些许共鸣,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唐灵儿,回道,“我想你心里应该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出了刑部大牢,几人聊得正尽兴,夏侯武把陈植懿拉到一旁,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陈参军,不知您是否愿意收在下为弟子?在下实在仰慕您那神鬼莫测的实力。”
“夏侯兄,你不会认真的吧?”
陈植懿回想起方才在刑部大牢夏侯武那热烈的眼神,果然男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想方设法都要实现,不管是什么关系,这夏侯武看来是铁了心要跟着自己混了。
“那是自然!”
“陈参军,别人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的很!你绝非这尘世之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将师父的秘密泄露出去的!”
说完,夏侯武不动声色地一把搂住了陈植懿的肩膀。
我有什么屌秘密啊!陈植懿很是无语,咱是准备在这世间大展身手了,有他这个助力自然没什么坏处,可关键是,他根本不会武功啊!你总不能让王八变蛤蟆,茄子变地瓜吧!
“等等等一下!师父是什么鬼!我啥时候答应收你当徒弟了?——你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告诉你!”
这个家伙,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动起歪心眼子倒也是一点不含糊。
“你俩大老爷们勾肩搭背地在那干嘛呢!有什么悄悄话非要躲着我们呐!”
唐灵儿鄙夷地看向两人,感觉四下无人这俩都要直接抱上了,简直也太简直了!
夏侯武一听见唐灵儿说的话,连忙把她拽了过来,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是直接搂住了唐灵儿,“嘘!唐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夏侯武身为明乾王朝豪放派的男人代表,这一突然举动显然出乎唐灵儿的意料,她虽然常年在外均以男儿身示人,可也不曾遇到过这种事,被夏侯武那大粗胳膊一抱,差点直接吓断了一条腿,一阵足以穿透云霄的尖锐叫声兀的响起,直穿众人耳膜。
“啊!臭流氓,你干什么!疯了吧!”
刚一喊完,唐灵儿自己就亚麻呆住了。
“唐兄,你...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夏侯武一脸迷茫,自己也没把他怎么着呀,不过就是搂着他,手搭在了他胸口而已,难道是唐兄胸口有伤?
夏侯武有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直接上前欲要扒开唐灵儿胸口的衣服,“唐兄,不会是胸口有什么伤吧?是在下唐突了,来,让在下给你看看,在下对治疗外伤可是很有经验的!”
静秋见状也是迈着小步子来到唐灵儿身边,一把扶住了唐灵儿,眼波流转,款款道,“唐少爷,您没事吧?”
“哈哈哈哈哈...”
“夏侯武,你可真是个人才!实话告诉你吧,这唐嬴,其实是...”
“陈植懿!你要是不想那么快死,就闭上你的乌鸦嘴!”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不过我这人很容易心软的,也很难藏得住秘密,晚上还容易说梦话...”
陈植懿只觉这明乾王朝的人怕不是都是瞎子,明明唐嬴那蹩脚的伪装技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女的,还颇有姿色,不知道为何竟无一人能发现,除了自己。
唐灵儿手嘴并用,极度嚣张的用口型警告陈植懿,“你敢说我弄死你。”
“师父,到底怎么了啊?”
师父?张晗细狗两人一听,相视一眼,笑得很是淫荡,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要拜陈参军为师呢!这世上没有一口粮食是白吃的,没有一个将军是白当的啊!记上记上。
陈植懿现在注意力全在嘲笑唐灵儿身上,根本没在意夏侯武那一声声“师父”的叫着,他略无辜,又有些挑衅地看着唐灵儿,在夏侯武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夏侯武一脸震惊,看向陈植懿,“师父,这话不好乱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