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后怎么处理这些哀求你的人?”秦天转过身看着他,手中寒刀‘叮’的一声垂落在地,刀刃直面对着六当家的。
“饶命啊少侠,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哀求声络绎不绝,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之中,秦天眉头深深皱在了一起。
回想当初将‘巨灵液’卖给自己的那位老者横死街头,怒火瞬间就控制不住,一刀横切而过。
顿时,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一颗圆滚滚的脑袋瞬间掉落在地上一滩黄色的液体之中。
秦天提刀慢慢走出了客栈,街道的左边跑来了一帮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早就惊扰了囚龙帮的人,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每天发生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瞒不过他们的耳朵。
“站住!”远远的,囚龙帮的人看见有人从客栈里走了出来立马大喊了一声。
秦天敏锐的耳朵早就听到有许多人往这边跑来,所以才会提刀走出来,客栈毕竟是掌柜的心血,他并不想将其砸毁。
“什么人,竟敢在我囚龙帮的地头上难事,嫌命太长了是吗?”
秦天没有理会对方的谩骂,脑袋看向街道的右边,独耳男子已经将刀神帮的人喊了过来,足足有上百号人,而且秦天还感应到了两名武师强者的气息。
多年以来各帮派井水不犯河水,每个帮派都有自己划分的区域,在各自统治的区域是不会让别的势力掺合进来的,更别说越境收保护费。
这一系列的改变完全是因为武卫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将光明城搅的天翻地覆,让军队无法从这里采购到药材,现在战争已经结束,可是消息还未这么快传到这边。
在武卫的指领下,各大帮派互相合作,无法无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们明目张胆杀人越货,强行掠夺猎人们的战利品。
对于开门做生意的则是敲诈勒索,只要敢说一个不字那就是死路一条。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光明城就有上千人遭了他们的毒手,直到无人敢来易货场变卖药材为止。
“两位当家的,就是这小王八蛋,他,他杀了我们好多人。”被秦天削掉耳朵的男子远远就指着秦天骂骂咧咧的,现在人多势众,而且还有五当家和四当家两位武师强者,这个阵容他自然有恃无恐了,他不相信秦天有这个能耐将这里所有的人都灭掉。
“小子,没杀了我后悔了吧?”独耳男子一改之前懦弱的形象,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指着秦天。
“留你一条狗命却不懂得珍惜,你活着也只是浪费粮食。”秦天嘴角一抽,愤怒地挥出了一刀。
‘嘭’
独耳男子被秦天的刀风撕碎了身体,瞬间化成一团血雾往后洒去,身后大部分人都染上了他的血,他们压根没想到眼前这秀气的少年如此凶残,一瞬间就被秦天的霸气给震慑到了。
一刀将独耳男子击杀以后,刀斜指地面,秦天冷眼扫过他们,一个个都被秦天那森冷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五当家和四当家赶紧抹着脸上腥臭的鲜血,骂道“混蛋,打狗也不看看它的主人是谁,今天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五当家看向对面说道“囚龙帮的人都给我退下,这小子的命是我刀神帮的!”
对面囚龙帮的人有三十多号人,为首的是一名武师一转强者,他在囚龙帮实力排第五,所以称他为五当家。
面对光明城第一大帮刀神帮,他可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眼看秦天也并不好对付,他也懒得趟这浑水,旋即带着小弟们退后了许多,让出了足够宽敞的空间让刀神帮的人去施展。
刀神帮的五当家提刀就要冲过去活劈了秦天,可就在这时,四当家连忙伸出手臂制止了他。
“四哥,你这什么意思?”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五当家不明所以看向四当家的,只见四当家像见鬼了一样惊恐地看着秦天,脸色煞白一片。
“你没事吧四哥?”五当家拍了拍四当家的肩膀,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四当家一下子成了这副模样着实令他不解。
只见回过神的四当家结结巴巴惊恐地说道“他,他,他好像那家伙……”
“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吗?”四当家偏过头难掩心中的震惊问道
“你指的是劫夺补给队那件事?”
五当家当时并未在场,可是事后他听说了光明城所有的帮派损失惨重,原因就是因为中途杀出了一名武灵强者,而那武灵强者非常的年轻,单单用了两招就让所有人折戟而归。
当时听到这一消息时五当家还庆幸自己留守大本营没跟着去,不然是死是活还说不一定。
回头再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秦天,四当家艰难咽了一口口水,而后点了点头,双脚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五当家的看了看秦天,又看了看神情紧张兮兮的四当家,说道“不可能吧,这家伙的气息也不算很强,怎么可能是武灵强者!”
接着调侃道“四哥,自从经历过那件事以后我发现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这家伙肯定不可能是武灵强者,你多虑了!”
四当家狂摇着脑袋,坚定的语气说道“不,我敢肯定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的出来。”
“是不是试试便知。”
不信邪的五当家一马当先走上前去,几十斤的大刀直指着秦天的鼻子说道“小子,我四哥说你就是那天坏了我们好事那个家伙,老子偏不信邪,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现在老子跟你一对一。”
“你不配。”
秦天冷瞳一缩,斜指地面的刀身愈发鲜红,灵气在刀身上窜动着,大量的灵气还在不停地往刀身上灌注。
霸决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信手捏来,短短的三个呼吸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能将霸决的怒气释放而出。
微风轻拂地面,刹那间,狂风平地而起,带着丝丝寒意迎面扑去,刀神帮的人捂着眼睛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