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骑着自行车从粮站出来。
买了十几斤小麦种子。
开始以为东单菜市场就有,结果转了一大圈儿。
向着四合院骑去,冬天的夜晚来的很快。
到了大院时,胡同里的路灯已经开始亮了起来。
外面的寒冷使得院里空无一人,都躲在家里要么吃着饭要么聊着天。
傻柱今天下午给厂里领导烧了小灶。
从每样食材里都扣了点东西下来,不是鸡少了只腿。
就是肉被割下个二两,领导都有点奇怪咋还有只独腿鸡。
回到院还没有捂热,就被秦淮茹拿去了。
然后在傻柱手心挠了一下,傻柱顿时魂飞天外嘿嘿的傻乐。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老虔婆虽然胡搅蛮缠,但也怕秦淮茹改嫁。
她只是在农村没嫁过来时,认真干过活。
嫁给老贾以后基本上最多洗洗衣服,所以后来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毛病。
从她一双鞋底纳的黢黑就能看得出。
秦淮茹改嫁她可就完了,贾张氏心想必须要让秦淮茹上环。
上了环不能生孩子看谁还娶她。
张建军来到屋里,从空间又摄取出一条一斤多的鱼。
用锅熬着鱼汤,一个人坐在那沉思。
苦笑一下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爱情还没有开始就已凋零。
于海棠今天表现让他非常失望。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还没有修成正果,就如此不堪现实。
历史的惯性真的难以改变。
就算拥有金手指,再没有成长起来时。
他这只小蝴蝶,是扇不动翅膀的。
想起从来到现在,自己应该去试探下她的底细,还没有见过聋老太太。
于是舀了碗鱼汤把鱼尾放在碗里。
朝着后院北边走去。
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
“谁啊,进来吧门没有插。”
当张建军走进去,看到的是满头白发的老奶奶。
半躺在宽大藤椅上。
张建军,“聋老奶奶,我炖了点鱼汤给您尝尝。”
聋老太借着昏黄灯光,打量了着张建军。
立即露出慈祥的微笑;“原来是建军啊,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可比以前瓷实多了,原来瘦的跟竹竿儿一样。”
“唉,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老太太我为你高兴。难得你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太。”
张建军耐心的听着,精神力高度集中打量着老太太。
原剧中她为红军做过草鞋,伸张正义,风趣幽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人非常准但过于袒护傻柱,敢硬顶许大茂。
起风时的许大茂,可是厂办革委会副主任。
经过这一次探查聋老太太,就是一普通老人。
脸上爬满岁月留下的痕迹,浑浊的目光带着笑意和慈祥。
就算不是好人也不是敌特吧?
张建军开口笑道,“哪能不惦记着您,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这两年家里发生的事儿,您老也是知道,我这也是刚从悲伤中走出来。以后我会经常来看您老的。”
聋老太太十分高兴的点了点头。
“走出来就好,走出来就好,人得朝前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不由得想起了傻柱和秦淮茹,这孩子真的喝了迷魂汤。
从聋老太太那回了屋后,张建军也开始吃起了晚饭。
何雨柱家,傻柱面前只有半碟花生米,
本来是有半袋子的,可能是棒耿偷去了大半。
可惜今天秦京茹并没有过来,但他奇怪的是并没有太大的失落。
他脑海更多的却是秦淮茹的一颦一笑,这就像一个魔咒牢牢的把她套住。
远处突然传来许大茂的吼叫声。
“不想过离婚就离婚,不能下蛋的母鸡还跟我耍什么脾气。”
然后就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中院里人大半都走了出来,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娄晓娥冷着一张脸从中院走向后院,如果说以前还能和谁亲近点的话,只有聋老太太。
张建军也站在门外,看到娄晓娥奔着老太太那屋走去。
于是开口说道“娥姐等一下,我有点事情和你说。”
娄晓娥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张建军。
脸上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走了过来。
张建军“外面有点冷进屋说,家里烧着煤炉暖和点。”
进到屋里看到娄晓娥左边脸上,有个巴掌印心里很不舒服。
然后低声说道:“娥姐,你让你父亲,把许大茂拉到医院检查下。你就会知道结果,不能生孩子不是你的问题。”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希望这件事儿。出门就别再提起,远离许大茂此人绝非良配。”
娄晓娥吃惊的站了起来,看着张建军。
“建军,你可不能骗我,真的是许大茂的问题?”
张建军严肃的说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千真万确,这个很简单,是真是假明天一查就知道。我没有骗人的必要,这可不是小事儿。”
原剧中许大茂确实不能生育。
昨晚一起喝酒时,好奇就用神识探查过许大茂。
原来是输精管破裂,使得精子活性不强,堵塞就变成了死精。
有人说着是何雨柱,经常踢许大茂下面造成的。
跟物理阉割差不多,娄晓娥低头哭了起来。
有委屈有难过,有被别人嘲笑时的揪心。
张建军也不知道这么安慰,过了一会儿娄晓娥仿佛释然。
脸上不再有悲伤,终于是打开了心结。
她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脸上梨花带雨却面带微笑。
“谢谢你建军,我先去老太太那凑合一宿。”
张建军:“娥姐,等一下我去里屋里拿样东西。明天带给你父亲,千万要藏好不要弄丢了,也不要随意打开看。”
说完走进里屋,拿出笔在纸上写一行字。
然后叠成三角形走了出来。
用精神力朝外一扫,发现后院没有人后。
就把信纸交给了娄晓娥,然后郑重的说道
“娥姐,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明年可能就要起风了,把这张纸交给你父亲,他会明白怎么做。”
娄晓娥心里一惊,她也是有点嗅觉的。
她父亲让她下嫁给许大茂的原因,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也是清楚的。
深深的注视了一眼着张建军,好像想把他刻在记忆中。
夜慢慢深了,转身后的脚步显得匆忙。
只有那孤单的灯光。
还在怜惜的看着,黯然离去的背影。
张建军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自己和娄晓娥的因果,会从此了断么?
应该会吧。
张建军忽然又翘起了嘴角。
喃喃自语
“大茂兄你不会怪我背后捅刀吧”
夜,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