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比一把锋利的小刀,
如果用得不恰当,
会在美丽的面孔上刻下深深的纹路。
张建军天没亮就醒了。
旁边掉落的两根长发,证明那不是一场梦。
呆呆的看着屋顶。
不禁苦笑一声,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因果律么。
前天晚上还在想着两句词。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可是这沾上了因果又该如何了结呢?
张建军前世是不相信因果的。
但自从穿越了以后就有点信了。
想想许大茂以后举报娄家,娄半城去了香港。
既然沾上因果那就帮帮,娄晓娥早日去香港吧。
许大茂要是知道张建军此时想法。
绝对病中惊坐起,特么的我谢谢你。
真是个老六我请你吃饭。
你特么的睡我老婆.......。
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三点多,闪身进到了空间。
不由得目瞪口呆。
空间面积又扩大了三分之一。
足有一百三十多亩了。
而在空间上空,居然有个若隐若现的小旋涡。
就像是个黑洞,不仔细看很难看到。
张建军用精神力探查过去。
好家伙,就像遇到无底洞精神力狂泻不止。
吓得他赶紧收回精神力,不由的来句国粹握糙那是一种草本植物。
冷汗从额头渗了下,我滴个乖乖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建军飘起来,在这只有海碗大小的旋涡前慢慢停下。
感知一下旋涡对身体并没有吸引力。
非常淡,好像随时能消失掉一样。
自从池塘养灌满了水,养了一百多条鱼就变成这样了。
张建军不禁一阵头疼,不确定因素啊。
喃喃自语:“这系统估计是跑路了,这是留下个空间让我猜。”
幸好新手大礼包留下瓶精神力药剂。
不然空间都掌控不了。
又飞到兔子洞那一感应,好家伙还产下一窝小兔子。
四只小兔还没有睁开眼。
那粗长的萝卜都被拉进洞里。
兔子夫妻正在互相舔着毛,额,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看着光秃秃的土地,一堆萝卜一堆黄瓜。
张建军陷入了沉思。
卖这些东西不现实,不如种点小麦。
把土地全都利用起来,反正自己又不缺钱。
不如收点老物件,这年头老物件还是挺多的。
到了起风了可是销毁了不少。
自己还是眼界低了啊。
空间角落从间谍那搜来的。
大黄鱼,小黄鱼闪着诱人的光泽。
旧时俗称十两重的金条为"大黄鱼",一两重的金条为"小黄鱼"。
那是民国秤,大黄鱼按后世是312.5克。
小黄鱼一两制,也就是31.25克。
十根大黄鱼,三十五根小黄鱼美滋滋。
张建军想起外面家具都收了进来。
把上面残留的污渍灰尘,一个意念刮的干干净净。
然后用桐油均匀的刷了一遍。
看着焕然一新的原木家具,张建军满意的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折腾,喝了口灵泉水。
忽然感觉精神力又有些松动,好像卡在一桎梏上。
隐隐要有突破的迹象。
然后坐在那自我感知了一下。
吓了一跳,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像X光样呈现在脑海里。
这很不科学,道家所说的内视不过如此吧。
张建军暗想,“特么的我这到底是算法师,还是修仙,内视都出来了!”
心脏在努力的跳动,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算了不想了反正系统挂机了。
也没地方问去,出了空间张建军穿戴整齐。
一看手表四点五十多了,精神力全开朝胡同外飞去,
漆黑的夜空像一张择人而噬巨口。
张建军悄然落在地上,神识感应着每个院落。
只要是看到米缸面桶所剩无几的。
或家里孤儿寡母的,就把萝卜黄瓜各放十几根。
这是张建军想出来,最笨处理的办法。
心存一丝善念,方使念头通达。
好像冥冥中指引一样,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境很玄乎。
强大的精神海笼罩着一片区域,就连洞里冬眠的老鼠都无处遁形。
一路疾驰一路探查。
空间里萝卜,黄瓜堆在逐渐的缩小。
当扫到一处隐蔽小院时,张建军眼睛一缩。
五个小孩被堵着嘴捆着手脚,坐在一起相互依偎沉沉的睡着。
而炕上躺着三个大人,正在打着呼噜。
张建军脑海里闪过三个字拍花子。
老四九人把拍花子这个行当说的神乎其神。
街上有“拍花子”的,专门拐卖小孩。
大体手段是,用涂了迷幻药的手。
在人头顶拍一下,然后你就看到除了那人,身后是路外。
两边都是滔滔大水,你没办法,只有跟定他走。
而这三人显然没有那么神奇。
不然也不用捆绑,小孩子们的手脚堵着嘴。
其实五六十年代拐卖儿童已经很少了。
这难道就是刚才冥冥中那种感觉,指引过来的么?
张建军如一只蝙蝠轻轻飘落院中。
悄然无声,用精神力拨开门栓。
从空间里掏出三棱军刺,蒙上面走了进去。
三人中的两人在睡梦中就被敲晕。
拉开电灯中间没晕的中年人忽然惊醒。
刚要开口感觉脖子上一凉。
一把军刺闪着嗜血的亮光抵在咽喉上。
恐惧的看着只露出眼睛的张建军。
这时几个七八岁孩子也被亮光惊醒
因为被堵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建军轻声说道:“别怕一会哥哥救你们。”
看到孩子们逐渐安静下来,张建军转过头。
眼睛寒光一闪开口问向中年人。
“为什么要干这事,也甭跟我瞎掰,哪里人,还有同伙没有。”
然后用精神力锁定中年人。
中年人瑟瑟发抖,“我们仨都是昌平人,前几年闹饥荒过不下去了。于是找乡里开了个介绍信,来四九城打散工糊口。”
“可还是过不下去,没有当地户口,没有全国粮票。只能乞讨,回家也是饿死,这里好歹还能饥一顿饱一顿,只到近一两年才好点。”
“但还是不能够吃饱,所以才干起这行当。这里没有同伙,只是在老家昌平有人联系。”
感觉到脖子上冰凉,和那寒冷的目光。
死亡的气息,让中年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
张建军用精神力仔细探查,中年人每个表情。
感觉没有在说谎,于是开口说道。
“贫穷不是违法的理由,这年头谁都不好过,我也没有权利审判你,那就由法律制裁吧。”
话音刚落下,中年人感觉一阵眩晕就昏了过去。
转过头对着几个小孩温柔的说道。
“首先我松开你们不要乱喊,也不要乱跑。这几个坏人已经被我放倒了。一会派出所的叔叔就会把你们送回家,听明白了吗?”
几个孩子脸上挂着泪水,拼命的点着小脑袋。
松开几个孩子手脚,有个小女孩立即抽噎起来。
“我要找妈妈,呜呜呜。”
张建军一看其他几个也要哭。
连忙安慰“别哭一会就能回家,要相信哥哥。”
看到孩子们安静下来只是轻声抽噎。
拿着地上的绳子走向,三个昏迷的拍花子。
为了防止苏醒过来挣脱,背靠背五花大绑串联在一起。
北街派出所,一个大点的孩子拿着张建军给他的一张纸
纸上面写的是拍花子所在位置,几个孩子拍打着大门。
张建军在拐角处站着,看到派出所里灯光亮起。
感知一下有人批着大衣向外走。
悄然的转身离去,东方露出鱼肚白。
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