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不会在这里长留,所以她需要在这段时间里给生死楼创造渗透朝堂和军权的契机。即便将来她不在了,生死楼也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选择,是迎难而上还是急流勇退。
“切,宿主,你说得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为了那个九个脑袋的。”
系统毫不留情的拆台,充满了鄙夷。
生死楼固然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那是宿主一手建立的。骨干都是她亲自从各地筛选出来的死斗奴隶或被虐待的囚徒,洗涤心理创伤,唤醒存在意识,又手把手教会各种技艺。这些人个个对她忠心不二,她自然不会放任他们不管。但是,它可不信只有这个原因。
辰荣军偏居一隅,需要的物资都是偷偷摸摸跟世家交易的,经手人肯定是相柳。而生死楼干的也是这些活儿,当世家不接辰荣的交易或吃不下时,生死楼会坐视不理?它家颜狗宿主早就被男色的糖衣炮弹深深迷惑,堕落得不要不要的,肯定不会看着那谁为难。
“阿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人艰不拆!就你聪明!”
无忧坐起身,将系统按在被子上又薅又揉,搞得它想马上弃了这个肉身。
俗话说,和谐而美好的时光就是用来打破的。无忧正兴致勃勃的给系统顺毛,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防风邶这个衰仔准时过来报道。
无忧:想把他撵出去怎么破?
“说吧,你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被人揍成这样?”
她都服了,这货是真把她这儿当后勤保障处了吗?
“你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我了吗?”
“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吗?”
无忧:……
“你说是就是吧!”
她一边压下心里的槽神之力,一边认命的起身,将他半扶半拖的弄到床上躺平。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垂涎我的美色,要对我图谋不轨。”
防风邶…括号相柳,虽然脸色很难看,甚至瘀血仍然止不住的往嘴角外渗,也阻挡不了他那欠欠的语气。
“是啊,我对你图谋不轨,等下就炖了你,指定很补。”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的血剧毒无比,我怕你消化不了。”
“呵呵!”
斗嘴归斗嘴,无忧手上没闲着。检查之后,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这伤,好像是神器造成的,你去刺杀王族之人了?”
沉默,等于默认!
呔,你个衰仔!
“宿主,有动静,好像是王城守卫军,正在挨家挨户搜查。”
她豁然转头,用吃人的目光瞪着防风邶。那厢闭着眼睛装死,不接她的茬儿。
尼玛,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挖坑埋了你?
无忧的拳头紧了又紧,倾尽全力才压下洪荒之力,反手放出钧天策海,打通了去银月赌坊密室的通道,然后拽着一只脚,粗鲁的把罪魁祸首一起拖了过去。
防风邶:……
“这里是?”
“闭嘴。”
“你那武器哪儿来的?”
“关你毛事!”
防风邶:……
至于吗?
无忧以掌对掌为他渡灵力,实则很想一巴掌甩他脸上。
这衰仔去当刺客,自己掉马被人到处追就算了,还来坑她?
好气哦!想打人怎么破?
不行!不气!要优雅!保持微笑!暴力不好!要这样想,他长得好看,颜即正义!
强行心理暗示后,无忧总算压下了想暴打防风邶一顿的冲动。完事还喂了他一些自己的灵血,这才稳住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