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此刻的豪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试问这世间没有几个人敢于前往自己不熟悉的世界,而此刻的林远完全无所畏惧,他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模样,这种少年英雄的模样,任谁都会十分的喜爱。
慕容青松立即开口道:“林远公子!我愿意与你闯一闯,即使是龙潭虎穴又怎么样?冲便是了。”
他还是很有愣头青的感觉的。
陈钢蛋也立即附和道:“公子!俺陈钢蛋就欣赏你这股豪气冲天的模样。”
慕容合则是羡慕地看着林远,感叹道:“年轻可真好啊!”
而缇娜居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禄青璇,她的眼神之中对这个女子充满了防备,并且心里似乎对其充满了敌意。
她心中有些嫉妒道:“我跟林远相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他都什么东西还没有送我呢!凭什么你就这么一会儿,就能让他送你一件衣服,我到底她差在了哪里?”
“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她,难道是因为被林远相公打了,出于愧疚才送她的衣服?”
“没错了, 我跟她就差这一点了,看来要找个机会被林远相公打一顿了。”
慕容珍则是将缇娜的这种状态看在了眼中,她倒是认为这样挺好,如果禄青璇的出现能够分散缇娜的注意力对于她而言也还是一件好事。
这样的话,自己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近林远了。
而在一旁默默无声的慕容合夫人,则是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当然明白女儿的心思,也能理解缇娜的防备心,毕竟她可是过来人,只不过她只是看透不说而已。
众人缓缓地朝着第二层走去,只留下禄青璇留在原地迟迟未动。
慕容青松喊道:“青璇前辈,你怎么不随着我们一同前往?难道你不想报仇雪恨了吗?”
她一脸无奈道:“我没有办法突破那第二层的结界,若是可以,我早就过去了。”
林远淡淡地说道:“那是之前,现在可能不一样了呢?你现在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能够这么说,是因为他在把地心炎火放在对方的身上后,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了那操控她的东西,跟她断开了联系,想必应该是地心炎火的功能了。
他心中感叹道:“看来自己的地心炎火还有许多自己未知的作用,自己还要多多研究一下才可以。”
禄青玄咬了咬牙,她便喊道:“你们等我,找那大祭司报仇,怎么能够少的了我?我这就随你们去。”
说完,她便朝着那个第二层的城门口冲去,因为之前她尝试过无数种办法,最后都被那第二层的结界给弹飞开了,如今她鼓起了勇气,只希望自己不要再次被弹开了。
而就在她接触到那个结界的时候,这次居然没有被弹开,可是这层结界却是出现了雷电,不停地在击打着她的身体。
而众人发现,他们自己走过去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可是这个禄青璇却是触发了雷电加身,看来这个雷电结界只针对她人有效。
而禄青璇此刻正在承受着剧烈无比的疼痛,强烈无比的雷电已经将她的双臂灼烧的漆黑无比,空气之中也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数量她还在咬着牙齿,但是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声,还是回荡着四周。
陈钢蛋不忍心看到这一幕,便说道:“公子,我们去帮帮她吧。”
林远摇了摇头,表示不帮忙,这并不是他铁石心肠,而是他清楚,这个忙没有人能够帮得上,这必须要禄青璇自己独自承受。
好在禄青璇的被烧焦了的肌肤还在缓慢的愈合着,虽然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快速,但是好在还能的愈合着。
而就在下一刻,一整个人都已经越了过来的,这个通体焦黑,并且流淌着鲜血,可以说是惨烈至极。
林远立即拿出了一件黑袍,修剪好以后,直接递给了慕容夫人,他淡淡道:“慕容夫人,麻烦你等下把这件袍子给禄青璇姑娘吧。”
“我们男人现在立刻转过身去,回避一下。”
而在场的男人无一例外,此刻都是对禄青璇心生佩服,身为一个女子,为了给自己效忠的国王报仇,根本不畏惧此等痛苦,这足以让他们肃然起敬了。
虽然禄青璇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物了,但是对方此刻浑身上下也是没有一块好的肌肤了。
当然即便是有,他们也不会对这样的女子动丝毫邪念的。
虽然禄青璇的肌肤正在缓慢的愈合着,可是如今的这副惨状,让三个女人也是为之动容的,他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这幅躯体。
她们三人就静静地守候在禄青璇的身旁,准备随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可是对方的坚韧超出了她们的想象,硬是撑到了整个人的肌肤完全修复好,她都没有倒下。
而她整个人现在完全的修复了好了,美妙的酮体就显现在三个女人眼前,可是她们三人完全没有其他任何的心思。
慕容夫人立即把手中的黑袍递给了禄青璇,她开口说道:“禄青璇姑娘,穿上吧。”
禄青璇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缓缓地接过了那件黑袍穿了起来了。
再过了片刻,她便开口道:“抱歉了诸位,让你们久等了。”
而在等待着她的众人,没有一个人会有半点怨言的,毕竟他们今日算是见到了他们从来不曾相信这世间有这样的女子。
林远几人没有回头,他只是淡淡道:“居然禄青璇姑娘已经安然无恙了,那我们就加速赶路了吧。”
陈钢蛋说道:“公子!那禄青璇现在还很虚弱,要不我们稍作休息一会,等她一下?”
还不能林远开口,禄青璇便说道:“不必了,我会跟上大家的脚步的,我一个人已经耽误了大家许多时间了。”
而林远听到她这么说,便率先开始往前走去了。
他心中清楚,连这种苦难都能抗住的女人,岂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