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天地能量,携带着一丝滚滚的天威,随后,幻化成一把巨型的大刀,缓慢的朝着屏幕外落下。
此刻天无,望去这巨型大刀,落下的速度虽慢,但每落下一寸,周围的虚空似乎都将无法承受一般。
可怕的气场在刀刃中,不断的震荡在周围,随着木凌的蓄力,一刀朝着防御屏障狠狠的砍去。
此刻的防御屏障,破碎的的缝隙不断的增大,伴随着木凌的攻击,到达屏幕时。
整个屏幕都在剧烈摇晃着,然而,就在四大家族的人都以为今天可以灭杀城主府。
殊不知,天无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随后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一旁天涯,看到父亲的面容后,心领神会起来也都一脸玩味的看着木凌。
当刀身接触到屏障时,整个防御屏障剧烈的摇晃起来,砰砰砰~
碎裂的响声不断的响起,随后整个屏幕在一瞬间破碎了开来。
与此同时,当两面人马开始四目相对时,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双方开始对战时,一旁的天无,却说起了话来,你们四大家族若就此离去,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就如同叛逆处理。
听到天无的话,此刻的春蚕站了出来,城主,你就乖乖受死吧!任你花言巧语,再多也无法动摇我们的决心。
天无:"唉,那就不好意思了,如今,你们携带众多修士而来,把我这城主府团团围住,那我也只能被迫反击了”。
话音刚落,就在木凌不耐烦,想要指挥四大家族进攻时,一道道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在四大家族后方响起。
此刻的木凌,心知城主府的,援兵已然来到路上,但他并没有着急,而是静静的看着天无城主,看他还有什么诡计,可以施展。
只见天无邪魅一笑,随后朝四大家族的空中抛出一方阵盘,顿时,一抹屏障覆盖了整个四大家族的人。
随即城主天无,便指挥着人马,朝着屏障内不断的加固,也就在此刻,木凌,看着他的操作,下令让四大家族的人不断的轰击屏障。
就此双方开始僵持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都有点灵力不足起来。
见状,木凌拿出了几十瓶生生恢复丹,让众人分配一下,众人服下后,灵力瞬间恢复了起来。
咬了另一边的城主府众人,此刻的他们,虽也吞服了丹药,但天无感受到军队只有一百多米后。
随即,便让众人撤销了灵力的加固,刹那间,在没有了灵力的加固,覆盖在四大家族周围的屏障,顿时破碎开来。
就当,四大家族还在疑惑,城主卖什么葫芦时,只见后方异响。
灵力探查过后发现,惊愕的发现,后方有着三千多人的禁卫军,正在快速的朝着他们靠近。
此刻的城主,也感受到了前方的异响,随即便再次对着四大家族的人说道:"你们四大家族今日造反,就别怪我城主府。调配重兵将你们灭杀在这里。
城主的话,让一旁城主府的人皆都脸显笑容起来,纷纷一脸玩味的盯着木凌这一伙人,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然而,东云城的异动,却让东岳国的探子得到了消息,趁木凌与城主府两者相斗之际,偷偷回到帝国,禀告给了帝国之主。
此刻的帝国之主正愁没地方打仗入侵时,在听闻了东云城的动乱后。
随即便命令了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派遣两万余人前去快速镇压东云城,收为己用。
就当东云城的禁卫军还剩十几米就要杀到时,在众人的目光中,木凌召唤出令牌,猛的抛向空中。
一时间,只见空中血雾弥漫,一个个的人影,从那血雾中走了出来。
此刻的人影每走一步,虚空都仿佛压抑一般,当漫天的人影站落在空中时。
随即木凌一顿施法,让这两万多的傀儡修士,变成了一条苍天的血龙,同一时间开启了杀神领域。
只见那十多丈的血龙,在空中咆哮了一声后,猛地朝着后方东云城的禁卫军而去。
此刻的禁卫军,看见那条苍天的血龙,饶是他们历经沙场,手上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也被这场景看的愣了神。
只见那血龙飞到上空,随即从口中吐出一道光柱,猛地炸向禁卫军的地方。
只见无数的禁卫军,被炸得粉身碎骨,紧随其后的血龙一口便吞下了数百人。
随后,庞大的身躯不断的肆虐了这支军队,一时间,让东云城的整个禁卫军损失惨重。
哀嚎声遍地的响起,一股股炸裂的能量不断的在禁卫军的各处爆炸着。
只见那霸刀,挥舞着一柄长刀冲向那血龙,然而,那血龙一记龙尾横扫。
便将那霸刀炸的血雾横飞,剩下的禁卫军战士,见到将领已死。
再加上周围的将士死伤无数,饶是他们多年厮杀,也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那血龙浑身散发着滔天的凶煞之气,随着杀神领域的释放,周围的禁卫军战士。
不自觉的心理防线崩溃,军心涣散开来,纷纷四处逃窜,后方的木凌随即便操控着血龙展开防御困阵。
转瞬间,便将这三千多人的禁卫军给包围了起来,随后,阵法内自演一片天地。
只见血龙消散开来,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有傀儡修士冲杀向这批人。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随着傀儡的现身,此刻,再无禁卫军的身影。
随后在木凌的命令下,两万多傀儡修士不断的往城主府靠近,将整个城主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完了,全完了,此刻天无身旁的一个长老说道。
渐渐的,身旁的众人逐渐开始闹起了矛盾,此刻,天无见状,一声喝退想要动摇的众人。
木凌,即使你拥有强大的修士军队又如何?东离国的一位少将军,乃是我的舅舅,若我今天死在这里,他必定会为我报仇。
若你就此离去,并且从今往后愿意臣服我城主府,那么今天你和四大家族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