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馨认真道:“这是我预计的价值,估计不会差多少,因为上次,我听见周教授也是这么评估过的。但是每次加价的幅度一定会很大,最后的成交价,会翻多少倍,根本无法预算。”
慕烟对这个不懂,只是说:“你不是最后一锤定音的人吗?决定权掌握在你手里,你直接给寻鹤不得了?”
“这个,我们也是有职业规范的,失误操作的话,我们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梁雨馨想了想,认真道:“我能做的,就是在不大显眼的情况下,帮你们。比如,在寻鹤报了一个高价之后,在他人有犹豫的情况下,我迅速问及还有没有人加价,两秒内没有回应,不管他人还要不要,我再迅速一锤定音。所以说,我的作用,就是在买卖会之前帮你们打探到最全面的消息,在拍卖会的进行中,帮你们抢最珍贵的时间差。”
天凌点点头:“这本就是凌家的东西,我相信那个咒语,相信那个小鼎,相信那个雪绸配方,更相信缘分。这么多年了,它是时候该回到真正的主人手里了。”
那个有着离奇传闻的小鼎,天凌是真的信的。
尤其在他亲身经历了小珠珠的重生之后,他更加感叹之间的万物灵籁,广袤神奇!
林寻鹤闻言点点头:“这次,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它拿下来!那是我凌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他双手握拳,脸上写满了势在必得!
看着他这幅模样,梁雨馨明白这个小鼎对他们家族的重要性,也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努力为了他拼一次!
天凌当即出声安抚:“大伯,你不要急,妈妈晚餐前打电话过来了,她吩咐我说,如果您到时候资金不足的话,洛氏的流动资金迅速顶上!妈妈说了,小鼎回归凌家,不光是您的心愿,也是我爸爸的心愿,更是我远在玫瑰岛的奶奶的心愿。是凌家的人,就都要出一份力!”
蕊蕊也说:“不都是先交保证金,然后进去拍卖的吗?到时候咱们多进去几个,抢拍,具体的规则,怎么拍才能对我们更有利,这个伯母是内行,这两天还麻烦伯母要交交我们。等我们的人不管谁拍下了,都有几天的付款期限,咱们这么多力量,买一个小鼎,任它价值连城,也都有个明码标价的。咱们一定能拿下来!”
众人齐心协力的氛围,让家里的每个成员都很感动。
散会之后,因为太晚了,林寻鹤直接拉着梁雨馨去了天祈的套房去睡觉了。
梁雨馨打开衣柜,找到裴心之前的睡衣,拿起一看,身材跟自己差不多,扭头看了林寻鹤一眼:“我去洗澡。”
擦肩而过的一瞬,林寻鹤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深深看着她:“雨馨~你,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
梁雨馨一愣,瞥见他眼眸里燃起的欲望,心头一跳。
林寻鹤喉结动了动,等她回答,见她不语,他又道:“我,我之前答应过你,注册结婚之前,不会再碰你。可是今天,咱们都已经注册了,现在是合法夫妻了。雨馨,你看,这也算是新婚之夜,你要是、让我吃素的话,不大好吧?”
梁雨馨咬着唇,心下纠结。
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好吧。”
该来的总要来的,何况,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她没有理由还那么别扭。
她抬手摘下一串水晶手链,放在外套口袋里。
林寻鹤眸光一闪,道:“这个,我见你老是戴着,很喜欢?”
梁雨馨一愣,眸光开始闪烁道:“这是我跟少帆上大学的时候,他送我的。很多年了。”
“哦。”林寻鹤点点头,下午的时候才说过,不过跟过世的人吃醋的,可是这会儿,心里却开始酸酸的了。
他牵着梁雨馨的手往浴室而去,关上门,打开供暖吊顶跟排风扇,再抬手,一件件剥去她的衣服。
她微微拧着眉,闭着眼,想要自己来,可是他的态度却有些强硬。
她只好站着一动不动,任他的一双大手把自己剥的只剩下内衣跟内裤。
她咬着唇,往后退了一步,皎洁的肌肤宛若镀上了月光,格外迷离:“我,我自己来吧!你,你脱你的。”
“你帮我!”他看着她:“我累了。刚才我帮了你,现在你帮我,可好?”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盯得她的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缓缓上前两步,她有些微颤地抬起小爪,自他毛衣的下摆处,一点点往上拉。
林寻鹤很配合,等她把自己的上衣全脱完了,健硕精壮的体魄赫然眼前,她的双眼都不知道要往哪里看了。
气氛一度暧昧,她去解开他的皮带,小手抖得更厉害,他却狠了狠心,偏偏不帮忙,还抬手抚上了她的双肩,细细地抚摸着她优美的颈脖跟锁骨。
那手感,太过细腻,好舒服。
“你,你自己脱吧,解开了。”她的声音满是促狭,听在他的耳朵里,心神荡漾。
他也不再难为她,大大方方地当着她的面,脱下衣服。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到淋浴下,当温热的水流自上灌溉而下,他吻上她的唇。
他的双手带着比水流更加炙热的温度,有力地拂过她柔嫩的肌肤,灵巧地绕到她的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大手用力一扯,雪白色的内衣就这样被扔到了浴室的角落里。
他喘着粗气,毅然关掉了水龙头,抓了条浴巾将她抱起,直接扑向大床。
因为有了她的默认,有了合法的夫妻关系,林寻鹤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他似乎一点也不知疲倦,细碎的吻跟霸道有力的拥抱几乎给她带来灭顶的感觉,她只能一次次承受着他给予的霸道的温柔,不住地战栗,无辜地宛若一只勾人的小妖精。
当梁雨馨全身酸痛地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某男此时此刻却睡得像头猪,一双有力的臂膀,宛若铜墙铁壁般,将她牢牢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