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晚念既然起了兴致,小娇夫还能接受,她怎么会放弃吃肉形式?
只是需要提前做一番准备罢了。
当然,如今是美男更衣秀的时间。
墨冥玄先去洗了澡,旋即打开柜子,看着自己又添新衣,已经见怪不怪。
念念有给他买衣服的癖好,他一天一件都穿不完。
而衣服料子不是他没见识过的,就是最好的,这要放漠北国去卖,都能养活一城百姓了。
所以,他这奢侈的生活完全代表了他这该死的魅力啊!
战晚念装作淡定的下床,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真丝银色睡衣显得她高贵至极,双腿.交叠在一起,端着茶盏慢慢品茗。
一盏茶还未喝完,就见墨冥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选了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牛仔裤。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把短袖撑起,又有部分被覆盖,胸肌显得短袖尺码有些小,看起来就很好摸。
可能从没有穿过牛仔裤的原因,不认识拉链,所以没有拉上,再加上里面真空,那画面……
她把茶水饮尽,朝着墨冥玄扔了过去:“接住!”
墨冥玄抬起一个胳膊,稳稳接住茶盏,像极了篮球场青春洋溢的少年。
战晚念饱了眼福,重新端起茶盏,闲适开口:“下一套。”
墨冥玄换了一身西装,黑衣黑裤显得无比矜贵禁欲,偏偏里面的白衬衫被撑起,多了些诱惑。
因为不会系领带的原因,他只是把领带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
战晚念忍着想揪着领带带墨冥玄离开的冲动,摆了摆手:“下一套。”
墨冥玄依次穿上了白色燕尾服、蓝色鱼尾长裙、带着发箍的狐狸衣衫……
最后,他在屏风后面,无奈求助:“姐姐,这件衣服你能不能帮帮我?”
战晚念掐指一算,就知道剩了哪件衣服,立即放下茶盏,迅速移动到墨冥玄面前。
剩下的是一件黑色蕾丝短裙,后背靠细绳连接,像是戴了一条繁琐的胸链。
前面复古的花纹在胸前绽放,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样貌。
短裙包臀设计,性感还中空!
战晚念当即决定,就这件了!
方便!
她拿起一件长袍披在他的身上,长袍很长,直达脚踝。
墨冥玄脸颊浮现红晕,还真要出去啊!
战晚念亲了一下他的红脸蛋,把他公主抱起。
墨冥玄急急开口:“姐姐你换件衣服啊!”
战晚念轻咳一声,脸上难得多了一抹红晕,是有点急切了哈!
墨冥玄憋笑,他这该死的魅力啊!
战晚念瞪了他一眼,随意拿了一件长衫披上,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抱着他离开。
她已经用法术建了一座沙堡,还设置了结界,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封闭空间。
里面的沙子被她用清洁术洗净,显得更加金灿灿。
墨冥玄躺在沙子中间,沙子钻进黑色蕾丝的缝隙中,冰凉粗粝感不断袭击他的理智。
战晚念吻上他的唇,指腹把复古的花纹印在他娇嫩的肌肤上。
墨冥玄不知道有隔音结界,不敢出声,手抓住一把沙子,又从指缝溜走。
战晚念的吻下移,手上的力度逐渐变大,看着墨冥玄咬着唇瓣,不敢出声的样子,再次加重力度。
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响起,战晚念眸色变深,待看到他后背上,如繁星的红点,把他的裙摆上移……
良久,墨冥玄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嗓音沙哑:“姐姐,你就不怕被别人听到!”
“听到也不知道是你,怕什么?”战晚念吻了吻他的唇,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走,我带你回去。”
二人回到寝殿,各自梳洗后,战晚念揽着他的腰问:“你为什么要风寒的药?”
墨冥玄默了默,把玉佩拿了出来:“姐姐,其实这玉佩里住着我的祖宗,他能带我去看父皇母后,只是父皇母后看不到我。”
“母后已经得了许久的风寒,我心下担忧,这才问你……”
战晚念假装蹙眉:“御医竟然治不了风寒?母后的病很严重吗?”
“看起来不严重,就是不知道为何总是不好。”墨冥玄说到这,也疑惑起来。
太医院不至于如此废物,如果是严重的风寒他还能理解。
战晚念想了想,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药瓶:“红色药瓶是治疗风寒的,吃一粒立即见效,若没有见效,你就把蓝色药瓶的药喂给你母后。”
“蓝色药瓶是什么药?”
“续命药。”战晚念走到床边安抚他:“等我们回去,我亲自去看看母后,系统应该有方法,你放宽心。”
墨冥玄跪在床边,搂住战晚念的腰撒娇:“姐姐,有你真好。”
战晚念笑着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睡吧,兴许只是风寒。”
墨冥玄“嗯”了一声,与念念躺在床上,偷偷敲了三下玉佩:[祖宗,带我去看看母后吧。]
[嗯。]战晚念料到墨冥玄会迫不及待去见皇后,这才没把他抱进怀里。
她把他带到漠北皇宫。
皇后正坐在桌前写写画画,偶尔咳嗽一声。
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衰弱,她就开始了整夜失眠。
每当皇上忙碌政事的夜晚,她都会偷偷摸摸把还记得的现代知识用笔写出来。
既然只有一年的寿命,她自是不会让自己后悔,拼尽全力为儿子们争一份光明未来。
墨冥玄没想到母后这么晚还在奋笔疾书,他打算先喂风寒药,待明日看母后的状态,再喂价值连城的续命药。
如今他只能求救祖宗:[祖宗,这药能喂给母后吗?]
战晚念掐了个法诀,就见药丸趁着皇后喝水的时候,进入了她的嘴中。
皇后毫无所觉,仍然轻咳了几声,脸色依旧苍白。
皇上此时踏入寝殿,埋怨道:“梓潼,你又不注意身体。”
“皇上,就差两行了,马上写完。”皇后把最后的两行写了出来,这才放下笔。
她站起身,忽感头晕,身体晃了晃。
皇上慌忙把她抱住,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
他顿了顿:“梓潼,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他试探道:“朕今天审问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