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妻主,明天我帮你洗洗,保证洗的干干净净。”
宋听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反正也湿了,干脆就湿的彻底,没脱,就直接进入了浴桶中。
萧玉尘占的地方大,又是实实沉沉的坐在里面,宋听冉就只有脚踩在了浴桶中,而身体直接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她想要挪动一下位置,可这身下的触感,让她更加不敢乱动弹,浴房中暧昧的气息传开。
萧玉尘双手环抱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用嘴一点点的,脱下了她的衣服。
明明是已经没有在供热了,但是浴房里面的温度还是热乎乎的,经久不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是黑的透透的,衣服打湿了,自然是没法再穿,回主屋肯定要冻坏了。
所以萧玉尘干脆只穿了里面的,用大大的浴帕包裹住自家妻主,抱起来,向着他的房间就 奔去。
搂的紧,加上速度快,宋听冉一点也没感觉到冷。
“妻主,你当初说做这个大的浴帕,我还觉得没用, 就算是洗澡,也不用这么大的,如今才知道,的确有用。”
“那我当初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了洗完澡,擦得时候,方便一些而已。”
宋听冉蜷缩在床上,被子拉的紧紧地,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对了,明早起来之后,帮我回房间拿衣裳,别忘了。”
“那我现在去吧?”
“夜深了,别折腾了,你也快上来休息吧,白天干了一天的活。”
宋听冉打了一个哈欠,真是是好困好困好困啊,瞬间进入梦乡。
萧玉尘蹑手蹑脚的去了主屋,细心的挑选了一整套衣裳,然后快速回去,放在了床头,然后才安心的吹蜡烛,躺下共眠。
第二天,天亮,宋听冉还在呼呼大睡,萧玉尘惦记要去给周村长送黄牛,所以便想轻轻地起来。
事与愿违,他的动作就是再轻,也是幅度大的,宋听冉醒了。
迷迷糊糊。
“你干什么去?”
“我去给周村长送黄牛。”
宋听冉强忍着困意睁开眼睛,这事,她还是要出面一下的,毕竟到时候村里人看见,萧玉尘一个人应付不来。
“一起去。”
“好。”
呼呼呼,宋听冉又把眼睛闭上了。
两秒后,又睁开了。
“你拉我一把,实在是起不来。”
“好。”
就一下,萧玉尘将胳膊垫在她的肩下,直接给她掀起来了,这感觉,有点减速过山车的效果。
宋听冉看着床头的衣裳,从里到外全都是干净的,这才意识到她什么都没穿,害羞的拉过被子。
“你别看我,背过身子去。”
“好。”
真是听话,宋听冉捂着嘴笑,然后穿上了衣服,两人一起出去。
院内,似乎是被清扫过了,很是干净,浴房的门是大敞四开的。
萧玉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奔了过去。
“我来收拾,我来。”
桑承手里拿着宋听冉昨夜湿漉漉的衣裳,说道:“二哥,不用,这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去洗衣服就好,你多歇歇。”
长鱼桥也正好把浴盆里收拾好,跟桑承一起走了,萧玉尘挠挠脑袋,干脆硬着头皮开始洗漱。
早饭煮的馄饨,煎的荷包蛋,还有各种小菜,清淡又美味。
“时晏,你是想今晚咱们就去镇上住,还是明早起早,去参加评考?”
时晏为难,这各有各的好处,在家里属睡的安稳一些,但是要起来的很早。
提前一晚住在镇上,可以多睡一会,不用那么的匆忙,但是要早离开家。
长鱼桥咬了一口馄饨,提议道:“大哥,不如还是提前去吧,从咱们家到大牛村虽然有马车,但是毕竟也耽误时间,而我之前..见过,那附近赶考的人很多,水泄不通,估计是连马车,都不一定有地方停。”
“嗯,长鱼桥说的在理,那等下午书塾放学,咱们就出发,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宋听冉 问道。
时晏现在就开始紧张了。
“早就预备好了,书塾那边也进行了说明,放了三天假。”
这相当于是一切准备就绪,就差进考场。
吃过早饭。
宋听冉,萧玉尘,还有时晏一起出门,把时晏送到了书塾后,他们俩牵着黄牛去了周村长家里。
“周村长,我们来了。”
周村长一家早就是准备好了,都在院中等着,有不少村民看见,扒着头往这边看。
“辛苦你还亲自送上一趟,我们先借上两天的,这钱都准备好了。”
周村长故意是在门外说的,递上去了二十文钱,宋听冉欣然接下,又商议了什么时辰还回去。
这个价格是周村长以前家里的有牛的时候,给村民的价格,所以就按照这个来了。
“周村长,我要陪着时晏去镇上赶考,今晚不在家,晚上还牛的事情,你跟我们家玉尘说,就好了。”
“赶考?”
“是啊,小云依回家没说嘛,书塾从明天开始要放三天假呢。”
周村长一家都震惊了。而周围的人,本来是来看借牛热闹的,现在都转移了目标。
“说了,但是没说清楚,我听得不真切,以为是时晏身子不舒服,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休息呢。”
宋听冉也正好借此机会,澄清了一下,省的一些多心的村民,听了去。
李凤梅本来是自家院内的,现在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
“宋东家,时晏要参加科考?真的假的?他能参加吗?”
“我都不是东家了,这房子盖好也挺长时间,千万别这么叫我,都给咱们都叫远了。”
李凤梅欣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宋听冉的说辞,还以为是她比较特殊。
“行,那我年纪稍微大一些,我就叫你宋家妹妹,等着以后有了活计,再叫你东家。”
“....都好。”
宋听冉有些沉默,李凤梅却乐在其中,继续追问:“你还没说呢!时晏能参加科考?这男子如何能参加?”
“咳咳。”周村长咳嗽了意思一声,道:“不是科考,是朝廷新颁布的评考,允许男子参加,时晏若真是考过了,咱们大牛村都跟着沾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