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诸伏景光也的确和他说的一样,离开之后就很少再和浅仓穗岁联系,女孩发的简讯也是隔了很久才会回复,而且时间一天比一天长,到了后面甚至一个星期都不见回复。
一开始浅仓穗岁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警察这个职业每天的繁忙程度是不定的,就像另一边远在长野的诸伏高明。明明前两天她还和他聊了很久,但到了今天就突然开始忙了起来。
直到一个月后,女孩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首先,在警视厅的入职档案里没有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名字,光是这点就已经引起了浅仓穗岁的注意。
既然不在警视厅,那或许是去了警察厅做了公安。当时翻看了几遍最新入职人员档案后的浅仓穗岁是这么想的。但就算是公安,实习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连回简讯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吧,这很不对劲。
再看看他那些回复的简讯,女孩瞬间就感觉更不对劲了,几乎每一封都是含含糊糊的解释,且都是声称自己在忙不太方便,要是换作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
还在警校的时候,不管什么事情景光总会事先就和浅仓穗岁说好从不含糊,联系的时候也总会不经意的和她聊上半天,现在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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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好的感觉又持续了两个星期,直到女孩看见了那封不知是何时放在她卧室里的,信封上写着“hiro”一词的信。
浅仓穗岁:" 「皱眉」这是…"
浅仓穗岁:" (是景光放的吗?他什么时候回来过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
带着浓重的疑惑,浅仓穗岁当即就撕开信封拿出了放在里面折了一道的两张信纸摊开在眼前,可信里的内容却让她瞬间神色一变。
“穗岁姐,对不起。我考虑以后还是决定不做警察了,也请你近几年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您的养育之恩我铭记于心,回来以后我必会报答…”
浅仓穗岁:" 「皱眉」"
越看到后面,女孩的眉头就愈发皱的更深,抓着信纸的双手也逐渐收紧,看完第一张信纸时就已经对他现在的情况了然于心,后面的一张纸写了什么就没再认真看了。
浅仓穗岁:" 景光…你不是要去执行卧底工作吧…?"
因为以景光的性格,他是绝不可能说出不做警察这种话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被公安派遣去了什么隐瞒的任务必须隐藏身份,所以才不能让重要的人和自己联系。
综上所述,最大的可能就是卧底任务了。可是要卧底的话,会是在哪里卧底呢?
浅仓穗岁:" (在哪里呢…最有可能在哪里呢…)"
想着想着,浅仓穗岁的瞳孔突然间猛地收缩,一个极其熟悉的地方随即从她脑海中闪过,手里的信霎时飘落在地。
浅仓穗岁:" 「惊」(难道是那里…!不可能吧…)"
就算不愿意相信,女孩也不能否认他会在那个地方的可能性,几经犹豫还是拿出了一个从未在诸伏兄弟二人面前用过的手机,低下头默默拨通了某个号码。
浅仓穗岁:" 喂。"
“大小姐。”
浅仓穗岁:" 去查一下组织里最新的申请(加入的)人员档案,导出后把实物放在我的办公室。"
“是。”
浅仓穗岁:" (拜托你景光,千万不要和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