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后天要参加双塔摩天大楼的开幕典礼……”
电话忽的挂断,电脑上显示出逆向侦测失败。
伏特加一拳猛然砸在茶几上,“真是可恶,还差几秒就成功了。”
琴酒坐在沙发上潇洒不羁,漫不经心地给自己重新点了一支烟,狭长的眸子没有溢出一丝情绪。
电话再次响起,“喂,我是宫野,现在不在家……嘟嘟……”电话里的留言直接被人删除。
“难道她知道我们在这里?”伏特加问。
琴酒收起火柴淡然道:“不,她只是不想留言之后被谁听到,可是她没有料到我们在电话旁边偷听,大概连做梦也想不到吧。”
“那她还会打来吗?”
琴酒:“不应该不会了,不过老天似乎也在帮我们。”
伏特加立即明白自家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双塔摩天大楼开幕典礼。”
琴酒站起身带着伏特加向外走,他看似随意的问:“BOSS交给血腥玛丽的研究怎么样了?”
伏特加有些不明所以,“还是老样子,实验室三天两头的被炸,也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让小姐继续接手研究。”
“什么意思?那位是老糊涂了,看着血腥玛丽年纪小能力不凡,就觉得她和雪莉一样在这方面也一定有利用价值。”
琴酒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上了保时捷356A。
血腥玛丽的确有利用价值,可不是以科学家的身份,反而是实验品的身份才更有价值。
伏特加突然道:“大哥,上次贝尔摩德回来,她说无意间发现朗姆那边又派人盯着小姐了,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琴酒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冰冷的杀意不要钱的往外冒。这些年朗姆在血腥玛丽身上可没少动歪心思,大多数被派遣的人还没来到少女身边就先被琴酒解决。
“他真以为我忘记了那年的事情,越发的肆无忌惮。”
“要告诉小姐吗?找人处理掉?”伏特加问。
琴酒将烟熄灭丢出窗外,冷冷道:“不用管,若真有人靠近她,不用我们出手也会有人解决。”
现在和小鬼头同居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被他知道有人偷窥自己的女人,那人想必会后悔终生。
然而山区内阴森诡异的玫瑰城堡里……
(黑泽月:为什么要用阴森诡异啊?)
安室透坐在沙发上向黑泽月解释:“是朗姆的命令。”
黑泽月眉头一挑嘴上露出不明的笑意,“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选人,让一个卧底来监视我。”
安室透靠坐在沙发上,似乎只有在这里与朋友们在一起才会让他觉得放松惬意。
“他应该是察觉到你不是普通人了。”
嘴上说组织做任务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可到底他们还是与那群侦探一样,喜欢追寻其中的真相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安室透摊摊手也有些无奈,
“小月,你似乎没有意识到你自己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你研究出来的那个人偶,在组织总部都快把实验基地炸平了,而且他半夜也不休息,据说隔几日就抓个人做实验,过几日扔出来的尸体就像是被粗糙缝补过的破布娃娃。
朗姆作为组织的二把手,可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威胁,你的震慑力都快赶上琴酒了,他当不了老大,总不能让人把老二的名头也抢了去。”
黑泽月满脸嫌弃,“我呸呸呸!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想做个万年老二当老王八吗?我要做就做BOSS!”
“你认真的?”
黑泽月站起身双手掐腰道:“对,我认真的!干掉朗姆!干掉乌丸莲耶,鞭尸八万!”
让他们之前欺负琴酒,欺负景光猫猫,她要让他们皮开肉绽。
安室透下意识吞咽口水,试探道:“鞭尸八万……就不必了吧,小月。”
八万鞭子,尸体还不得变成肉泥了?
黑泽月冷冷地看向我们的红方大佬,气势汹汹道:“怎么?你心软了?你是好人,我又不是。”
安室透摇摇头,立即解释:“你误会了,他们做的那些事死上万次都不够,我是怕你累着。”
黑泽月挠挠头,露出伏特加同款憨批模样,她认真道:
“哦,这样啊,透哥真贴心,那到时候透哥成为正义的化身,也替我分担六万鞭子吧。”
剩下两万一万给贝尔摩德,一万给琴酒。
黑泽月手托着下巴,娇羞地笑着。
哎呀呀,她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真贴心呢~
安室透:duck不必!那胳膊还不得抡废了。
黑泽月来到楼梯口对着上方喊道:“松田,研二哥哥,你们好了吗?”
紧接着就听见二楼细细碎碎,而后是碰撞声传来。
黑泽月和安室透满脸的问号,望向上方。
黑泽月抬脚准备上楼,就听萩原研二慌忙大声道:“小月我们马上就好!”
紧接着黑泽月就听到了很小很小的声音,那声音黑泽月如果是人类肯定听不见。
“卧槽!hagi你手往哪摸呢?”
“小阵平,别乱动,不然我会碰到哪我也说不准!”萩原研二哑着嗓子道。
松田阵平满脸通红,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你别碰我的腿!”
萩原研二坏调笑道:“小阵平那你可是有点为难我了,不过小阵平有点小性感哦~”
“你下次不能换一种衬衫夹?”松田阵平见萩原研二终于放开了手,立即站好用着最快的速度穿上裤子。
萩原研二有些无辜,“这种虽然穿起来有束缚感,但是衬衫不容易出来。”
说完他打开房门,就见黑泽月站在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不知站了多久。
“hagi,帮我系一下领带,我太久没系有点生疏了。hagi?”
松田阵平刚套上裤子,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黑泽月,他心中一惊,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扣好皮带。
黑泽月双手环胸慵懒地靠在门框上,她调侃道:“穿个衣服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