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被叫了过来,灰原哀的黑方探测警报器就响了。在黑泽月收敛气息化身颜知欢时,感受到了除血腥玛丽以外的组织成员气息。
【那种紧盯着猎物可怕的眼神!五脏六腑都被掏空的压迫感!】
灰原哀双手紧攥着江户川柯南的肩膀,面容惊恐地躲在江户川柯南身后。
“你怎么了?”江户川柯南低声问。
【他在哪?他们三个人之中,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哀?”黑泽月伸手放在灰原哀的肩膀上,她柔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灰原哀看到黑泽月来到自己身边,立即用双手抓住她的手,二人来到池砚舟身边躲在男人身后。
灰原哀低声呼吸急促地对黑泽月道:“他们三个之中有人是组织的人,是不是?他是组织新派来找我的吗?Bloody……”
黑泽月蹲下身,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唇。“嘘,别让普通人听见。至于他们三个人之中有没有组织的人我也不清楚。但有我在,别怕。”
黑泽月牵住她的手,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明明皮肤表面冰凉,却让灰原哀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对,这里有血腥玛丽,只要她想保住我,就没人能把自己带走。】
灰原哀不再那般慌乱时,黑泽月又坏心思地低声道:“你是我的猎物,在我觉得你无趣之前,你逃不掉,别人也夺不走。”
灰原哀的身体又是一僵,有些无语地看着黑泽月。
真是令人讨厌的恶趣味。
三个人之中,脸上贴着创口贴的黑皮肤男人是个木匠名叫细井龙平,一旁戴眼镜的大学研究生名叫冲矢昴,有些胖胖的人是自由工作者名叫真壁吟也。
池砚舟在这时突然道:“黄色的人找到了。”
“什么?”弓长警官看向他有些愣神,才刚见到就知道了?
“警部我们在开人的房间里发现了许多玩具车。”有警察来到警部身边道。
弓长警部转向他道:“在孩子的房间里发现玩具车好像没什么可奇怪的吧。”
池砚舟拿过那本日记,头微微扬起看着日记里的内容。“那个孩子应该很喜欢车,红色的人应该是指每天早上起来浇花的冲矢昴,白色的人是指总受伤,随身带着OK绷的细井龙平,黄色的人是指真壁吟也,因为他指甲里有土,多半是徒手挖地上的土藏了什么东西在院子里。”
他指着日记里被反复涂抹的“江户川 ”几个字道:“这里反复涂抹 ,印记可以看出写的是黑白。”
江户川柯南道:“因为我总是做推理,自称侦探抓坏人,所以是黑白,黑白的车子就是警车,红色就是消防车,白色就是救护车,黄色就是建筑用机车。”
真壁吟也心虚地反驳:“我的手上的土是因为我总是去玩野外生存游戏里下来的!”
江户川柯南却笑道:“你曾说过打枪用的是漆弹,而且经常染在衣服上洗不掉,可我们国家生存游戏使用的子弹不是漆弹,而是BB弹的空气枪。而使用漆弹的是叫彩色射击的另一种游戏喔。”
弓长警官上前一步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真壁吟也又反驳道:“反正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嘛!”
江户川柯南笑道:“漆弹都是用水溶性墨水做的,洗一洗就能洗掉了。”
弓长警部再次上前一步,尊嘟假嘟o.O
“不,不是的。”真壁吟也心虚道。
江户川柯南又道:“可是你还说自己喜欢迷彩服上的军绿色。”
池砚舟冷声看向真壁吟也道:“迷彩服常用色是一种被称为橄榄褐的绿色。”
待江户川柯南推理完,真壁吟也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就用你的这些金钱游戏所积攒下来的钱重建人家的房子吧。”弓长警部给他铐上手铐冷声道。
池砚舟眸色深沉,身上自带着那种冷傲的气势,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带着冷漠的嘲讽。
“下午你会在警局收到我的律师函,依照法律对我的孩子财产损害以及精神损害进行赔偿,当然以你积攒的这些钱是不够赔偿的,但最后我家孩子所收到的赔偿一分不能少!”
黑泽月拉住池砚舟的手不满道:“老师,我们……”
池砚舟没等她说完就低下头亲吻了一下黑泽月的唇,在场地所有人顿时露出了八卦的神情。
黑泽月明白老师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说下去,毕竟这里这么多人,但她又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那个犯人。
“老师,我们晚上住哪啊?”
回玫瑰山庄太远了,组织那边老师也肯定不方便去。
黑泽月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她来到江户川柯南面前笑眯眯地道:“柯南君~”
江户川柯南汗毛直立,退后半步。“怎怎么?”
黑泽月双手合十,柔声道:“我和老师没地方住了,能不能暂住在工藤宅几日?”
江户川柯南不动声色的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冲矢昴,结巴道:“这个……”
黑泽月眨巴着如同猫一般明亮的眼睛,“不行嘛?”
身后的池砚舟脖子上的黑蛇探出头来,幽幽立起伸向这边,一双幽戾地竖瞳紧紧地盯着江户川柯南,蛇信子吐得飞快。
“嘶嘶~”
江户川柯南强颜欢笑地改口:“当然可以!”
冲矢昴也走过来问:“你们认识阿笠博士?我可以见见他吗?”
阿笠博士家冲矢昴自我介绍自己是大学研究生,希望能够留在这里给博士当助手,而灰原哀因为黑方警报器自然是不可能同意。
江户川柯南:“那个如果不介意可以住新一家的房子,但是知欢姐姐和池砚舟哥哥大概也要住宿几日,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工藤宅,黑泽月与冲矢昴大眼瞪小眼,池砚舟却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就像自己家一样。
他们又要同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