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蝠抱着黑泽月的肩膀就开始抽泣起来,看起来茶茶的。
黑泽月连忙轻抚它的头,哄道:“好好好,不哭不哭。”
她对着琴酒嗔怪道:“它哪里叫的难听了?多可爱啊!叭叭你不许欺负它。”
琴酒握着酒杯的手不禁用力起来。
他现在是连一个动物都比不上了吗?小鬼头胆子越来越肥了。
黑泽月看到琴酒危险的目光秒怂,她变出一根大香蕉就扔给小果蝠。
“乖,一边自己啃去。”
说完就挪动着屁股坐到琴酒旁边。
“嘿嘿,叭叭别生气嘛~”
小果蝠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抱着的大香蕉有些无语,[有这样的主人到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哎,不管了。亲爱的大香蕉你的老公我来啦~么么么~ε?(?> ? <)?з]
黑泽月看着扒着香蕉啃的小果蝠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刚刚听见了什么?糟糕有点辣耳朵。
“霓虹警方到底干什么吃的?FBI的人随随便便就能带违禁枪进入境内。”琴酒有些不屑地说道。
黑泽月耸耸肩表示无辜,“叭叭,你是不是忘了驻日M军?这都可以,那带把枪又有什么不可以?M国一贯如此。”
这样说琴酒的火气更大了。
黑泽月似乎发现在霓虹抗M似乎都要靠黑社会了,毕竟那些政客一贯的靠不住。
她看向吧台坐着的伏特加转移话题。“伏特加,派对上你的妆容是你自己搞的吗?”
伏特加给她倒了杯番茄汁,随后点点头。“是啊。”
“哇!”黑泽月突然发现原来伏特加也是全能型人才。
然后她就接到了那杯番茄汁。黑泽月立刻撒娇起来,“伏特加,我想喝酒,不想喝番茄汁。”
“不行。”伏特加拒绝的很干脆。
“小伏~你最好了!”
“不行!”
黑泽月一拍桌子强硬道:“我成年了!”
“绝无可能。”伏特加再次拒绝。
黑泽月撅了撅嘴坐了回去。“为什么呀?”
伏特加一推墨镜严肃道:“你今天喝过了,小孩子少喝酒。”
黑泽月小声嘟囔着:“不是小孩子,已经成年惹……”都可以睡老师了。
有着魔法药剂的加持下治疗的过程很快,没多久贝尔摩德就被01和02推了出来送到了专属病房。
贝尔摩德躺在床上看到黑泽月肩上的小果蝠不禁笑了。“原来这是你养的,它今天还把我吓了一跳。”
黑泽月坐在床边笨拙地削着苹果。
“疼吗?”她问。
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贝尔摩德原本坚强的外壳似乎瞬间破碎。
“呜呜呜~疼极了!要乖女儿做二十个小蛋糕才能哄好。”
黑泽月脸一黑,“喂喂喂,装过头了,崩人设了喂!”
贝尔摩德小幅度的摇头晃脑道:“不嘛不嘛~我不管嘛!”
黑泽月目光转向旁边的01,黑着脸问:“你怎么打的麻药?”
小正太听到黑泽月叫他立刻露出羞涩的笑,
“全麻,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做手术的时候打麻药。”
黑泽月恍然大悟,这种手术必然是要全麻的,有的全麻的人醒了之后有一段时间就是会做出一些往日里不会做的事情。
黑泽月回复贝尔摩德:“吃那么多蛋糕会长胖。”
贝尔摩德就像是一个想要拥有无数糖果的小孩子,幻想被打破然后“呜呜呜”地大哭起来,而且还是比较无力的哭。
黑泽月手里的苹果都没拿住掉在了地上,一张嘴成了“o”状。
她连忙起身不知所措地看着贝尔摩德。
“这咋还真哭了呢?”
“啊啊啊,呜呜呜……”
“好好好!吃!吃!你要吃多少就吃多少!”黑泽月顿感头疼。
话音刚落,贝尔摩德就立刻闭上了嘴巴,笑眯眯地看着她。
“说话算话。”
黑泽月一口老血噎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嗯,说话算话,只要你开心就行。”
她走到房门将其打开,走了出去,没多一会她就在后面把琴酒推了进来。
琴酒有些不满道:“干什么?”
“妈咪生病了,叭叭看着她,好好照顾她哦。”黑泽月低声对他道。
琴酒干脆拒绝,“我不。”
“叭叭~你最好了~妈咪可是咱组织里的优秀干部,这也是工伤。”黑泽月继续软磨硬泡。
琴酒眼皮也不抬一下,“你照顾她不就行了?”
黑泽月却道:“叭叭,我还有工作,新歌还没肝完,我得回去和老师赶工。”
她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拜托!还有因为妈咪全麻了,所以做出的行为可能比较幼稚,你别生气哈!”
说完她转向贝尔摩德,“妈咪,我去给你做小蛋糕了哈!”
“好啊好啊!”
琴酒:“我不……”
“叭叭最好了,拜拜!拜拜!”说完黑泽月一溜烟地跑了。
“啪嗒!”房门关闭上锁。
琴酒顿时瞳孔地震,他大步上前,用力将门把手往下按,用力推,推又改成用身体撞。
“黑泽月!”琴酒咬牙切齿地怒道。
贝尔摩德无辜地看着琴酒的一系列行为,还觉得有些有趣。
琴酒渐渐平静下来转过身与贝尔摩德对视,当他看到贝尔摩德满脸无辜地表情后,心头竟觉得有些异样。
并不是心动,而是新奇。
“没想到能在你这个老女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老女人》
贝尔摩德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
琴酒顿时满脸的问号。
“你干什么?多大人了要哭。我不是黑泽月,老子不吃这套。”
“呜哇哇哇!”贝尔摩德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因为全麻精神飘忽,连带着哭的节奏也很慢。
琴酒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贝尔摩德的目光也跟随在他的身上,见他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然后就听男人道: “嗯,你继续,我看着。”
这下子贝尔摩德哭的更凶了,节奏也变快了。
十分钟过去了,琴酒一个苹果都吃的只剩核了,眼前的女人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什么麻药,药效这么久,怕不是把人打傻了?”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她哭聋了,她嗓子不要了吗?
琴酒终于妥协了。“烦死了!你怎么才能不哭了。”
贝尔摩德的哭戛然而止,“我也要吃苹果。”
琴酒要说的话一噎,他拿起苹果就扔到她手里。“嗯,别哭了,吵。”
贝尔摩德拿着苹果没吃。
她道:“我要吃削了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