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原著几人回房间拿衣服的时候,黑泽月就注意到了这个叫田中的女人。
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回房间拿衣服,衣服就在床上,明明可以直接拿起来就穿,她为什么还要故意把手伸到衣服下面,然后在床边蹲半天?
果不其然下一秒破窗声响起,一支箭射到了墙上。
虽然当时黑泽月没看出来窗户是如何碎的,但是不管是这个叫田中的女人的言行举止,还是这个箭射出的角度都十分微妙。
在柯学世界凶手用十字弓自导自演的比比皆是,只有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才察觉不到。
真正想要杀你的人会拿十字弓射你嘛,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可能的,真正想要刀人的凶手都会抓住机会给对方致命一击,而不会选择这种打草惊蛇的方式。
再加上这个叫田中的女人有时候很好说话,有时候尖酸刻薄、十分固执,明知道有危险还一直到处乱跑就更加可疑(刻意),甚至可以说演技十分夸张。
人在最紧张最心虚的时候会十分急着掩盖事实,所以说她很可能就是在销毁作案工具的同时,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
杀人嘛!哪怕是黑泽月初次也是会害怕的。
“仅仅是两支箭一支弓并不能说明凶手就来自房子外的影法师,就像我说的这个从未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被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房子内部的人想要做到射出这支箭其实也很简单,只需要提前做一个小小的装置让重物将窗户击碎,她在再合适的时机背对着众人射出这支箭就可以轻松伪装出凶手在房子外面。”
毛利兰回过味来,“那你的意思难道是!”
“田中小姐,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黑泽月回过身凝视着她。
田中一脸愤恨,“黑泽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做?更何况滨野死的时候我在烧热水。”
“热水不是点个火就能烧?谁能证明你当时一直在一旁看着火?”黑泽月将弓箭拿在手里扬了扬笑意盈盈地道。
“那你呢?你难道就没有嫌疑?滨野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别墅外面。”
黑泽月抬起手一把揽住土井塔克树的肩膀。
土井塔克树整个人一个激灵想动却不敢动。
“滨野死的时候我没有不在场证明,但刚刚全程我都和克树在一起,事发现场可都是在你房间。”
其实在场的人都已经看得很清楚,他们相信了黑泽月的说词,只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田中就是那个凶手,所以众人只能打破僵局回到室内。
荒义则拿来两瓶红酒供众人品尝。
“谢谢,我很喜欢红酒。”黑泽月接过荒义则递来的杯子感谢道。
她晃动着酒杯观察了一下里面酒红色的液体,像极了深红的血液,真是令人沉醉。
“柯南想尝尝吗?”黑泽月将酒瓶让给他,笑眯眯地像个要带坏小孩子的大姐姐。
柯南摇摇头奶声奶气道:“不用啦大姐姐,我是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好吧。”然后黑泽月将酒瓶放在了柯南的身边。
柯南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酒瓶瓶身的帆船图标上。
“大姐姐,那个十字弓可以借我一下吗?”柯南碰了碰黑泽月说道。
黑泽月看了眼不远处的毛利兰,然后道:“想要就拿去,不过这东西危险。”
“谢谢大姐姐我会小心的。”柯南小心接过十字弓一溜烟跑了,他实在不想待在黑泽月身边,这让他总是想起自己变小的那一天。
不过他要赶紧解决眼前的案子,让警方抓捕她。
“阿嚏!”黑泽月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
哪个兔崽子骂我?
很快的柯南按照黑泽月所说的以及自己的推测自导自演出了一波卧室遇袭的戏码,然后带着众人再次来到别墅外面用麻醉针偷袭了铃木园子,开始了沉睡的铃木园子的推理大秀。
终于在证据确凿的时候田中终于坦白身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我外公以前就是用我的身份与你们通信,也就是利用欺骗童子这个笔名。
我一直觉得奇怪,明明外公和过去一样没什么体力,为什么要表演逃生魔术。
没错,我外公的逃生魔术不过是一时兴起,最后导致自己意外死亡。
当然我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你们有所迁怒。但是我却无法原谅在我外公意外身亡之后,西山先生和滨野先生对他的评论。
‘在我看到报纸之后也是吓了一跳!’
‘能够死在舞台上,他是求之不得的吧!(笑)’
‘这就是所谓的老年人,唯一的希望吧!(^^;)’
外公本想在表演成功之后向大家坦白身份,‘大家觉得怎么样?我成功了!’
每当我看到这句没有发出的话都会无比的悔恨而又不甘心,所以没忍住做了这样的事。”
所以说互联网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多少人在网络上发表这种言论,成为舆论的推手?
害人害己啊!
不知何时柯南离开了铃木园子的身后,一路来到洋房三楼。
“土井塔克树,如果将名字重组就是怪盗基德!你和你的笔名一样,我都被你搞混了。”柯南说道。
(红色的鲱鱼指的是用来分散旁观者对原始想法的注意力的一种装置或消遣方式。)
怪盗基德微微将帽子下压,“我本来也是想阻止的,可是我又不是侦探,你又生病了,有什么办法?
不过如果那个人想的话,应该可以很轻松的阻止,可惜她轻易不会那样做……”
“什么?”柯南眉头紧锁,那个人说的是谁?
怪盗基德放出粉色毒气,“后会有期名侦探,在宣告末世纪的钟声敲响时,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紧接着滑翔翼一展开,怪盗基德华丽退场。
………………
黑泽月并没有带什么行李,所以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留下了纸条离开了。
虽然吊桥断了,但这点距离对于一个已经恢复许多实力的血族来说毫无难度。
黑泽月脚尖轻点跳跃到大树上,用着猎豹般的速度在空中移动,她抬头望向天空,就见一个滑翔翼在空中滑翔。
“不知道我送他的礼物他拿着没。”
下一秒空中狂风四起,直接将滑翔翼吹翻,滑翔翼在空中画圈,转悠悠地坠落,刚好坠落在黑泽月面前的大树上。
树枝被压断的声音不断响起。
“嘶!好痛!”黑羽快斗的帽子都要掉了,滑翔翼也被刮破不能用了。
“哪里来的奇怪大风?”
黑羽快斗脚尖试探性地动了动,发现自己下面是空的!他被挂在了树上。
“你还好吧?”黑泽月一身黑衣优雅地站在旁边的大树上,与黑羽快斗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一双深红的瞳孔无辜地眨巴着。
黑羽快斗:肯定是你干的!
他想要喷她,最终叹口气摆烂的将身体放松,“没事,我很好!我抗压能力很强。”
结果树枝断裂声再次响起,“砰”的一声,黑羽快斗掉在了地上。
屁股啊!摔成八瓣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