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刚烧点热水准备喝,脑子一热走错地方了。”
她拍了拍脑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说完,就相当做没事人一样回自己的卧室。
在经过苏紫韵时,猛地被对方拽住了手腕。
紧接着,耳边响起女人薄凉的声音,“雨桐,你就没发现木鱼槌变了颜色吗?你就没有点想说的?”
听到这话,苏雨桐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偷偷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木鱼槌,表情僵硬,“这……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质量不好掉色了吧?”
“是吗?”
她猛地抬手给了苏雨桐一巴掌,“原本宁儿和我说你有意害我,我还不相信。”
“要不是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拿着热水壶,我到现在心里还在为你找借口呢。”
苏紫韵的面上带着一丝受伤,这个女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也是真心疼爱过的。
从三年前开始,她突然发现自己疼爱的养女不像表面那样纯粹,于是处处严格管教她。
谁知不仅没有掰回来,还让她的心思变得越来越恶毒。
现在竟然动手动到她头上了?
然而,苏雨桐只听到了“宁儿”这两个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你宁愿相信外人的挑拨,也不相信我?”
她捂着被打疼的脸颊,“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我才是你的女儿!”
听到这话,苏紫韵脸上的失望愈深。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我就不应该收养你,而是应该把你送到福利院。”
不应该收养你!
短短六个字,打击的苏雨桐僵在了原地。
“妈……你说什么呢?”
她放软了声音,“你是在怪我和你顶嘴是不是?我和您道歉,我错了,您别和我计较好不好?”
她走到苏紫韵身边,想要像以前拉她的手。
刚碰到,就被对方用力的甩开了。
此时的苏紫韵也调整好了情绪。
她冷冷的看向苏雨桐,一字一句的说着残酷的真相,“我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二十年前,一个花匠在院子里浇花的时候,被房顶上掉下来的瓦片砸中了头,去世了。”
“本来是要把你送到福利院的,但是我那时候刚丢失了女儿,需要一个慰籍,就把你留了下来。”
“我本来也想好好疼爱你的,但是你越长大,越和你那个赌鬼爹一样,恶习成行。”
她的眼中再无一丝温情,“明天,你就从神峪岛搬出去吧,以后不许再说你的我的女儿。”
说完,也不管苏雨桐是什么反应,转身出了小佛堂。
这个“女儿”包藏祸心,不知道他那个弟弟占了几分因素呢?
“妈……”
盯着苏紫韵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苏雨桐才发现对方没有和她开玩笑。
她抬脚想要追上去,却被于剑锋拦了下来。
他的语气同苏紫韵一样冰冷,“阿韵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左右她。”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苏雨桐,“如果不是阿韵心善,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完,转身追自己的老婆去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苏紫韵瞬间瘫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带着细腻的汗水,眼尾却泛起浓浓的恨意。
林初宁,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父亲和母亲还会继续疼爱自己的。
她透过窗户盯着二楼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既然她不好过,林初宁也别想舒舒服服的离开。
二楼客房。
“你说,这豪门的水还真是挺深的哈。”
趴在床上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林初宁时不时舒服的哼唧几声。
最近有点腰酸,应该是快来姨妈了。
“嗯,大多数都是这样的。”
陆司晏认真的替女人按摩着穴位,暗自思考,宁儿这几天是不是快来姨妈了?
嗯,保暖装备可以准备起来了。
“那为什么聂家和陆家不是这样啊?”林初宁晃了晃脑袋,“哦,排除聂老太太。”
她可不会称那个人是外婆。
“其实以前聂家和陆家也挺乱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和陆伯伯当上家主之后,才好一点。”
“啧啧啧。”
林初宁摇了摇头,“果然,暴动是需要强武力镇压的。”
她将手伸到脑后,安抚性的拍了拍男人的脑袋,“大叔,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
男人将林初宁的手窝在掌心里亲了亲,眸色温柔,“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有能力保护你呢?”
“也对。”
她点了点头,“不过,就算有一天你变得穷困潦倒了也没关系。”
“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份,我可以养你一……”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翻了个面。
她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对方狠狠的堵了回去。
察觉到男人雀跃的心情,林初宁的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不就是说了一句情话吗?
她伸手的揽住男人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努力的回应着。
但最后还是沉迷于男人的动作之中,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陆司晏才好心的放过她。
他抚摸着女人被亲的红肿的唇瓣,喘着粗气,“宁儿,没事别招我,嗯?快忍不住了。”
“我没有招你啊。”
林初宁目露无辜,“就是想说什么就说了。”
她揽着男人脖颈的手向下一压,男人瞬间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侧头在男人耳边,放低声音,“原来大叔这么不禁撩啊?”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迅速从她身上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住,凶巴巴道,“快12点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赶紧睡。”
自己则是迅速的朝卫生间走去,听到“啪”的关门声响起,林初宁才从被窝里把脑袋探出来。
她圆溜溜的杏眸弯成了月牙,她那经不住撩的人夫啊,真是太可爱了。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准备回对面自己的卧室。
一打开门,就看到苏雨桐鬼鬼祟祟的站在自己卧室门口。
她杏眸微眯,这个女人又憋着什么屁呢?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对方打开了她卧室的门,偷偷朝里面吹了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