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不用他们的东西。”
陆司晏轻轻的摸了摸女人的脑袋,眼底浮起一抹心疼。
他原本猜想,如果苏紫韵是宁儿的亲生母亲的话,或许她能够帮宁儿解开心结。
但是现在看来,宁儿这个心结恐怕很难解开了。
还是让她离宁儿远一些比较好。
这个想法刚落下,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林初宁也听到了声音,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和一个穿着紫色旗袍,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落在苏紫韵的身上,圆溜溜的眸子闪了闪,想必这个就是救她的大夫和给她输血的那个女人了。
苏紫韵看到醒来的林初宁,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女人圆圆的瓜子脸上一双杏眸正冷淡的看向她。
而这双眸子同她的丈夫有七分的相似。
好一会儿,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她急忙收敛起了情绪,坐到了林初宁的身边。
她握住林初宁的手,脸上带着一丝疼惜,“孩子,蛊毒毒发的时候很疼吧,真是苦了你了。”
“不疼的。”
林初宁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语气淡淡,“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听到这话,苏紫韵眼底的心疼更甚。
这个女娃才20多岁吧?
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习惯了就没事了呢?
她想象不出来。
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既然妙妙已经找不回来了,那找一个同妙妙相似的陪着她也不错。
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说了出来。
她露出了一抹笑容,“宁儿,我觉得咱们两个挺投缘的,我认你做干女儿好不好啊?”
“不好。”
林初宁猜出了苏紫韵心底的想法,她脸上的寒意更甚,“我没有随便认人当妈的癖好,不好意思。”
闻言,苏紫韵的眼底划过一丝尴尬。
她其实也没有随便认人当女儿的习惯。
感受到女人略带失望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轻咳了一声,“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嗯。”
直到关门声响起,林初宁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了些许。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抿了抿唇,“大叔,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答应她?”
“没有。”
陆司晏摸了摸她的脑袋,眼底划过一丝温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及我的想法,有什么事情,大叔给你兜着。”
“大叔,你真是太好了。”
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林初宁的心里松快了些许,“还好有大叔陪着我。”
“嗯。”
陆司晏抬手揉了揉女人的脑袋,语气温柔,“好了,睡吧。”
“好。”
这一觉,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的五点。
林初宁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觉得睡了这一觉,舒服了好多。
视线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没发现陆司晏的身影。
林初宁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失落。
肚子咕噜噜的响了几声,她掀开被子下床,想要找点东西充饥。
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她的身子顿了顿。
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日历,发现今天正是12月24日平安夜。
正巧此时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进来询问她的情况。
她乖巧的回答完问题之后,拽住了准备离开的护士的袖子。
她笑得眉眼弯弯,“护士姐姐,帮我个忙好不好啊?”
开完会之后,陆司晏从天台上下来回了病房。
看着女人坐在沙发上忙碌着什么,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他走到女人身边坐下,语气温柔,“宁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林初宁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了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陆司晏的面前多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类似圆形的东西,外面包了各种颜色的透明塑料纸。
他好看的眉梢微挑,“宁儿,这是什么呢?”
“你打开看看。”
林初宁起身坐在了男人的身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动作。
男人听话地拆了起来,他将中间的红色蝴蝶结拆掉,最外面橘黄色的透明纸自动松开。
他一层又一层的拆掉,直到剥完17层,才露出了里面又红又圆的苹果。
他将苹果拿了起来,侧眸看向身旁的女人,目露疑惑,“宁儿,你为什么要送我一个苹果呢?”
他抬手捏了捏女人的脸颊,薄红的唇角微勾,“我发现有17层塑料纸,这个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大叔,你真聪明。”
林初宁伸手揽住男人的胳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软糯。
“我听人说,在平安夜送平安果的话,会保人平安。”
她指了指桌子上被剥开的透明纸,“这个17,是1314521这几个数字加起来的。”
“那这几个数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男人继续问道,他已经大概猜了出来,但还是想听宁儿亲口和他说。
“大叔,你真笨。”
林初宁冷哼一声,“这个数字当然是取谐音啦,就是一生一世我爱你……唔……”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上传来一抹温热的感觉。
男人的吻不像之前粗犷,带着一丝温柔与细腻。
她不自觉的揽上男人的脖颈,轻轻的回应了起来。
感受到女人的回应,陆司晏唇上的动作不断加重。
直到林初宁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
他抚摸着女人被亲肿的唇瓣,狭长的眼尾带着一丝深意。
他的声音暗哑,“宁儿,你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没事的时候别老勾我,嗯?”
他俯身靠在女人耳边,语气危险,“我怕我有一天真的会不管不顾的吃掉你。”
“你吃啊!”
林初宁才不怕他,她揽着男人脖子的手紧了紧,“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敢。”
她俯身在男人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我又不是不让你吃,如果你现在想的话,我可以洗白白,躺在床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