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初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蓝袍道士忍不了了。
他直接朝林初宁攻击而去。
看到老头的动作,林初宁不慌不忙,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
躲避的同时,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
蓝袍道士被踹的向前踉跄了几步,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抬脚踩在对方的背上,林初宁好看的眉梢微挑,“现在,我还是小贱人吗?”
“不不不。”
对方急忙求饶,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你是姑奶奶,你是我的姑奶奶,刚才我说的都是胡话,您就当没听到。”
见状,林初宁的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真没意思。
她把脚从男人身上拿了下来,给了对面的男人一个眼神,“大叔,交给你了。”
“好。”
陆司晏给了身后的保镖一个眼神,对方会意,准备上前把蓝袍道士绑起来。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蓝袍道士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撞向林初宁。
一时不察,林初宁被他撞的超前扑去,在快要落地时,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鼻翼间传来淡淡的类似薰衣草的香味。
两人落地时,林初宁听到男人闷哼一声。
她急忙从男人身上起来,目露担忧,“大叔,你有伤到哪里吗?”
“没有。”陆司晏将手臂朝身后藏了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陆司晏冰凉的目光射向蓝袍道士。
他的唇边带着一丝阴冷的微笑,“你放心,你接下来的日子,会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没关系啊。”
被保镖压制住的蓝袍道士一脸得意,“你喜欢这个小女娃吧?在我死前能拉着你喜欢的女人给我陪葬,说到底也是我赚了。”
话音刚落,陆司晏就感觉到了身旁女人的不对劲。
他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眼底带着一丝慌乱,“宁儿,你怎么了?”
“大叔,我……好疼啊……”
林初宁死死的捂着心脏处,那里仿佛有几千万根针扎着,疼痛过后又带着一丝痒的感觉,抓不到,挠不着。
她疼得满脸苍白,细腻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宁儿乖,我这就带你回去。”
抱着女人的手微微颤抖,陆司晏努力压制心底的慌乱。
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女人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林初宁强撑着指了指两人刚才摔倒的地方,“大叔,那……那个地方的花……有问题。”
“好,我知道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背,语气温柔,“乖,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好。”
他转头看了蓝袍道士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嗜血,“把地下炼狱的刑罚都给他用一遍,留口气就行。”
说完,又示意手下摘了几朵淡紫色的花,这才抱着林初宁离开。
二十分钟后,SY组织医学研究所。
被打了特殊药剂的林初宁陷入了沉睡之中。
“真是太狠毒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会使用蛊术,还是这么狠毒的蛊术。”
看着诊断出来的结果,穆博士骂骂咧咧道。
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陆司晏的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他看向穆博士,眼底带着一丝希冀,“你能解吗?”
“能解是能解,但是这个蛊术异常复杂,解毒的工序也非常繁琐。”
“最重要是,它需要亲生母亲的血液,苗疆特有的迷幻虫,还有一味辅助药材,龙山参。”
穆博士目露难色,“前两个还好说,最不好找的是龙山参,据说已经失传了。”
闻言,陆司晏的眉头微蹙,“龙山参我有,只是这亲生母亲的血液……”
他紧紧的盯着病床上的女人,目露担忧。
如果真像那个道长说的那样,宁儿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那岂不是没办法了?
想到这,他握着女人的手紧了紧,不会的,他一定会找到宁儿的亲生母亲。
就算没找到,也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什么,你有龙山参?”
穆博士压根没听到后半句话,他满眼激动的看着陆司晏。
那可是上古时期的传说,龙山参啊,真的有吗?
“嗯,一会我让许言拿过来。”
他转头看向林初宁,语气温柔,“这还是宁儿无意中得到的呢。”
“哎,林小姐的运气真好,这好东西,一般人认不出来呢。”
说话间,助理拿着提纯出来的药液走了过来,把药液交给穆博士。
穆博士接过,在里面加了几种药物制剂,最后变成了淡蓝色的药液。
他晃了晃药液,满脸得意,“原本我只有五成把握能控制住林小姐的情况,现在有了龙山参,我可以百分百保证,喝了我的药,林小姐半年内不接触刺激性植物,都不会再复发。”
正巧此时,许言将龙山参拿了过来,穆老小心翼翼的接过,经过特殊处理后加入药液中。
拿出一根5厘米的细针,刺入林初宁手腕的血管里,淡蓝色的药液顺着针流了进去。
“好了。”
穆博士擦了擦脸上的汗,“等这个药输完,林小姐就醒过来了。但是注意,醒过来也不要动她,卧床修养7天,就可以痊愈了。”
“嗯,我知道了。”
陆司晏用粉色的毛巾沾了温水,轻轻的替女人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看到女人睡梦中依旧拧起的眉毛,他只觉得心疼。
既然宁儿的母亲这么对待宁儿,那他也不需要对她客气了。
如果她还活着,就把她绑过来替宁儿献血,如果她已经去世,那么他就把她的坟墓挖出来。
毕竟,敢这么对待宁儿,总得让她付出点什么吧。
他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眉毛,漆黑的眼底涌动着疯狂的情绪。
谁,都不能把宁儿从他身边抢走。
凌晨三点,林初宁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察觉到女人的动作,陆司晏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起身摸了摸林初宁的额头,小心翼翼道,“宁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林初宁摇了摇头。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角,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大叔,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