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偷了我们的药物H,到底想干什么?”
陆司宴看着面前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眸色微凉。
“你可别诬陷好人。”林初宁端起桌子上的棕色茶杯喝了一口,“我们怎么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呢?”
她侧眸躲过男人冰凉的视线,掩去心底的一丝愧疚。
男人冷笑一声,语气玩味,“你们做的这种事情还少吗?之前乘火打劫的,难道不是你?”
“咳咳咳——”
一口咖啡卡在喉咙里,林初宁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半晌,她才缓过来。
她幽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我都咳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帮我递杯水吗?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我递给你的水,你确定敢喝?”陆司宴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那还是算了。”
林初宁同服务员要了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嗓子才舒服了一点。
她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你这样,很容易没有女朋友的。”
“那就不需要你关心了。”
他靠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男人的声音微凉,渐渐失去耐心,“我没时间和你说废话,说吧,你们到底想干嘛?”
小宁儿还在家里等着他呢,他可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让宁儿等的太久。
“怎么,着急了?”
林初宁瞥到男人焦急的样子,身子朝后一靠。
她的语气认真,“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把和义路的使用权分我们一半,我就把药物H还给你。”
她漫不经心的瞥了男人一眼,“不然,你们的研究就不用做了。”
“好。”
陆司宴点了点头,敛去眸底的深意,“把药物H给我,和义路的使用权,分你们一半。”
闻言,女人的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不会有诈吧?
她目露疑惑,“你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会憋着什么坏心思吧?”
“不然呢?”陆司宴眉梢微挑,“你们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吗?”
“咳”
轻咳一声,林初宁将头扭向一边。
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过心虚,回头同男人的双眸对视。
她挺了挺胸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既然同意把和义路的使用权分我们一半,那我可以大发慈悲的分你一点药物H。”
“呵,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陆司宴目露嘲讽,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只留下一句,“明天派人和你们谈。”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林初宁冷哼一声,“敢和我玩赖,你就死定了!”
……
华国帝都博物馆。
“阿源,非常感谢你能跑这一趟,这里面,可都是我们华国的文化瑰宝啊!”
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聂源的肩膀,脸上写满了欣慰。
“这是我的工作,能为国家出一份力,我很开心。”
聂源唇角微勾,每次将考古的文物送回来的时候,他的内心都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
他看向一旁有些氧化严重的画作,眼底划过一丝心疼,“可惜这些画作氧化严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没关系。”
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相比其他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李院长,李院长,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大堆古物字画。”
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满脸激动的跑到中年男人面前。
“送过来收了就好了,这么激动做什么?”
李院长看着毛毛躁躁的小刘,目露不悦。
“因为……因为送过来的字画一点都没被氧化毁坏,全新的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
小刘大口喘着气,急忙像李院长解释道。
“什么?”
李院长的面上划过一丝欣喜。
从来没有人能将刚挖出来的古物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因为文物一旦接触大量的氧气,就会被氧化破坏。
哪怕及时处理,也免不了会留下痕迹。
现在居然有人能将文物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刚要同小刘离开,猛地想到聂源还在这里,他身子顿了顿。
感受到李院长的激动,聂源适时开口,“院长,我和您一起去把,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能把文物保护的这么好。
“好好好。”
聂源善解人意的行为令李院长非常开心。
他急忙拉住聂源的手朝门口走去,“走走走,咱们一起去。”
两人来到门口,博物馆外摆满了各个朝代的古董字画,它们无一例外都被一层看起来像是保鲜膜的透明纸包裹着。
聂源眉头微蹙,为什么他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呢?
看着面前的东西,李院长欣喜之余又有些怀疑。
他拿起一幅画卷仔细观察,“就是这个像保鲜膜一样的东西,就能让文物不被氧化吗?”
“是。”
小刘点了点头,“刚才来的那个那几个人就是这么说的。他们说,一定要做好措施后,再把这层膜去掉。”
李院长抽了抽嘴角,语气无奈,“小刘,你找的人到底靠不靠谱?怎么听起来这么儿戏呢?”
“这……”小刘的面上划过一丝疑狐。
对方只是把东西交给他,告诉他别轻易打开,否则文物容易被毁坏。
然后就走了,他还没来得及验真真伪。
一看小刘的表情,李院长就知道他心里没谱。
他的脸色瞬间变黑,“这种不确定事情,以后别和我说。要不然,你就别来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聂源阻止。
“李院长,我可以看一下这些文物吗?”
他觉得,这和林初宁送的那一批非常像。
“可以可以。”
李院长的面色稍缓,“阿源你还可以帮我们鉴别一下真伪。”
小刘也朝聂源投去感激的一眼。
“李院长,您客气了。”
他走过去,拿起一幅色彩鲜艳的图。
掀开透明纸,刚要检验一番,画作上的颜色瞬间变的灰暗。
不一会儿,整个画轴上的画都变为灰色,他急忙将透明纸张遮盖上去。
见状,李院长的眸色闪了闪,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他走到聂源面前,“阿源,依你看,这是真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