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脸色凝重,“你真的要给他做手术吗?他的腿伤……我知道你不想放弃,毕竟谁见过曾经的楚冽都希望他可以站起来,但这真的太难了,除非有奇迹。”
姜暖暖神色坚定,“我就是想试试。”我想成为他的奇迹。
主任叹了一口气,“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做吧,我会为你保驾护航的,你现在的技术已经比我好了,我能做的就是在旁边盯着点。”
“嗯,谢谢主任!”
随后他们三人便回去了。
回到家里,姜暖暖赶紧泡了个澡,还是家里比较舒服,楚冽则是回公司处理事情,离开两天落下了不少工作。
最近姜暖暖都在筹备着手术的事,没有关注别的。
路过护士站时,见几个人护士围在一起聊什么,表情有些夸张。
“说什么呢?”她随口问道。
“姜医生,你看,这是D市那个比较有名的医院,这个是医院副院长的儿子,太恶心了,私生活混乱,还以权谋私欺负病人。”
姜暖暖瞥了一眼,愣住,这不是杭毅豪吗?
她赶紧拿过手机仔细看起来,有人在医院门口举横幅控诉杭毅豪的恶行,还被保安强行驱赶,但媒体很快就过去,受害人就将杭毅豪做过的恶劣行径说了出来。
其中不乏各种威逼利诱。
比如要陪他睡才会安排好的医生给做手术,要么就是故意表现出不给钱不让医生尽全力。
还趁着病人单独在房间里时对其猥亵,总之劣迹斑斑,罄竹难书!
“姜医生,你说,我们医院有没有这样的?他还欺负护士呢!”有个护士小心地问。
“应该没有吧,你们有被欺负吗?有的话告诉我,我帮你们。”姜暖暖内心很震撼,杭毅豪这就出事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倒是没有。”
她离开护士站去到了没人的地方给楚冽打电话。
说了一下杭毅豪的事情。
楚冽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是不是你做的?”
“我有这么坏吗?”楚冽轻笑。
“嗯?这是坏吗?这不是正义吗?楚冽,这是大义啊!我马上找人制作一面锦旗给你送过去。”
听着她的话,他忍不住笑出声,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很多欢乐与温暖。
而他为她开辟了一个小小的花园,在里面种植着美丽的花,精心呵护。
“杭毅豪罪有应得,你这是拯救了多少人,功德大大的!”
“好了,别再说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楚冽虽然喜欢被姜暖暖夸,这样的夸还是有些挡不住,“你工作累不累?”
“呜呜呜,累,刚做完一个手术没多久,最近手术挺多的,主任压榨我!”
“接下来能休息?”
“嗯,可以休息一会。”
“好。”
挂了电话后,姜暖暖就回办公室了,今天她有手术不需要坐诊,这让病人们很想念,总是问:姜医生在吗?姜医生什么时候在?
现在她的号,有点一号难求的意味了。
为此她专门分时间段放出自己的号,尽量不让人一窝蜂地抢,给人捡漏的机会。
“姜医生,有你的外卖。”护士站给她打电话。
“啊?外卖?”她没点啊。
“对,很多,你过来看一下。”
姜暖暖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护士站就看到了一堆外卖,包装还挺精致的。
恰好此时她收到了楚冽的消息:老婆辛苦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我点的有点多,老婆可以分给同事们吃。
“来,你们想吃什么挑。”姜暖暖立即对护士们说。
“这么好?谁点的啊?”
“你傻啊,还能是谁,肯定是姜医生的老公呗。”
姜暖暖笑笑,“嗯,他点的,你们挑,剩下的我拿去办公室。”
“哇,楚先生很好诶!”
回到办公室后,姜暖暖跟他发消息,表示很惊喜很喜欢。
尽管楚冽来医院的次数并不多,和其他人的接触也少,但还是赢得了不少好感。
“暖暖,不得不说楚冽比谢臣淮好多了。”医生同事说。
“嗯?怎么说?”
“以前我就觉得谢臣淮挺装的,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对你好,而且还耍帅。”
姜暖暖笑起来,“你的评价很符合他的人设。”
想了想谢臣淮的确是这样的。
……
杭毅豪去找楚骁求助。
“骁哥,您要求求我啊,我现在无路可走了。”他直接跪在楚骁的面前。
楚骁面色冷淡,“你做了那么多的事,还被曝出来了,没办法救。”
事情牵扯的太大了,楚骁没这个必要去帮,因为一旦帮了,他自己的损失也会比较大。
“骁哥,您帮我这一次,我今后给您做牛做马,什么都听您的好吗?”
“我有很多牛马。”
这一下杭毅豪知道自己是真的没希望了。
他猛的站起来指着楚骁骂道,“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吗?我一定是被人搞了,肯定是和姜暖暖那个贱人有关系,你享用了姜暖暖,就让我来背锅吗?”
楚骁嗤笑一声,“是我让你做的吗?你自作主张还怪我了?光是绑架这一条,就够你蹲进去了。”
他招了招手,“打一顿丢出去。”
随后便不管杭毅豪的死活了。
不过他给楚冽打了个电话,结果又是被拉黑的状态。
就拿手下的手机打了。
“喂,你好,我是楚冽。”
“大哥,是我,你是真的狠啊,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对付我了?”
“你别上来送就行了,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
不等楚骁回应就被挂了,气得他摔了手下的手机。
手下:??您清高!
“最近医院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楚骁问。
“好像没什么消息,哦对了,好像说姜暖暖要给楚大少爷做手术。”
楚骁一脚将人踹开,“这叫没什么消息?”
“让人去盯着,我要知道更具体的情况。”
手下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而这边姜暖暖已经准备妥当了,马上就可以给楚冽做手术了。
“阿冽,害怕吗?”手术的前一天晚上,姜暖暖问他。
“说实话,挺害怕的,你告诉我手术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他没有戴眼镜,眼角那颗泪痣清晰可见,让她请不自觉伸手抚摸上,“最坏的结果是……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