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眼睛骤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看桌子上的结婚证,又立即去看姜暖暖。
“爸,我和北川领证了。”她硬着头皮说。
本来想着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说,以免对老父亲的身心造成冲击,结果大佬一来就开大招,根本救不下来。
姜父张了张嘴明显有很多问题要问,却还是闭嘴了,最终叹了一口气,“既然结婚了,那就好好生活。”
“现在我可以注资了吗?”厉北川笑着问。
“……可以。”您随意。
姜氏集团和厉氏集团两者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特别是如今姜氏集团不太行了,面对厉北川就像是螳臂当车。
更别说厉北川是个疯批了,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我会帮岳父您渡过难关,别太担心。”厉北川脸色温和,却没人敢当他是真的温和。
简单聊了一会后,厉北川就准备走了,姜暖暖送他出去。
在电梯里时,她道谢,“厉北川,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给姜氏集团注资,简直是雪中送炭。
“叫我什么?”他嘴角微翘,似有不满。
她迅速反应过来,“老公?”
“嗯,以后都这么叫。”
大佬的喜好,很直接!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娘家有事,我当然会帮忙,你有什么需求也可以直接跟我提。”
“好。”她笑着点头。
为什么疯批反派这么好?比周临彦那个狗渣男好多了啊,她掏心掏肺付出六年,什么都没得到,和反派闪婚后居然人钱两收。
得赶紧将他的问题治好,这样才能开启真正幸福的生活,如此一来,也能完成任务把孩子生下来。
“你很开心?”注意到她的笑容,厉北川侧头看她。
“对呀,很开心,你对我真好。”
“那你亲我一下。”
她先是一愣,立即凑上去亲了一口,不带一点犹豫,显然是自愿的很,这样的举动成功取悦了厉北川。
“收款码。”
“啊?”她有些不解,但还是将自己的收款码打开了,就看到厉北川扫了一下后给她转账了十万,“不多,当个零花钱吧。”
!!!你就是我亲亲老公!
这些钱要是可以带回原来的世界就好了,那她一定都节省下来带回去还债。
“谢谢老公。”
厉北川看着她,幽黑的眼眸里倒影出她的身影,“只要你乖,我会一直对你好,要是不乖……”
“我乖!”
必须乖,否则她觉得厉北川准备的那些工具会在她身上都用一遍,想想就疼了。
送走厉北川后,她就回去和姜父解释这个事情。
“闺女,你这……厉北川这个人……”姜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怎么想的?”
“当时想着嫁给他是为了保命,周临彦救了他的情人,把我丢在那里,我就试试说嫁给他行不行,结果就这样领证了,目前对我还不错,您别太担心。”
“周临彦这个人渣!”提起周临彦,姜父就恨得牙痒,当初他是很不赞同姜暖暖和周临彦在一起的,像这样的凤凰男最容易出轨,并给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的女儿从小金尊玉贵地养着,哪里能让她吃这个苦,可根本说不听,他只能放弃了。
“暖暖,爸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出事的,爸去和厉北川谈,让你们离婚。”
“别!”姜暖暖急了,好不容易才嫁给厉北川,可被别破坏了,“爸,他要是真的对我不好,欺负我了,您再去拼命,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他,他不是……”简直是难以启齿。
“都是谣言,他没事。”
姜父惊住,只觉得闺女这话信息量很大。
“不说这些了,我们先把公司的问题解决吧,只有姜氏活了,才不会有人欺负我。”她赶紧转移话题,面对老父亲说这样的话多少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你说的对。”没钱没势根本护不住闺女。
姜暖暖在公司忙了一天很是疲惫,回到厉北川的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一进门就看到厉北川坐在沙发上,脸色意味不明。
“老公,我回来了,好累呀。”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模样。
厉北川抬起她的下巴笑道,“这么辛苦就别干了,我养得起你。”
要是别的男人说这个话容易被说画大饼,但厉北川是真的养得起,厉氏集团市值千亿,随便她怎么挥霍都行。
“那不行,我得实现自己的价值,虽然我家公司不能和厉氏集团比,可也是我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我身为他的女儿,当然得帮他守好这个江山,况且,我很厉害的!”她一脸骄傲地说。
厉北川就喜欢她这个骄矜的劲儿,每次见她这般都觉得好像被一只猫爪子轻轻挠了两下。
“去洗澡,我给你买了睡裙。”他说。
她心里一动,顿时笑着应下,“好嘞。”
在浴室里鼓捣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出来了,身上喷了淡淡的香水,穿上了厉北川准备的睡裙,她有点害羞,主要是这睡裙配上她的身材着实是有些性感。
出来时厉北川已经在等着了。
见她出来,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肤如凝脂,凹凸有致,好似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妖精,一步一摇,顾盼生姿。
“好看。”他毫不吝啬地夸奖。
姜暖暖听着美滋滋的,她知道自己好看,所以她从来都是自信的,但和周临彦在一起的六年,从来没夸过她一句,甚至还不断打压她,不让她穿好看的衣服,不佩戴昂贵的首饰。
“过来,吻我。”厉北川发出命令,但语气温和。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沐浴露和香水的香味一同钻入他的鼻尖,让他感受到了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欲。
只是这样的欲让他暴躁起来,掐着姜暖暖的腰十分用力,好似要将她的腰给掐断,同时更深更霸道地和她吻着。
姜暖暖感觉自己被一股极强的暴虐的气息给包围了,好似随时都会被这股气息给绞杀。
她睁眼看他,就见他眼尾猩红,额角的青筋暴起,好似一头饿狼要将她拆吞入腹。
但下一秒,她被狠狠地推开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