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将水果刀拔出,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他再次想将水果刀往下刺的时候。跑上前的叶强奋力的一脚踢向他的手臂。
由于叶强用力过大,猥琐男的手臂被扫回自己的胸膛上部,水果刀不偏不倚刚刚插入他的左肩胛骨处,插进了瑟琶骨里。
猥琐男倒在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仍然不服地嘲笑起来:“哈哈哈,敢反抗我,至多就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叶强失去大妹叶香以来,对那些无恶不作的社会渣滓早已恨之入骨,心里那一股无名火一直无处发泄,今天算是时候了。
叶强将猥琐男身上的水果刀和五根牙签都猛地拔掉,痛得他满地打滚,满身是血。
确实是两败俱伤,不过,猥琐男刺中的不是饶裕珠,而是狗狗“小炉”。
在猥琐男刺下来的一刹那,“小炉”突然跳到饶裕珠的头上,刚好给她挡了这一刀。不然,饶裕珠已经脑袋开花。
不知是碰巧,还是“小炉”故意舍身护主。总之,“小炉”被刺穿了身体,倒在血泊中,已经死去。
饶裕珠看着小狗的尸体眼眶通红,哽咽地哭喊:“小炉,小炉……”
猥琐男双眼已盲,左手也废了。此时他才知道自己杀死的只是一只狗,表情阴沉至极,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叶强上前在猥琐男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他哎呀直叫。
“如果我没来,你是否会将这个女孩奸杀,然后碎尸?”叶强冷声问他。
猥琐男没有回答,不置可否。
叶强见他假装沉默,又狠狠地踩上一脚。
“哎呀……我只想玩一下,不打算杀她的。如果她反抗,我难保……”猥琐男说到这又刹住了。
“说,金陵市有几个年轻女孩失踪,是不是你干的?”叶强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希望可牵出叶香的踪迹。
“不,我来金陵才一个多月,怎可能是我干的。”猥琐男直摇头。
叶强有些失望,在猥琐男身上搜出三个身份证,头像是同一个人,不过,其他信息完全不一样。质问他:“说,哪个才是你真实的身份证?”
猥琐男紧张的身体一滞,料不到自己跨越六个省流窜作案,最终栽倒在金陵这个烂尾楼的鬼地方。他深知自己双眼已盲,就算逃过这一劫,自己也活不了。于是干脆说:“我叫洪老六,是一名逃犯,你们报警吧!”
叶强在网上搜索,果然是一名曾经犯下多次杀人强奸抢劫案的在逃通缉犯,就打了阮霞的电话。
五分钟不到,阮霞和周池率领众警赶到烂尾楼。
阮霞不禁感叹叶强真是与警察局有缘,而且非同寻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天之内,要两次请叶强到警察局做笔录。当然,这一次,饶裕珠是被劫持者,自然也一起要去警察局一趟。
叶强和饶裕珠将“小炉”的尸体埋了后,开着电动三轮车来到警察局。
阮霞问明了这次劫持事件的前因后果,叫叶强和饶裕珠先回去,有事再通知他们。不过,白色贝壳暗器暂时要留在警察局,有可能会没收。
折腾到晚上十点多,叶强和饶裕珠都又饿又累了,就一起来到“雄记的烤烤店”吃宵夜。
两人点了好几份烧烤,闲聊中,叶强才知道阿雄的老婆顾婉儿和饶裕珠原来是老表亲戚的关系。
顾婉儿也料不到表妹饶裕珠会与叶强走到一起,有意没意地偷听他们的谈话。感觉他们好像是情侣关系,又好像不是。
饶裕珠在低声地说:“叶强,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男子汉,日后谁能嫁给你,不知有多幸福。”
叶强听她这样说,心里也热乎乎的,正常谦虚几句。顾婉儿端着烧烤熟食放到桌上,刚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开起玩笑:“阿强,你看我表妹多好,不但人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对你大加赞赏呢!”说罢又去忙碌了。
“表姐!你干啥没正经呀!”饶裕珠娇嗔道,那羞怯怯的样子,使叶强看得心里颤抖了一下。
叶强好久没有这样开开心心地和别人在一起吃饭了,自从大妹叶香失踪半年来,他都没把吃饭当一回事,常常都是随随便便地填饱肚子,就如“牛吃牡丹,草草了事。”
两人推杯换盏,吃完宵夜已到十一点多,叶强也不放心让饶裕珠独自回家,就用三轮车将她载着“晓晓出租屋”,让她在这儿过夜。
叶强租的是两个单间,本来就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堆满杂物,搬开一下就能用来睡觉。
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同处隔壁两室,本应该有很多故事的,但在叶强面前,在一个有着严整的自律意识的人面前,这个夜晚好似清水般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