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司马清然就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洛川就是攀了高枝勾引了大王子,怎么做的出还不敢认了。”绿云没好气地说道。“洛川才不是这种人。”云香气愤地说道,里面的隐情又不方便与外人言。
“一大早都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没事干了吗?”常嬷嬷厉声说道。
大家见常嬷嬷出来,也就四散而去。常嬷嬷郡主让她做这含淑苑的管事嬷嬷,她就代表着郡主。虽然平日里偷懒耍滑,但真要造次还是不敢的。
云香便被常嬷嬷拉回屋里,去给司马清然回话。“郡主平日里她们几个就偷懒耍滑,今日更是在后头说起了洛川的不是。那话可难听了,说出来给您听都觉得脏了您的耳朵。”云香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实不用云香说,司马清然早被她们的嘈杂声给吵醒,说了什么她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
常嬷嬷,你去把这屋里屋外的叫到大厅来,我有话说。
不多时含淑苑的婢女婆子护卫都齐刷刷的站在大厅等司马清然训话。
“虽然我们来自大觉,但能在这含淑苑的一个屋檐下生活就不要分彼此。更不能有嫌隙,都应该和睦共处。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如果谁不愿意待在含淑苑大可禀报了内务府出去便是,但一日待在含淑苑那就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如果谁今后再有逾越,就不要怪我责罚。”司马清然杏眼圆睁一脸严肃的说道,虽然话说的风轻云淡,但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不寒而栗。
婢女婆子个个低着头不敢看司马清然一眼,虽然郡主小小年纪但严肃起来身上竟有些寒意,让人浑身不禁打颤。
今早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洛川的事是国主赐的婚,如若谁还在背后在嚼舌头根子,我也不介意让云朗重重的掌嘴,在禀了内务府出了含淑苑去。
在北宸国但凡各宫贬出来的奴仆就在没有出头之日,只能在宫中做些苦役。翠绿翠云她们听了吓的瑟瑟发抖。她们可不想这大好年华待在那苦役房中,大冬天在那寒冰刺骨的浣衣池中浆洗衣服,更不想在寒天雪地刷洗马桶。
“奴婢,老奴谨听郡主教诲。”满屋子奴仆齐刷刷地答道。
司马清然挥了挥手,让其都散去。见婢女婆子都鱼贯而出。翠云翠绿张嬷嬷她们回到厨房,翠云就怯怯的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今日是要赶我们出去呢!翠绿也附和道“对呀,也吓死我了,这要是把我们撵出去,我们这辈子可就完了。”
“有什么好怕的,她不过就是个纸老虎,她以为是她们大觉哟,还禀了内务府,这可是我们北宸国谁能听她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上头的主子也会保我们的。”张嬷嬷一脸傲娇样。
虽然听张嬷嬷这样说,但翠云翠绿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虽然司马清然不能拿她们怎么样,但把她们打发出去还是可以的。虽然她们替上边做事,但真的出了事谁又能真的保护她们这种地位底下的婢女。
自此每每想到要被打发出去,翠云翠绿以往嚣张的气焰就小了很多。但张嬷嬷倒是我行我素,一副能奈我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