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沈南溪就被岳思泽安排到酒店休息。
沈南溪不知道的是,他们同样住在一家酒店可享受的待遇却完全不同。
其他人,包括岳思泽自己在内住的是普通的商务房,而给沈南溪订的却是总统套房。
刚进房间,沈南溪也是一愣。
但想到客随主便,也只好安心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和岳思泽及他们的团队要为今晚的演出彩排。
本来岳思泽是让沈南溪在酒店休息一会儿晚点再过去的,但沈南溪执着的非要一大早就跟他们一起出发。
他们今晚表演的地方是国家级大剧院。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门,整个人都肃然起敬。
时间非常宝贵,岳思泽和他的团队到达地点就开始排练。
坐在台下观看的沈南溪,看着舞台上人啧啧称叹。
“南溪,要不要上来感受一下?”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岳思泽向她发出邀请。
“我,可以吗?”面对这些高手中的高高手,沈南溪有些不自信。
毕竟和他们相比,自己这个野生派的舞蹈,根本就拿不出手。
“当然,我们还要等着看你今晚和岳老大的双人舞呢!”
“是啊,跳一段。”
“跳一段,跳一段。”
席地而坐的队友们或鼓励着,或吆喝着为她打气。
沈南溪羞红着脸,怯怯的走上舞台。
这个舞台,是上次甜品店那次的舞台所不能比的。
刚站到台上,聚光灯便从头顶打下,紧接着欢快动感的音乐响起。
体内的血液似乎是被某种力量召唤。
音乐刚一响起,沈南溪便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欢快的舞动起来。
时而似精灵,时而似女王。
所有人的目光在音乐响起的那一瞬间,全都被她吸引过去,怎么也挪不开。
“哇哦,跳的好好哇!”
一曲毕,大家都情不自禁的为她鼓掌, 一句句由衷的赞叹另沈南溪小脸发烫。
“老大,这是你从哪里挖来的宝啊!”队友们纷纷起身将沈南溪围成一团,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是啊,这没十几年的功底练不出这水平吧,妹妹你之前师从哪位老师啊,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业界有这么一匹黑马啊?”
沈南溪一脸尴尬。
感觉她们太夸张了,她就是随便跳跳,哪里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了。
“我,没有专业学过舞蹈。”
“什么,没有专业学过居然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刚刚问出这个问题的队友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
嘴巴怎么这么欠,活该找虐!
而同样听到这样的回答的其他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苍天啊,上帝啊,原来在天赋面前,勤奋和努力简直就TM是个笑话!”
看着那些队友们各个被打击的哀嚎,沈南溪有些不忍心,毕竟他们给自己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急忙解释道,“其实也没有啦,其实我从小就跟着岳叔叔学跳舞,如果非要认真算一下的话,的确有十几年了。”
听言,众人纷纷转某看向岳思泽。
“老大,你不是说你绝不收徒弟的吗?”一名队员明显感觉自己收到了感情上的欺骗。
被沈南溪这么一说,岳思泽也一脸茫然。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手把手的教别人跳舞啊?
毕竟,舞蹈这种东西并非刻苦就能学好的。
见状,沈南溪掩嘴偷笑,当着众人的面卖起了关子。
“岳叔叔是不是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教过我跳舞啦?”她俏皮的冲岳思泽眨了眨眼。
“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收徒,更不收女徒。”
这些年,他岳思泽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
“可我的舞蹈确确实实是跟着您学的,只不过是在电视放外面学的而已。”
沈南溪话音刚落,众人一阵哗然。
这样也可以?
啊啊啊~
简直没天理啊,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天赋这种东西存在呀。
真的好嫉妒啊!
“隔着电视都能学出这样的水平,这天赋不愧是”突然一个女队员的声音响起。
话虽未说完,但看向周围,大家似乎都心知肚明。
岳思泽听言,神色有些激动,“南溪,我们来一首双人舞?”
“好呀!”
随着话音,不知是谁播放了一首《孤独颂歌》。
音乐响起,两人瞬间进入状态,跟随着音乐的旋律,两人的动作或快或慢或柔或干脆。
两人默契的好似之前训练过过多次似的,合拍的让人难以相信。
“哇哦,好!”
“太棒啦!”
队友们一阵欢呼。
平日里,岳思泽从不和女队员跳舞,最多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给她们做下示范。
他们今天真是是赚大发了,不仅见到了传说中的天赋型选手,还见到岳老大跳双人舞蹈。
此刻的他们,甚至比今晚的观众还要期待今晚的演出。
“不行,你们快救救我,我要患红眼病了。”刚刚那个女队员一边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起,一边走到岳思泽和沈南溪面前,“老大,要不是我们都知道你还没结婚,我差点都会误会沈小姐会不会是你女儿了。”
沈南溪一阵尴尬,当他不动声色看向岳思泽的时候,他正一本正经的呵斥道,“别瞎说。”
他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别提多美了。
尤其是在场的这些队员,每一位跟他相处的时间都不止十年,岳思泽的脾气也是被他们给摸透透的。
不用看,只听语气他们就可以分辨得出面前这位男人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
“嘿,你别说,他们两这样看上去还真像嘿,你们看这脸型和眼睛,鼻子也很像!”
“对对对,不过我觉得她更像老大钱包里的那个美女!”
“我觉得五官像老大多一些,神态嘛,似乎更像照片里的人。”
“世界上没有真巧的事情吧,该不会……”
这人的话音未说完,众人已经纷纷看向他们两个。
沈南溪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岳思泽随时观察着沈南溪的反应,见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礼貌地笑着,生怕这群人再把她给惹不高兴了,急忙说道。
“别乱说,我和她妈妈是好朋友。”
“那你爸爸呢?”
不知道谁这么嘴贱,不等岳思泽的话音落下,又继续追问。
爸爸?
从始至终她只知道自己的妈妈叫什么,却从来不知道她的爸爸是谁。
眼底划过一丝遗憾,沈南溪缓缓开口道,“我是一名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