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梦泽走到另外两个小单间前将门打开,依旧是没有人,这下那大爷也有点懵。
“人呢?不是丢了吧?”
宋梦泽将三个单间缩小成盒子,放入袖子里。
“来来来,我们进行下面的表演。”
“哎哎哎,还有俩人没出来呢!”
“是呀!人呢?”
宋梦泽安抚道:“放心吧各位,人呢是丢不了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再次冒出来了。我们表演继续!”
他的话让人们不再多说,只当这是表演的一环,所有人都安静的看接下来的表演。
之后他依次表演了第二个太阳(又称人性的光辉),冰火凤凰,乱舞雷蛇。
而那两个人也一直没有出现,人们看得专注,大部分都忘记这一茬,只有少数人时不时会想起两人的去向,却也没再多问,安心的等待着。
终于,表演进行到最后一个项目,这个节目的灵感还是前些日子在尚才艺的生日会上,与那个会用种子种出水果的宁安青学的。
先是在身前凝聚出一团水球,再模仿宁安青力量的运行模式,向其中扔入两颗莲花种子。
在生长之力的驱使下,水中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很快就长出茎与叶,然后是两个含苞待放的巨大花骨朵。
当莲花绽放的霎那,所有人发出惊呼,那花的中央上各自坐着两个人,正是刚刚消失的小美女和大哥,此时他们俩盘膝而坐,双眼紧闭,肃穆庄严。
而这二人也后知后觉的睁开眼,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刚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莲花落地,两个人从花中走出,当人们再去寻找那个表演戏法的宋梦泽时,他已经消失在广场中央,就连那边的冰滑梯也在他消失后停止运转,并且从顶端慢慢向下消融。
宋梦泽并没有离开多远,只是这里的人都看不到他罢了,他不想让他们看到,自然就看不到。
其实他本来还有谢幕的,不过因为看到一个熟人改掉了这个谢幕,变成直接溜走,这种结束方式他也经常用,毕竟这样可以显得他很神秘。
“冉雪风,你怎么来了?”
“宋哥。我开车自驾游到了太方市,偶然看到你在这里表演,就在这里看看。不得不说,表演的真精彩!”
来人正是冉雪风,他竖起大拇指,出自内心的佩服宋梦泽的表演,无论是在节奏上还是在华丽程度上都无可挑剔。
宋梦泽笑着接受夸奖,他对自己的表演还是很有信心的,特别是成为神选者之后。
冉雪风:“怎么说,宋哥,一起吃点饭?”
宋梦泽看了眼时间,因为自己睡了一觉的缘故,此时距离他吃完午饭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说饿不饿,说吃还能吃。
“走吧,我请你,苍蝇小馆能接受吧?”
冉雪风不介意的说:“当然能接受,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苍蝇小馆,味道一般都没得挑。”
“志同道合!”
两个人一同向着附近一家小区里的小饭馆找去,这还是宋梦泽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的,味道很好,好到他刚吃过还想回去再吃一顿。
店是一楼民居改的,店里一共有两个人忙活,一个是头发稀疏,大腹便便,说话和蔼的大爷,一个是个子不高,干活麻利,总是在训大爷的大妈。
店里的氛围很奇妙,大妈总是在说大爷,而大爷总是一副笑容去面对。
看到中午的食客又来一次,二老热情的欢迎。
两个人也是笑着点了几道招牌菜以及两碗面条。
宋梦泽:“吃饭还是人多好,两个人就可以多点一些菜,吃的选择也多了一些。”
冉雪风职业病在那研究有些岁月的菜谱,同时接住话:“是呀,一个人总怕点菜点多了吃不完,打包到家还是吃不完,可能今天点的几道菜,就是未来几天的粮食,一连吃下来再好吃都腻了。”
菜还没上,两个人闲聊着,毕竟都是路上的人,总是有很多见闻分享,而菜上了之后,聊天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突然宋梦泽想起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有一个动物陪伴的。
“对了,你的那只叫小灰的耗子呢?”
听到对方问起小灰,冉雪风无奈道:“自然是在房车里,我倒是想带它出来,可它毕竟是一只耗子,人人喊打的耗子,估计刚露面就会引起哗然,然后怕的人逃跑,不怕的人追上来痛打,不小心伤到我可就不好了。”
“哈哈哈哈哈,也是,这么看来还是我家凤儿好,它顶多会吸引一些目光,但是引来他人殴打的可能性比较少。”
冉雪风好奇问道:“比较少?就是也有这种情况?怎么回事?”
宋梦泽喝了一口热汤,给他讲道:“人嘛,有好有坏,有事儿少的,自然就有p事儿特别多的,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两年前,那时候我可不是什么神选者,就是一个穷流浪艺人,四处表演混口饭吃,平时住的地方就是公园露宿营地。”
“一次我和凤儿刚表演完回露宿营地,街上遇到一家三口,我们只是从他们身边路过,那小孩子看到凤儿就哭着闹着和我要。我自然是不能给,只是赔笑着离开,可他那胡搅蛮缠的父母不干了,说什么‘孩子想要就给呗,抠抠搜搜的,人一定不咋地’、‘他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拒绝’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我不愿搭理,加快速度离开。”
“结果孩子坐到地上哭,这对夫妻当场对我破口大骂,强抢凤儿,亏着凤儿自己飞了,要不然真被他们抢到手里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说到这里宋梦泽停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嘴里。
冉雪风听得入迷,追问:“后来呢?”
咽下嘴里的菜,宋梦泽继续说道:“后来他们撒泼打滚引得围观群众报警,等警察来了之后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说是我遛鹦鹉不牵绳,吓到他们家孩子了,还让我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