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这做法着实有些过分了。”
“你说你带点儿感冒药也就算了。”
“连治脚气、拉肚子的药都有。”
“你这明明就是来进货的呀。”
易天赐知道阎埠贵会算计。
但是,能算计到这份儿上也真够狠的。
“天赐,反正是傻柱给钱,又不是你给钱。”
“你瞎掺和什么呀。”
“你当没看见不就完了。”
阎埠贵也是看出来现在易中海不会掺和聋老太太和傻柱的事儿才这么干的。
要是以前。
不管是傻柱出事,还是聋老太太出事儿。
那易中海绝对是不会缺席的。
基本上到医院交钱的都是易中海。
那可是比傻柱精明多了。
肯定是不敢这么干的。
难得抓住了这么一次机会。
傻柱自己交钱,肯定是要坑一笔的。
哪曾想,老的不管了。
小的跟着来了。
“三大爷,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柱子哥要钱的钱,可是我爸给的。”
“你这不是在坑柱子哥,你是坑我爸呀!”
易天赐抬头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一愣。
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说啥了。
“天赐,快点把那个单子给我一下。”
傻柱喊了一声。
易天赐看了一眼阎埠贵,转头把单子递给傻柱。
把单子从中间一折,指了指上面。
傻柱仔细看了一下。
人家也是上过几年初中的。
大多数的字,都还记得。
“医生,这不对吧。”
“下面这些药,也要用?!”
既然人家都发现了。
医生也没话说了。
转头看向傻柱。
“不好意思,上面的是你的。”
“下面的是他们的,他们说和你是一起的。”
医生的话说完,又看向了阎埠贵。
“三大爷,你的钱自己交。”
“你什么时候感冒的呀?”
傻柱转头看向了阎埠贵。
“那个,柱子。”
“你就帮三大爷给了吧。”
“三大爷这个月花的钱有点儿多。”
“你看阎解成也被人家带走了,还赔了不少钱。”
“再说了,咱现在不是一起的嘛。”
阎埠贵赶紧拉过来傻柱说道。
“扯淡!”
“阎解成进去是活该,投机倒把还想好。”
“你要是光这次检查看病的费用也就算了。”
“这头疼感冒拉肚子脚气乱七八糟的药没一堆。”
“你猜我会不会一起给!”
傻柱冷冷地说完转身就走。
“医生,只把上面老太太的费交了。”
傻柱自然不会把用自己的房契换来的钱给阎埠贵挥霍了。
“柱子,哎,傻柱!”
阎埠贵看着傻柱交钱走人,还跺了跺脚。
“现在怎么办?”
旁边的三大妈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
“谁让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全部都买一遍的。”
“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也。”
阎埠贵推开了三大妈。
“我那,也不是为了给以后省钱嘛。”
“那,要不我们不要了。”
“回家吧,咱不治了。”
三大妈也委屈巴巴地说着。
“不要?”
“万一明天就有人说我阎埠贵买药嫌贵不给钱呢?”
“说我坑人家呢?”
“我这老师还当不当了。”
“快把钱给人家。”
阎埠贵从里面的衣服里逃出来一个布包。
心如刀绞般,从里面拿出来二十块钱。
还都是一些零钱。
那可都是很不容易攒起来的私房钱啊。
连三大妈都不知道的。
三大妈都是使了好大力气才让阎埠贵松手的。
......
“老太太,你好好养病。”
“我代表我爸妈来看看您。”
“这些水果都是新鲜的。”
“你的问题不大,跟我检查的差不多。”
“等你这腿好了,我给你好好按一按腰就没事了。”
易天赐笑着剥了个橘子给聋老太太。
“嗯,等他有空再来看我吧。”
聋老太太本来是对易天赐很生气的。
毕竟。
今天这个事情是易天赐给搅黄的。
也是易天赐引发了自己受伤的事儿。
可是。
看着傻柱把钱拿回来了。
肯定是易中海给的呀。
气儿也就消了一半了。
再看在这些水果的份儿上,又消减不少。
剩下的。
那就是腿疼腰疼了。
“好了,你们都在外面等一下。”
“老太太要去手术室。”
易天赐和傻柱赶紧往后退。
“老太太,您放心,您不会有事儿的。”
易天赐表现得很不舍。
让医生觉得,这才是亲孙子啊。
“阎老师,你怎么没回去?”
易天赐转头便看到了三大妈扶着阎埠贵朝着隔壁的病房走去。
“在这里还能干嘛,治病啊!”
阎埠贵没好气受地说道。
现在恨透了易天赐。
“我不是说了你的问题不大。”
“用不着住院吗?”
“自己回去揉一揉,顶多也就是搽点儿药就解决了呀。”
易天赐的话,再次刺痛了阎埠贵。
转头瞪了三大妈一眼。
因为。
人家医生也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只是,他们两口子想要蹭傻柱的医药费。
想着有人给花钱。
让医生给看不就完了。
还能多混点儿药。
现在倒好,全部自己买单。
而且,这钱压根儿就不用花的。
“哼,我乐意!”
阎埠贵的心在滴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