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吧。”
易天赐抬头看向秦淮茹。
“你,这件事情不要追究了可以吗?”
秦淮茹低声说道。
似乎很害怕别人听到似的。
“什么事情?”
“我丢鱼的事儿?”
“又不是棒梗偷的,你管我呢。”
“我这也是为了咱全院的人好。”
易天赐的声音不高。
但是,现在已经有人慢慢靠过来了。
这大中午的。
大家伙吃完饭。
也正闲着呢。
“天赐,这事儿就算了吧。”
“都快过年了。”
“谁被抓进去都不好。”
傻柱也赶紧劝说易天赐。
真要是找了公安。
这事儿八成是可以查出来的。
中院这么多人。
难免会有人看到。
而且,棒梗说的那个同学的爸爸。
人家公安肯定是要查的。
一查不就都露馅儿了。
“嘿,我说你们还真是奇怪啊。”
“感情不是你们丢了鱼啊。”
“你们是不是知道是谁偷的呀。”
“要不就直接告诉我。”
易天赐继续跟着装傻充愣。
“棒梗,去道歉。”
秦淮茹转头看向棒梗,低声说道。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
绝对不能再把事情闹大。
“真是你?”
易天赐也看向了棒梗。
“我,我嗓子疼!”
棒梗突然捏着嗓子哭了起来。
这演技还真行!
把小当和小槐花给骗了。
赶紧过去问怎么回事。
“天赐,这事儿就别追究了。”
“我谢谢你。”
“就像上次一样。”
秦淮茹看向易天赐。
说着只有他们俩能懂的事儿。
“唉!”
“我也不是一定要追究这事儿。”
“一条鱼,其实也无所谓。”
“我也不差那点儿钱。”
“可是,棒梗这偷人的毛病。”
“得改改。”
“要不然总有一天会把自己送进去的。”
“上次跟这次,才几天啊。”
“我这话都说不只一遍了。”
“好自为之吧。”
“我晚上吃完饭要出去一趟。”
易天赐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朝着自家走去。
傻柱挠了挠头。
这易天赐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拍了一下棒梗的肩膀。
“行了,别装了。”
“易天赐已经走了。”
“你小子,下次好歹等人家家里没人再偷啊。”
“院子里也没人啊。”
“再说了,吃的时候也躲着点儿啊。”
“哪有你这样的呀,吃个鱼还卡喉咙。”
“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傻柱对棒梗一阵谆谆教诲。
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感觉棒梗偷这鱼没错。
就是方法得改改。
秦淮茹也没有说什么。
正在品着易天赐的最后一句话。
“天赐,你还吃不吃了。”
“我给你热一下。”
一大妈见易天赐回来问道。
“不用,我已经吃饱了。”
易天赐摆摆手。
“真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也随口问了一句。
“嗯。”
“我教育了一下棒梗。”
“刚才是看小当和小槐花自己吃鱼。”
“就帮着挑了一下刺。”
“要不进医院的可就不是一个棒梗了。”
“我先到里屋睡会儿。”
易天赐说完就回屋了。
进去之后。
赶紧把刚才从贾张氏那里搜刮来的钱取出来。
这几张大黑拾保存的挺好的。
要是留着。
在以后应该是比较值钱的。
还有一些老版的一分钱,二分钱,五分钱,一毛钱。
这些钱在现在虽然不值钱。
但是,放到了几十年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那绝对是物超所值。
大概数了一下。
总共有五百二十七块六毛九分钱。
要是贾张氏从里面出来。
发现自己的这么多钱没有了。
不知道会不会想要轻生。
之前贾东旭的工资也就是三四十块钱。
每个月会给贾张氏五块钱。
可是,这工资也没赚几年就嗝屁了。
后来应该是还有一些贾东旭死后的抚恤金。
再加上从秦淮茹手中搜刮的。
也有傻柱借给秦淮茹,被贾张氏抢走的。
反正就是攒下来这么多钱太不容易了。
易天赐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好。
嘴里念叨着。
“贾张氏啊贾张氏,这么多年存下来五百多块钱。”
“太难了。”
“太让人感动了。”
“我为你流泪!”
易天赐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把这一笔来之不易的‘巨款’放进了随身空间。
后院,许大茂家。
“大茂,我听说,生不出孩子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
娄晓娥犹豫再三。
还是在许大茂吃完饭之后说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眼珠子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生?”
“开什么玩笑呢?!”
许大茂自然是不会往这方面想了。
“那我明天去医院查一下。”
“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的话治疗一下。”
“要是没的话......”
娄晓娥抬头看着许大茂:“那就是你的问题。”
许大茂倏然起身:“你敢!”
“你敢去查,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