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久旱之后的一次普天甘霖,或者是这本来就是预先设计好的。
周红旗和丁长生到底是谁在设计谁,没法区分,也难以区分,别人更没法认定,只要他们自己觉得好,谁设计谁,谁主动,谁被动,那都是细枝末节,就像是现在,周红旗穿一件性.感睡衣,匍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陈年的杂志,好像是看的津津有味,但是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从她抬头看墙上的钟表的频率就可以看出来,她是在等一个人,或者是在等一件事,这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也许就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当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刹车声时,她立刻光着脚,飞快的从地毯上掠过,跑到了门口,从猫眼里向外看去,看到丁长生从车里出来,披着一身的夜色,向门口走来。
在他离门口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周红旗拉开了大门。
“哎哎,干什么呢,天这么冷,你穿这么少,闪着怎么办?”丁长生立刻快步进门,然后立刻把门关上了。
门外寒意袭人,门内温暖如春,一道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此时的周红旗已经不会走路了,面对面的和丁长生抱在一起,而她的两条腿像是藤蔓一样,紧紧的搂住丁长生,在他的腰部打成一个结,就这样丁长生带着她到了客厅里。
“这么心疼我?”周红旗撒娇似的对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没搭她的茬,却问道:“那位韩司长,没事吧?”
“韩明山啊,他有啥事?”
“别打马虎眼了,他就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把人家当回事,人家不和你急啊,那发展策略部的项目,不要了?”丁长生问道。
“他敢,发展策略部是他一家的吗,我在燕京就认识他一人吗?笑话,再说了我早就告诉他了,我和他没可能,我嫁过豪门,伤痕累累,这辈子都不想再嫁豪门了,他们家也是个世家,臭毛病比我们家一点都不少,所以,我才不去受那个罪呢,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嫁豪门,我自己就是豪门”。周红旗得意的说道。
“那他还不死心,还跟着你来湖州看看?”
“废话,他代表的是单位,是集团,不是他自己,要是这个项目在他手上成功了,那也是他的成绩,他傻吗,一点都不傻,所以,我和他的事,你不用吃干醋了吧,现在呢,咱们算算咱们的帐”。周红旗伸手拧住了丁长生的耳朵,说道。
“咱们的帐?咱们什么帐啊,我又和你没有什么生意做,能有什么帐,我说,下来吧,我去洗澡,春宵苦短,我明早还得早起陪着薛桂昌去江都,还得开一路的车,麻烦多着呢,今晚不能太劳累,要养足了精神”。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听到丁长生说道不能太劳累,要养足了精神开车,一下子脸红了,说道:“我估摸着你也该回来了,就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了,你去洗洗吧,我去卧室等你”。
说完就要松开丁长生从他身上下来,但是丁长生一听都放好了洗澡水了,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收拾她的好机会了,她现在也很忙,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知道下个机会在哪里呢?
“那就别客气了,一起洗个澡吧,我也好几天没人给我搓背了,帮我搓搓背,背上有点痒”。丁长生说道。
“哎哎,你过分了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了你的小丫鬟吗,还让我陪你洗澡搓背,小心我打你”。周红旗说着又要拧住丁长生的耳朵,但是被丁长生躲开了,此时已经进了浴室里。
丁长生穿的衣服明天还得穿,但是周红旗的睡衣多的是,这件睡衣虽然妖冶,可是也不是只有这一件,所以,丁长生不顾她的反对,硬生生把她放到了浴缸里。
“你过分了你……”周红旗回过神来,就要向丁长生泼水,但是丁长生出门脱衣服了,片刻之后,就把自己脱的身无寸缕的走了进来。
周红旗虽然也是过来人,而且还和丁长生缠.绵了这么久,可是依然有些害羞,见到丁长生就这进来了,,害羞的她低下了头,佯装是在整理自己额前的秀发,丁长生笑笑,她那点小心思,他岂能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可爱的,已经不再生涩,但是距离熟透还有些距离,所以正是一个绝佳的开发时机,这个时候要是把握的好,以后可能会收获一个人前贵妇,床上荡.妇的女人,如果开发的不好,使她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兴趣,那么将来也即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而已。
既要培养她的兴趣,还要她知道男人是什么兴趣,怎么样让她知道顺从男人的兴趣,这些把握好了,一切就都好说了,如果这些把握不好,那么将来再想重新塑造这些事就难了。
丁长生作为一个老手,当然看的出来此时的周红旗正是自己可以塑造的最佳时机。
“你们明天去见梁文祥吗?”周红旗被丁长生搂在怀里,一前一后坐在浴缸里,问道。
“是,明天是他的生日,这是薛桂昌的意思,拉着我无非是个陪衬而已,我去了也就是个司机,吃吃喝喝,说不上什么话,再说了,明天还有一个人也要去,股代会主任楚鹤轩”。丁长生说道。
“薛桂昌和楚鹤轩关系很好吗?”周红旗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以前没那么好吧,这次我提的一个城市规划方案被否了,会前薛桂昌连个别谈话都没有,就直接拿上了常务董事会,当时我还觉得他是不是傻,现在看来,不但不傻,而且非常精明,他是在试探,这一个方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通过这个方案可以看清楚现在的常务董事里,到底谁是谁,谁和谁一队,谁和谁一组,这条线捋直了,一切就都好说了,我是这么想的,这些老狐狸,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