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过江天荷的一再催促,真的是安蕾架着喝得差不多的丁长生走进了单位对面的酒店,就像是江天荷说的那样,早已为丁长生开好了房间。
“几年没见,陈东的酒量差了很多,当然了,也可能是装的,但是今晚喝的确实不少”。进了屋,丁长生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松开了安蕾,自己走向了沙发,一屁股坐下。
“你,你没事啊?”安蕾惊讶地问道。
“酒是不错,但是我还没到嗜酒如命的地步,再说了,我刚到湖州,我可不想酒后误事,要是那样的话,李部长还不得骂死我,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丁长生说道。
“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吗?”丁长生问道。
“哎呀,没事的,你放心,这点酒不算什么,我也听到江天荷和你说什么了,安蕾,我还是坚持我白天说的那些话,或许我以前是真的想图你点什么,但是现在,我真的希望你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干好自己的工作,那套房子,就算是我为了集团维护一个好职员所做的贡献吧”。丁长生笑笑,说道。
丁长生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安蕾要是还赖着不走,那就有些没脸没皮了,所以安蕾点点头,慢慢回过身去,准备离开。
丁长生也站了起来,准备送她一下,但是没想到安蕾突然回身,三步就走到了丁长生的身边,伸手抱住丁长生的头,踮起脚尖,吻向了丁长生的嘴唇,虽然丁长生有些被动,但是很快就被安蕾的主动调动起了情绪,他的手也不自觉的袭上了安蕾的身体。
“怎,怎么了?”安蕾看着丁长生的脸,问道。
丁长生讪讪地笑笑:“对不起,是我没把持住,你走吧,再不走就太晚了”。
“没关系,丁部长,你要是还没想好,我可以等,我先走了,谢谢”。安蕾感到自己真是够屈辱的,送上了门都没人要,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记得以前在新房子里时他都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可是现在居然到嘴的肥肉居然就这么放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他变成了这样子,安蕾真是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陈东房间里散发出去的灯光,不细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
“帮我清理一下”。陈东命令道。
江天荷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从地毯上爬了过去,跪在了他的面前,陈东抽着烟,问道:“你说现在他们俩在干啥?”
“你说的谁啊?”江天荷吐出了嘴里的东西,问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丁长生和安蕾了,安蕾那小丫头,脾气火爆,像只小辣椒似的,碰不得,摘不得,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丁长生的盘子里”。陈东一副很可惜的语气。
“我觉得你现在最该感谢的人是我,要不是我这些年一直都阻止你对她用强,现在丁长生回来,你是不是没法交代,你要是做了那些龌蹉事,安蕾要是告诉了丁长生,你猜丁长生会不会对付你?”江天荷问道。
可是就在他们梅开二度后,陈东拿出了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可是说的话却让江天荷浑身发冷。
“老金,是我,陈东,还没睡吧”。
“还没,这么晚了,不是要请客吧?”
“不是,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在我们院对面的嘉华酒店里,304房间,可能有我们的干部在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你们纪律检查部的不该去查查吗?我觉得这事你们该管管”。陈东说道。
“陈东,你小子可是从来不放空炮,谁惹着你了?”
“没有谁惹着我,你去了就知道了,对了,这事不要闹大了,堵到了人,告诉我一声,我毕竟还是他的领导,到时候我知道这事,你知道这事就行了,算我欠你的人情,好吧”。陈东说道。
“好,没问题,我这就安排人去查查”。老金说道。
打完了电话,江天荷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丁长生刚刚来,你这算什么,他的背景你不是不知道,你不好这么坑他吧”。
“我不是要坑他,这事也只有我知道,你也看出来了,正因为他的背景深,后台硬,将来这监察部到底是谁说了算,我要是不捏住点他的小辫子,他还不得上天啊,到时候他就成了这监察部的头子了,丁长生的为人霸道你不是不知道,前几年咱们市公司进去那么多人,死的死,逃的逃,进去的进去,不都是他下的黑手吗?”陈东板着脸说道。
“你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说完,江天荷开始穿衣服,三两下就穿好了,想要出去,但是被陈东叫住了。
“站住,你想去哪?”陈东,问道。
“我去哪?我能去哪,我回家”。江天荷不忿地说道。
“老实给我坐着,等到那边有了消息再走”。陈东面无表情地说道。
江天荷吃惊的看向陈东,有些心寒地问道:“你连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