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像也不是赌不起。
中也的担忧在看到宣传官给玖尔投递的回信时，烟消云散。
“你这个消息网流动得还真是快啊。”
“哪里，不过是电子设备比较好用。”
三人中间的方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显示屏上呈现的内容是以加密方式传递过来的文件信息，被宣传官轻易解读后逐字逐句地念给了玖尔听。
文件内容总结下来和太宰提供的资料没什么区别，只是没那么完善，但胜在细节……就是有点太细节了。
看来书写这份文件的人比较适合当史官。
玖尔对文件里提到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从行事轨迹中得到的判断与太宰中也一致，本就是依据他自身思维进行的行动，最后自然也能引申出相同的结果。
“钟塔侍从宣称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需要玖尔帮忙解决异能力罪犯「盗贼」？”
中也拧眉思索，对于异能力罪犯他略有耳闻，毕竟不少都是享誉国际的犯罪分子，影响力多少能传到他们这些人的耳中，可这位他却没有一点印象。
“不用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我也没听说过。”
宣传官肯定了中也的猜测：“是「盗贼」本身拥有的异能武器——或者异能力的作用。”
“因为能力不够，无法得出更具体的消息，但可以确定的是，「盗贼」至少拥有一个异能武器的同时本身是异能力者，其中一个导致他犯下的罪行难以被大范围传播，另一个可以令他屡次从钟塔侍从的手中逃脱。”
钟塔侍从的含金量比现在的港口Mafia，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岛国这个没有超越者的国家之外，其他国家明面上遮遮掩掩，背地里不知道藏了几个数的超越者——前身为异能谍报员的兰波彻底恢复后也可比肩超越者，不过没人见过他全力出手的样子。
宣传官合理怀疑钟塔侍从里存在超越者级别的人物，哪怕多年前它们在魏尔伦身上栽了跟头，也无法止住他的怀疑。
“那个「盗贼」不会有超越者的水平，却在超越者之下的层次中难缠许多，无论是由于什么，钟塔侍从都会从中得到极大的利益。”
中也极为顺利地抛出自己的猜想，轻啧了声。
这局钟塔侍从算是一石三鸟——处理「盗贼」；判断玖尔的实力；若发现玖尔超出掌控，便在兑现承诺时留下后手。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玖尔看看宣传官又看看中也，为得到答案突破了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值：“你们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天真了？”
宣传官和中也的脸上就差没写“你不是吗？”。
不过礼貌的宣传官下一秒就收敛好了坦然外泄的情绪，转头看向玖尔时已经真诚万分：“怎么会呢，虽然你的双眼看起来与初见时一般无二，但我们都知道比起那时你经历了更多。”
中也盯着面前的桌子，像是突然起了兴趣想要研究上面的花纹：“你这样也挺好的，会让人觉得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
觉得更不对劲的玖尔：……
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