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晨,你都干了些什么?”
叶美琴看到自己儿子被打得都快认不出来了,连连惨叫道。
“你还是问问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吧?”
江晨冷哼一声,爬到了路上。
“江晨,这都发生了什么?”
刘三山也连忙上前问道。
“那三个家伙,在前面的路上设置陷阱,被我抓到了。”
江晨指了指前面的路说道。
“你血口喷人,肯定是你欺负他们,把他们打成了这样。”
陈建国直接说道。
“我好好地欺负他们干什么?这大晚上,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打他们呢?”
江晨冷笑道。
“那谁知道,他们在河里洗澡,你也许看着他们不爽,就打了他们呢?”
刘三水阴阳怪气道。
“这是在河里洗澡吗?都穿着衣服和鞋子洗澡,你是这样洗吗?少废话,你看看那被破坏的路就知道了。”
江晨还真不信,现场将人抓住,就凭他们还能翻了天了。
可是除了江福来和刘三山几人上前查看,其他人都不敢上前。
“怎么,建国叔,三水叔还有大伯,你们都上去看看呀。”
那几人都知道旁边有马蜂窝,谁敢上前。
“放心,马蜂窝被我打到河里去了,那里没有马蜂了,放心大胆地去吧。”
江晨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他们可都提着煤油灯的,到了马蜂窝旁边,不被蜇才怪。
可是他们不知道,江晨已经把马蜂窝打进了河里,早就流走了。
刘三山来到那被挖的路边,只见那路被人挖了近一米的大坑,旁边还放着铁锹和镐头等工具。
“我们去看什么呀,那些又不是我们家江湖弄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只是你江晨,把我儿子打成了这样,你……”
“叶美琴,你还是来看看吧?”
叶美琴还没有撒泼完,就被江福来一声呵斥,戛然而止。
“看什么看?”
叶美琴清了清嗓子叫道。
刘三山和江福来将铁锹,镐头扔在了叶美琴等人面前。
“看看吧,镐头上面还写着你家江福顺的大名呢。”
刘三山忍不住怒喝道。
村里人,以前上工的时候,那些农具到手,怕弄丢了或者搞混了,都习惯地将自己家主人的名字写在上面。
就像江福顺家的锄头柄上会写一个顺字,刘逢春家铁锹上面会写上刘逢春父亲的名字的一个字。
这种东西摆在面前,想抵赖都赖不掉。
“这又怎么了,我家三子是在补路,怎么证明他们是在破坏路呢?”
但是叶美琴这个泼妇可不是一般人,她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三山叔,找人去派出所吧,让警察来看看。”
江晨可懒得和泼妇狡辩,白费力气。
江晨的话,显然很有作用,瞬间让所有人都闭嘴了。
“这点小事,没必要让派出所的人来吧?”
半晌,陈建国冷冷说道。
“是啊,江晨,这没必要吧?”
刘三山也面露难色道。
他作为队长,只想平息此事,可不想把事闹大。
“三山叔,你可别看着这件事不大,都知道,我明天有两车草药要运出去,你看看那路被破坏的,架上那几块破旧的木板,可就是陷阱了。”
刘三山一听,瞬间吓出一身冷汗。
那些东西都放在那里,要干什么一目了然,而这条路目前只有江晨要用卡车装运草药来回跑。
这是针对谁的,也是一清二楚。
“我一车草药价值好几万,这要是翻进河里,草药毁了无所谓,但很可能会车毁人亡。”
江晨再次说道。
“江晨,你不用说了,你骑车跑得快,去趟派出所吧,我在这维护好现场。”
刘三山连忙说道。
“不行,不许去,谁都不许去。”
叶美琴发了疯似的拦住了江晨。
听到江晨说到车毁人亡,叶美琴发现这件事闹大了,很可能江湖要被弄进去。
那江流被抓走的画面还在叶美琴脑海里,历历在目,她可不想让自家的老三又进去。
“婶子,这可由不得你。”
江晨一把将叶美琴拉到一边道。
“江晨,婶子求你了,不能去啊。”
叶美琴大声哭喊道。
“是啊,江晨,我也求你了,你不能那么做啊。”
刘峰春的父亲刘森林也忍不住哀求道。
“小晨啊,看在我和你爹有点交情的份上,能不能这次放过陈宽一次,以为我肯定好好管教他,行吗?”
陈树贵也连忙说道。
他们两人是后来得知自己家儿子闯祸了,连忙赶了过来。
虽然这两家父子关系都不是怎么好,也都是分家过的。
但是见自己儿子有牢狱之灾,那也必须出面求情。
江福来确实和陈树贵有点关系。
“小晨,要不,这件事还是不要闹到派出所吧,我们自己解决怎么样?”
江福来听了陈树贵这么说也只好上前劝说江晨。
“哎哟,疼死了,我这脸都疼麻了。”
躺在一旁的江湖不清不楚地惨叫道。
其他两人也算一直在哎哟着。
“江晨啊,你对我家三子做了什么呀?你看他脸怎么肿成了这样啊?”
叶美琴痛哭道。
“死不了,就是被马蜂蜇了两下。”
江晨没好气道。
“小晨,你看你堂哥都成这样了,你放过他一次不行吗,大伯也求你了。”
江福顺也连忙作揖道。
“三山叔,你是这村里的队长,你怎么说?”
江晨的想法是准备将这三人给送进去,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些人对自己家还是有点恩情的,就像陈树贵。
在自己家困难的时候,也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求情了,江晨也不能不顾。
“江晨,这事你发现得早,还好没有造成损失,这样报了案,他们被抓了,那他们这辈子也就完了,你看能不能就从轻处罚。”
刘三山有些为难道。
“怎么个从轻处罚呢?”
江晨问道。
“这路啊,虽然是你修的,但是大家都在走,这下雨走水的,难免也会被雨水冲坏,要不让他们组成一个护路队,以后路坏了,让他们补补,这样可行?”
刘三山试探性问道。
“免费护路队,这是有得商量。”
江晨点了点头。
“没问题,以后就让他养护这路,也是为村里做了好事。”
陈树贵连忙笑道。
“陈伯,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的要求,这三人免费做五年的护路人员,只要因为路出了问题导致的损失,都由他们三人承担,可不只是简单的填坑那么简单。”
江晨冷声道。
“只要不让派出所的人来,我替陈宽答应了。”
陈树贵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