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不是明抢吗?”
黄仁礼没想到江晨是这般的无赖,想要自己的厂房,还不想出钱。
而江晨一句话彻底打消了黄仁礼那愚蠢的想法。
“如果有人让你出十万治好你的宝贝儿子,你难道就不掏了吗?”
在黄仁礼眼中,黄瑶再宝贝,也是要嫁人的,而黄岐不一样,那是要继承他打拼下来的产业,不能不救。
而在江晨看来,你不是重男轻女吗?那就让你出更多的血。
“成交。”
黄仁礼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你将手续文件拿出来吧?”
江晨掏出两捆大团结。
黄仁礼当然明白江晨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万是买他这栋房子的,只是黄仁礼也懒得辩驳,那么大的厂房都让给江晨了,还在乎这栋别墅吗?
黄瑶看了看鼓囊囊的黑色袋子,心里一阵无语,感情这只是拿给他们看一看的,里面的钱和黄家没有半点缘分。
“手续给你办好,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黄瑶有点不相信道。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江晨一边看着那些租赁的条约,一边淡淡说道。
好一会儿,确定没有问题,双方又签了一份协议,江晨才懒洋洋地站起身。
“走吧,去医院。”
两辆摩托车直接到了医院,江晨跟着黄瑶径直到了黄岐的病房。
虽然走廊都住满了人,但是黄岐的病房却只有一张病床,里面收拾得跟卧室一样。
江晨不由感慨,特么的有钱真好。
年凤娇见黄仁礼走了进来,连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老黄,你说怎么办?小岐一点好转都没有,都急死我了。”
年凤娇撒娇道。
那种娇滴滴的声音,让江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妈,爸带了人来给哥哥治病。”
年凤娇顺着黄瑶指的方向,看到了江晨。
“是你?”
年凤娇皱眉道。
“妈,你认识她?”
黄瑶很疑惑,连黄仁礼也不由得回头看向江晨。
“认识,就是他要了天价给那死丫头扭正胎位,只不过那死丫头肚子不挣钱,也是生了个丫头。”
年凤娇不耐烦地看了江晨一眼。
“你儿子争气,只有他能败光黄家的家产。”
江晨说着走到病床前,看了看瘦了一大圈的黄岐,冷冷一笑。
“江晨,你准备怎么治疗?”
黄瑶问道。
江晨也不再废话,直接将睡梦中的黄岐翻了个身子。
黄岐痛苦地大叫一声,彻底醒了。
“你干嘛?你是要杀人吗?”
年凤娇连忙拉开江晨的手。
“还让不让我治疗了,不让,我就走了。”
江晨说着,准备转身离开。
“不,你现在就给我儿子治。”
黄仁礼瞪了年凤娇一眼,沉声道。
江晨再次转身,在黄岐腰椎和颈椎随意捏了两下,然后在黄岐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三下。
黄岐连连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感觉身体能动了。
而且双手撑着床边,缓缓坐了起来。
“这就完事了?”
黄瑶惊叹道。
“当然,不过这几天加强走路训练,一周后就恢复了。”
江晨说得非常轻松。
但再轻松的言语也比不过那简单的动作。全身瘫痪,江晨就随便几下弄好,让黄仁礼都接受不了。
一个动作一万块钱,江晨甚至都不多浪费一个动作。
“咱们后会有期。”
江晨提着黑色布袋,笑着走出房门。
房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他们是被黄岐那凄厉的惨叫声吸引过来的。
可是看到那全是瘫痪的黄岐坐在了床上,所有人都惊呆了。
中医院的医生可说了,黄岐是最难治的。
“求求你,神医,救救我儿子吧?”
一个老妇人看到江晨,瞬间跪了下来。
他们都知道,救黄岐的不可能是黄岐的家人,只有这个青年。
随即不少人也都跪了下来。
那些人都是被江晨打断手脚的家人,有老人,还有妇人。
都是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治疗一个人一万块,你们付得起钱,我就给治。”
江晨可不会同情这些人,因为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我们哪里来那么多钱啊,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
众人高呼道。
“你们的家人应该都是因工受伤,找老板要钱啊,在我面前叫什么叫,这一家不是花了5万给他孩子治好了吗?”
黄仁礼被江晨的话气疯了,这不是没事挑事吗?
现在所有人都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看着黄仁礼。
只是此时有一人来到江晨面前。
“我有钱,你给我老公治疗。”
一个美妇走指着另外一间病房说道。
“你老公叫黄仁霸?”
江晨问道。
“是的,一万块钱,只要你治好了,我立即给你。”
美妇人得意道。
“黄仁霸给再多的钱,我都不治,滚开。”
江晨一把将美妇扒到一边,径直走了出去。
“为什么,我有钱,你为什么不治,你是傻子吗?”
美妇大叫道。
“因为他得罪了我的朋友,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江晨笑着摆了摆手。
“大哥,你给我说说,我家仁霸可是替你办事受伤的,你不能只管你那宝贝儿子,不管我们家吧?”
美妇对着黄仁礼哭诉道。
其他的人也纷纷涌入黄岐的病房,为自己的家人讨要说法。
“江晨老弟,你为什么只救好黄岐,那家伙在山南县出了名的坏。”
孙学民快步追上江晨。
“是不是一个坏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那是警察的事。”
江晨一边走着一边轻飘飘地说道。
“和你当然没有关系,五万块钱,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你都会去救吧?”
凌晓雨阴阳怪气道。
“你说对了,钱才是关键,我救人不看人品好坏,只认钱给多少。”
江晨可不在乎无关紧要的人的误解,他更不屑解释。
他这次救了黄岐,黄家此时肯定开心不起来,甚至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心情。
因为此时所有人都围着他们,讨要说法。
而江晨此时已经骑上摩托车向迎龙山庄而去。
江晨回到迎龙山庄,一脚刚刚踏进大门,一个人突然叫住了江晨。
“你好,你叫江晨吗?”
江晨回头一看,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笑着看向江晨。
“你是谁?”
江晨确定没有见过此人,于是随口问道。
“我叫赵全友,你是江晨吗?”
江晨一愣,这个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但是完全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