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给江晨下跪?”
黄瑶扯着跪在地上的青年说道。
“啊,大姐,你也在这?”
青年显然刚才完全没有在意到黄瑶就站在江晨的身边。
“我一个大活人在这站半天了,你都没有看到吗?”
黄瑶郁闷道。
“对不起大姐,对不起黄老板,不是我们兄弟们不愿意跟着他干,但是江晨我们真惹不起,还有那么多兄弟的手脚都废了,找了多少医生都治不好,我今天手臂也废了,我真不想和他们一样。”
那个叫强子的青年举着断了的手臂哭诉道。
黄瑶也十分无奈,他们来找江晨的麻烦,又是铩羽而归,她相信现在她父亲肯定也没有了办法,不然也不会纵容这些人这样胡闹。
“今天表现不错,手臂给你接回去,如果再有下次,让你们也和躺在医院里的人一样。”
江晨说着,抓住强子的手臂,一拉,一拧,一推,强子手臂的疼痛感顿然消失,手臂好了。
原来那些人的断手断脚这么简单就能治好,黄瑶眨了眨眼,依然不敢相信。
“滚蛋,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江晨一摆手,强子和那些青年连滚带爬地快速消失不见了。
“郑芳姐,这个顾客的菜给她打包带走,钱一分都不能少。”
江晨还特意打了招呼,给黄瑶气得不行,她拿起打包好的菜,跨上摩托车,快速驶离了迎龙山庄。
“哼,要是我,就不卖她东西。”
秦柔还不忘愤闷地哼了一声。
她完全是占有欲在作怪,江晨和其他女人接触,秦柔都无比担心。
而江晨知道,这些菜拿到了黄家,那不会被他们吃了,而是他们回去肯定一通研究。
黄瑶那小丫头片子还能瞒得过江晨的眼睛。
“婶子,她那桌菜你不会给得真材实料吧?”
江晨笑道。
“哪有,他们拿回去肯定觉得不好吃。”
江晨听了于莲花的话,立即满意地笑了。
“明天他们饭店肯定也会上小龙虾的菜品,武哥,你明天只送20斤小龙虾来,后天送300斤过来。”
众人都不理解,今天两百斤可都卖完了,为什么明天只要20斤,这反差也太大了。
但是江晨的命令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圣旨,谁也不敢违背。
江晨有点惋惜,一出好戏,江晨注定是看不到了。
因为江晨明天要回到山岭村。
夜里1点,山南县的人们都进入了梦乡,只有迎龙山庄和国营饭店还亮着灯。
江晨他们在算这一天的营收。
就这一晚上的营业,营收超过了一千块钱,众人都开心不已。
但江晨感觉还差点意思,他心里一盘算,这净利润才占六成,没有什么意思。
因为江晨的定价完全高出了市场的定价,利润最起码占七成以上才对,要达到那样的效果,一天的营收要超过两千,那对于山南县这样的县城来说,太难了。
心里想法归想法,但是江晨没有表露出来,他不想影响大家的心情。
而国营饭店那边,所有人都在吃着从江晨那打包回来的小龙虾。
“我感觉味道也就那样,为什么那些人吃得那么开心呢?”
薛万春有点纳闷道。
“这个和我在江晨那吃的味道不太一样,这个味道太差了,麻虾的肉质松散,还有一股味。”
国营饭店刚刚上任的大厨许知道说道。
许知道是王吉发的徒弟,但王吉发走后,许知道立即背叛了他的师父,跪舔薛万春,不仅拿出了王吉发赠给他的菜谱,还说了很多关于王吉发的坏话。
此时他有点郁闷。
“是不是放得时间久了才出现这种味道,那玩意就应该现吃现做。”
另外一个厨师说道。
“嗯嗯,有可能,你把抓回来的麻虾做了,我们尝尝,就根据江晨的方式来做。”
薛万春沉声道。
于是,夜深人静了,国营饭店的厨房里还忙得热火朝天。
直到天亮,薛万春和黄仁礼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按照这种方式做,上午去收这个小龙虾,江晨出多少钱,我们就高出一毛钱,先收两百斤。”
薛万春露出一脸阴森的笑容。
“那我去黄潭公社,去收草药,我们合作,一起断了他的后路。”
两人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江晨简单地休息了一下,就带着秦柔回到了山岭村。
今天对于江晨来说,也是一个大日子,因为江晨修的路今天能通到江晨家门口。
一大早,三个生产队大部分人都来了。
山路拓宽,建坝,整平,一气呵成,还有五百多米的路,全是人,个个忙活得汗流浃背。
“江晨,这不用你弄了,还有半天,路就修到你家了,再过两天我们把路修到你的桃园。”
江志友乐呵呵地说道。
“叔,你这也让我有点参与感,这条路是我要修的,但累的都是你们。”
江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毕竟修这条路快半个月了,都是修路队和乡亲们在干,而江晨却一锹土都没有铲过、
“你还是忙着收草药去吧,昨天我可看到是你大伯和三水在收草药,因为桃园没人,都卖给了他们。”
江晨一听,难怪这两天他们没有来捣乱,原来是收草药去了。
“江晨,要不要我们今天也收。”
秦柔皱眉道。
“不收,让他们玩去。”
现在桃园的人都去了县城,没有人能收。
江晨的决绝,秦柔也不再说什么,只好帮着江晨铲土,装进簸箕,江晨将那些土运到了坑洼的地方,将其填整齐了。
“福来,你家真的好福气啊,江晨现在真的长大了,也能赚大钱,你们可以养老了。”
江志友满脸羡慕地说道。
“哪有,你看他,挑个胆子都不会。”
江福来指着江晨,江晨
弓着背,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你这才有点像农民的样子,你要一直在这样多好,还搞什么饭馆,今天你那就有麻烦了。”
谢婷挎着一台照相机,走到江晨面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你来这做什么?”
江晨不解道。
“我是记者,是来采访的,哪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谢婷一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