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多,沈朝念接到一通电话,随后就急急忙忙地涂了一些遮瑕膏,边涂边骂:“妈的,无语死了,怎么这么多啊!生气了!”
罪魁祸首还在睡觉,还以为自己还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其实亲亲老婆早就出门了。
沈朝念按照电话里的要求,到了酒吧一个包厢里。
沈朝念:不是吧,谁家大白天约女孩子,约到酒吧里的?
沈朝念拉上了何桉,何桉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对她说:“你不会大早上把我拉过来,就为了见一个人?”
“这个人可不一般,人家可是桑屿祈的母亲呢,万一真的欲行不轨呢?”沈朝念看着气派的酒吧,双手交叉。
“知道了,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戒指。”何桉摸了摸手。
沈朝念点点头,就进去了。
沈朝念来到了电话所指示的包厢门口,敲了敲门,门被打开了,是许岁。
“许岁阿姨。”沈朝念有礼貌的喊一声。
许岁看着沈朝念,恍如隔世,点点头说:“嗯,进来吧。”
沈朝念听许岁的话,进去了,发现整个包厢就许岁一个人。
沈朝念也不想和许岁绕弯子,一坐下就对许岁说:“许岁阿姨,请问你是叫我有什么事吗?”
许岁低垂着眼眸,脸上有一些皱纹,头发也白了些。
“念念,为什么要做这么绝?”许岁是问桑屿祈。
“为什么不能做这么绝?”
“屿祈是你哥哥。”
“就算是我亲哥,我也会这么做,他做错事了,他也承认了,所以,我必须依法行政。”沈朝念平静的看着许岁。
许岁看似心平气和,其实内心却异常的发慌。
“屿祈是你哥哥,能不能……”
“不能。”沈朝念还没等许岁说完,就直接抢答了。
“他不是我哥哥,他是个十恶不作的混蛋。”沈朝念咬牙切齿。
“可是念念你就宽容宽容屿祈吧。”许岁的声音卑微祈求。
“那谁来宽容我?”沈朝念问出声。
许岁沉默了。
“果然,娘俩一个德行。”沈朝念偏过头去,轻笑一声。
“既然,你想让我宽容他,那他宽容过我们吗?!八岁那年,他可以去喊大人救我的,却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周花朝也死于他手,齐胜也差点被逼疯。”沈朝念说。
“念念,我只希望你能回头在看一看屿祈。”许岁说。
许岁说的每一句,都扎在沈朝念的心上。
回头看他?他配吗?
沈朝念低下眼眸,开口:“许岁阿姨,既然桑屿祈已经酿成大错,那你何必执迷不悟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年纪大了,比我玩的还花。”
许岁一下被说中了心事。
许岁在几年前就和桑屿祈的父亲离婚了,虽然是自由身,但玩的比那些年轻人还花,找男模,嫖娼赌一个不落。
沈朝念不仅手握桑屿祈的罪行,她连许岁都调查的一干二净的。
“许岁阿姨,我觉得我是放过你呢,还是放过桑屿祈呢?”沈朝念一脸玩味。
许岁知道沈朝念在逼她选择。
沈朝念看着许岁,见许岁半天不回答,也不和她在废话下去,看了一眼手表,说:“许岁阿姨,想好了吗?”
许岁抬起头,看向沈朝念说:“我选择我自己。”
沈朝念勾唇一笑,说:“那就别插足其他事了,你可别忘了,你的犯罪行为在我手上。”
“你威胁我?”
“可以这么理解,但不过,只要你不插足其他事,我就不会将你的罪行揭开。”沈朝念一脸笑意看向许岁。
“那我不插足其他事,你只要不揭穿我就好。”
“我说过的话,何时违反过?”
沈朝念觉得自己和许岁没有什么好聊的,就走了。
许岁觉得自己有一口气憋不下去,直接站了起来,扯住沈朝念的牛仔外套。
沈朝念觉得背后一凉,外套并没有被全部扯下来,而是扯掉了一半,由于沈朝念穿的是吊带,昨天恩爱的痕迹全部露了出来。
沈朝念的头发,今天用夹子夹起来了,许岁自然看到那些痕迹。
许岁看到后,立马大笑起来,说:“沈朝念你还说我玩的花,你自己不也一样,而且你好像还没有结婚吧?没有结婚就失去了处女之身,看来没人要了!”
沈朝念紧握拳头,却又放下,好好的穿好牛仔外套,转过头对许岁说:“许岁,你别太过分,我失不失去处女之身,关你什么事,我又不是嫁给你儿子,干嘛那么激动。”
“沈律师,还说自己是个律师呢!我看是个陪酒女吧!”许岁阴阳怪气。
“陪你头啊陪,怎么,就允许你找男模,就不允许我和男朋友恩爱了?”沈朝念更是比许岁更阴阳怪气。
许岁双手交叉,高昂着头颅说:“沈朝念,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多了吧!还男朋友,我可是听你妈说,你们几年前就分手了。”
沈朝念看向许岁,眼里全是不屑。
许岁继续说:“如果你妈知道后,你妈会有怎么样的表情,我可是真是期待呢!”
沈朝念手紧握着小包,说:“你大可以去告诉我妈,我无所谓。”
许岁见沈朝念没有丝毫慌张,对着沈朝念骂道:“你这个脏了身子的贱货,你还有本事对你的长辈这样说话!谁教你的!”
沈朝念低头一笑:“对,我是脏了身的贱货,但我不承认你是我的长辈,我没你这样的长辈。”
……
此时的陆临秋,发现醒来旁边没有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立马就闹了起来。
“我的老婆呢?呜呜呜呜呜,我的老婆,我的老婆不见了!”
“呜呜呜,负心汉,睡完就跑!记住你了沈朝念!”
陆临秋哭完就打电话给沈朝念,沈朝念手机开静音了没接到,他就打电话给何桉。
何桉看见是陆临秋打来的,没有犹豫,立马接了起来。
“念念在哪?”陆临秋直接开门见山。
何桉支支吾吾的回答:“念念在,在,在酒吧,和桑屿祈的妈妈聊天。”
陆临秋听何桉说完,就挂了电话。
何桉:念念,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