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见父帝因为天界兵力问题否决了他为母神报仇的提议,直接开口道:“父帝,旭凤愿前往鸟族跟鸟族族长讲明原委,集鸟族和天界之力一起攻打魔界!”
太微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可是从他查到信息中发现这些年荼瑶对待如今那位鸟族族长的态度,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还是鸟族公主的她与润玉换婚约,要是旭凤以帮荼瑶报仇的名义找上去,不打起来都算好的了,而且鸟族铁了心要与天界决裂,旭凤又一直视鸟族为他长远仆人的态度,让他去鸟族,自己这个天帝还没有昏了头。
太微眼神一瞟,看向一旁的润玉,“夜神,火神突经母丧,难免心情郁结,此时并不适宜离开天界,况且你曾与鸟族族长有过千年的婚约,你可愿替火神去鸟族走上这么一遭?”
虽是问句但是话语之间并没有给润玉反对的空间。
润玉:“儿臣领命!”
至于派人和夜神一起去,太微压根没想过,鸟族如今和天界关系这么微妙,要是让他带兵前去,天界有理都成了没理,至于鸟族会不会拿夜神如何,呵,正好给了天界出兵的机会!
而深知父帝心思的润玉心绪没有一丝波澜的在天帝颁布通缉令之后前往翼渺洲。
路上,他一直盘算着两方世界变化如此大的缘由,最后他发现了源头,那就是此界的穗禾在鸟族前族长死后,孤苦无依的她没有前往天界,因此被天后厌弃,之后更是因为天后的不待见跟这个有了千年的婚约。
所以是穗禾的原因吗?
翼渺洲
穗禾看着天帝晓谕六界的通缉令,笑了一下,“真是讽刺至极的夫妻情,不过摆在明面是罢了!”
雀音:“废天后和天帝一直不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嘛,真不知当初荼瑶看上了太微什么,落得今日这个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看自家族长亲自为父母报仇,雀音也是激动万分,九泉之下的前族长和族长夫人可以瞑目了。
这时隐雀走进来,“族长,夜神奉天帝之命前来鸟族,似乎有事要同族长商量,族长见还是不见?”
啊?他来鸟族什么时候这么正式了?
不是每次都轻易地避开所有人来见她吗?
莫不是有天界的人跟着监视?
穗禾想着问道:“来了几个人?”
隐雀:“就夜神一个!”
穗禾神色困惑了一下,莫非暗中监视,还是说走个流程?“我知道了,安排在大厅吧!”她要去看看他要干嘛!
隐雀:“是!”
会客厅
润玉坐在客座上,看了一眼侍人送来的茶水,又诧异了一下,其实他从进鸟族开始就一直诧异,无论是鸟族的环境还是其他的,都与前世差异极大,特别是看到这茶水,这些可都是灵茶,想到查到的花界遭天道清算,那代表新花神出世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现身,莫非在鸟族?
正想着听到脚步声,润玉收回思绪。
下一刻,身着白衣,但是周身弥漫着仙气的曼妙仙子走进来,第一眼望过去,眼中闪过自然的惊艳,但是很快被他隐藏过去,仔细看,他还是那个不动声色的夜神。
穗禾看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润玉,在心中暗暗气了一下,给身后的雀音一个眼色,雀音心领神会将闲杂人等带走。
润玉看着仅剩二人的会客厅,心里有些奇怪,据查到的消息,穗禾公主得元凤教诲,涅槃成凤,是真正的凤凰,如今一看,倒真是比之以往天差地别,不论是容貌气质还是神态,简直判若两人。而且穗禾公主好像从未上过天界,就连婚约定下千年都是能躲则躲,如此看来,他与她应该不是很熟吧?
穗禾看着他那陌生地看她的神色,有着些许的疑惑,她都已经通过花草感知过周围的情况了,并没有人监视,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出现在鸟族,他这是演戏给谁看,还是说他猜到是自己动的手,想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是不是傻呀,太微对他怎么样,派他一个人来鸟族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傻龙!
穗禾有些气恼地坐在主座上,心情郁闷的也故作不熟地问道:“不知夜神殿下来我鸟族有何贵干?”
不知道为什么,润玉总感觉他从穗禾的问话中听出了别扭和撒娇...
自己是感知出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