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族可以说是沧澜帝国最为显赫的世家大族。他们家族从祖上就跟随苏家的老祖南征北战,建立沧澜帝国。
若非是苏家老祖不允许异姓王的出现,上官家早就升格为王府了。即便如此,上官家依旧有一个常人难以企及之处,苏家和上官家的老祖有约定,以后苏家的每一代皇帝都只能迎娶上官家之嫡女作为皇后。
上官家的老家主上官墨,不仅是定国公,世袭罔替。他们家族就连国丈和国舅都成了世袭的,权势之大,可见一斑。
“这个秦宇是个可造才材,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身上有股冲劲,敢拼。很不错!哈哈!”上官明抚须大笑。
上官朔却明显的感觉到了,虽然他是在夸奖秦宇,但身上却有一股浓烈的敌意。
“秦家的人有没有消息?”上官明笑完后看向了上官朔。
“回家主,没有半点线索,秦南当初执意带上全家人出征,仅留下这个儿子,可能就是猜到了我们的意图,留下儿子做人质以换取其他人的命。”上官朔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威压。
“啧!这怎么可能呢?他们返程的路途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秦南都杀掉了,难不成他们秦家剩下的一百多个人蒸发了不成?不可能,继续查!”
“还有,小心点,别被皇帝那边知道了,这老狗近些年一直培养温家,大有与我们分庭抗礼之势。我们还得借助秦宇铲除温家,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谋杀侯爵的罪名我们也担不起,知情的全都得灭口。明白?”
上官明脸色阴沉,左手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闭目沉思起来。
上官朔见到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该退下了,他只是默默点点头,便悄悄地退出去了。
“唉,还是需要一部适合自己的功法啊!”刚刚再次醒来的秦宇看了看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手苦笑道。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在为各种事情奔波,虽然有高顺等手下,但自己的修为却没有什么大的进步,也就是从六品进到七品,而自己的敌人动辄都是高阶武君,武王也大有人在。
可能是从小看了不少武侠的缘故吧,他当时选择这部天雷诀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
这本天雷诀的用料很粗糙,就连白子方也说不出是什么,封面黑不溜秋,就连“诀”也不完整。在白子方拿出来的一堆功法里面也是在一个小角落里。
秦宇当时凑巧看到了,惊喜万分,这种破破烂烂,看起来毫无存在感的东西,一向都是极为厉害的功法,正巧他还是雷水双系灵根,所以马上就决定下来了。
事实证明,确实厉害,天雷诀顾名思义,以天雷淬炼身体。除了个别自带雷电属性的异宝,就只有渡劫的时候才有修炼机会。秦宇把自家宝库翻了个遍也才勉强把第一重给学会。
“侯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与之前修炼的功法契合度下降,但是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去遗迹碰碰运气。戎族受此重创,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进攻的。您看,这是最近在南海发现的遗迹。”雷大山从怀里掏出一封烫金的邀请信递给秦宇。
“这是沿海的一个小家族发现的,本想独吞,结果被人盯人了,无奈之下只得把事情捅大。我怀疑商云此次应该就是代表着星辰宗来探寻遗迹的,帮助我们可能就是个幌子。”
“云海阁,我记得这个势力以前有一段时间很强大啊!”秦宇看完整封邀请信,慢悠悠地道,他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
“是,云海阁的第一任阁主是一名武皇强者,只是后来落魄了,到现在也就只能在南海那里苟延残喘了。”雷大山点点头。
“南海啊!让邢道荣过来和我一起去,有高顺在应该足以应付了。”秦宇开始从前身的记忆里搜寻与这个地方有关的信息。
南海,是真正的南方,它的具体位置在沧澜帝国的东南方向,想要抵达南海必须得经过沧澜帝国或者戎族的地盘才能抵达,南海的中心是一座岛屿,约莫半个戎族的大小,如今也只不过是几个小势力的根据地。
“有高顺将军的话想来暂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侯爷这一去还是得注意安全,虽然南海是个偏僻的地方,看似没有什么强者。但难保他们没有什么底牌,而且既然星辰宗派出了商云,其他势力应该也会来人的。”
“这点我明白,多谢雷伯关心,你帮我通知一下邢将军,等他到了就启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秦宇也知道此行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但是他年底还要进京,必须尽快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出于各种考虑,他这趟南海之行都是非去不可的。
南海。
“阁主,我们邀请的势力会不会太多了?”一个白衣男子站在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后面问道。
“小青,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们只邀请了几个势力的话,以我们云海阁目前的实力肯定是没法保住这个遗迹的。”
“但只要来得人多了,我们浑水摸鱼的机率才大,他们这么多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矛盾,不可能联合在一起的。我已经和其他几个南岛的势力首领商讨好了,我们几家本土的势力联合在一起,哼!他们这些外来者想分杯羹可没这么容易!”
老者笑了起来,布满皱纹的老脸迎着海风的吹拂和阳光的照射,一时间竟然显得有些神圣,令人信服。
被称为小青的青年听了老者的解释顿时双眼放光,崇拜地看着老者:“阁主英明,我们云海阁在您的手里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哈哈!小青啊,别拍老头子我的马屁了,我已经老了。整个云海阁迟早还是得交到你的手上的,你一直是我最看重的爱徒,这个时代终究还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
小青没有注意到的是,老者看着他的眼神里并不是所谓的师徒之情,而是一股强烈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