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泽狭长潋艳的眸子半信半疑的盯着南清婉,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总之这话让他心情很好。
本来因为她不愿意公开的事,心里有点失落不开心,她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周承泽如乌云散去晴空万里了。
南清婉心虚的冲他笑笑:“你出来做什么?”
“回去了。”
他菲薄的唇动了动,声音低磁。
“完事了?”她挑眉问?
“嗯。”
她还没挨个给大佬发名片呢,真是太急了!算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哦。”
周承泽弯臂上搭着 西装外套,眼神似有似无的从她 身上略过,先迈开步子往前走,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南清婉鼻尖,他从她面前路过的那一瞬,她只觉得这男人太矜贵,气质无敌,利索帅气的后侧背头,完美的侧脸,这是张蛊惑人心的脸!
倏然,周承泽的冷白修长的手攥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
就这么一下,他的体温通过她的手腕传达到她内心的最深的感知处,她抬眸望着这个男人,高大伟岸,黑色的衬衫他显得矜贵中有几分野性难驯。
南清婉就任由被他这么拉着,人家出那么多钱,给了这么大的身份名分,别说是拉手了,如果他不是同,南清婉跟他天天睡都愿意。
可惜啊,放着一个美男享受不到!
两人出了会所,车就在门口等着,司机做的很到位,看到二人出来了立刻给二人开了车门。
南清婉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他的手很好看,就连手背上的血管青筋,南清婉都觉得比别人好看。
她先上车的时候,周承泽的手似摸非摸的在她腰间轻推了下,那动作绅士又暧昧。
这是她上一世死心塌地跟谢子峰几十年都没有过的待遇,每次坐车谢子峰都是第一个进去,从来不会管她的。
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都能做得这么体贴周到,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从未体贴过她一次。
不比不知道,一比气死人!她上辈子真是眼睛瞎透了!
上车后,周承泽同她一起坐后座, 车子没启动多久,周承泽的电话就响了。
他掏出手机上面的备注是天觉,随手就按了绿色的接通按钮。
“什么事?”
他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如常,开门见山。
“你这结婚了,就忘记我这个基友了?做人能这样?”
电话里传来顾天觉哀怨的声音。
南清婉竖起耳朵听电话里的内容,刚好周承泽接电话的手是靠近南清婉这边的,两人又是挨着坐的,所以她若隐若现的听到了基友两个字。
她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男人死鸭子嘴硬,这下被她当场听到了吧!
周承泽下意识的看了眼南清婉,心里也害怕她思维扩散又胡思乱想。
他轻咳了声示意电话那头讲话注意分寸:“我正在陪我太太。”
我去,这不就是暗号吗!
还说自己不是弯的!骗傻子呢!
“所以是老婆重要,我这个基友现在没用处了是吧!”
周承泽脸色瞬间不好看了,沉郁的跟车窗外漆黑的夜色,这些人都是跟他有仇的吗!
“等会,李医生会给你送药。”
顾天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打电话一手端着水杯喝水,听到送药两个字,他狐疑问:“什么药?我又没病!”
“神经病都觉得自己没病!”
周承泽直接掐了电话,再不掐电话他感觉自己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顾天觉盯着被挂断的手机一脸莫名其妙:“这人吃枪药了?”
南清婉感觉自己吃了好大一个瓜,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周承泽视线看向她,感觉她是听到什么了,因为她那唇角马上就快要憋不住了。
他性感的喉结动了动,轻咳一声脸色有点不自然的解释道:“ 我朋友爱开玩笑。”
“没事,真爱至上。”
南清婉脱口而出,她那一副吃了大瓜,故作自然的样子让周承泽心里抓狂,恨不得当场办了她,让她感受下他有多直!
周承泽脸色更不好看,冷的跟冰似的,他被所有人误会都不要紧,最怕的就是被南清婉误会。
“周太太心可真大!在这吃瓜呢!”
南清婉咬着唇憋笑,他这显然就是被人发现了恼羞成怒呢,她没傻到刺激他,就闷着不说话了。
直到回到了家里。
南清婉径自上楼回自己房间,刚要关上门,倏然一道黑影重力压来,熟悉的檀木香笼罩在她鼻尖,她被男人逼靠在墙上。
双手被周承泽单手握住举到她头顶按在墙上。
“周太太要兑现赌注了!”
他声音低磁,魅人心魄,那双漆黑潋滟的眸子情欲缠绵的盯着女人鹅蛋的小脸。
南清婉动弹不得,周承泽另外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手掌在她水嫩的肌肤上游离。
那种如电的酥麻感,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白皙的脸如红云缥缈,她的喘息更撩人,对 男人来说这是进攻的信号。
“周总,我也想的,你活那么好,我还真有点意犹未尽,可今天不行。”
她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干涩的喉咙咽了口口水,看着周承泽炽热的眸子接着说:“我知道你是直的,我没误会你,真的。”
他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是直的吗?那她直接口是心非好了!
她可不想用搅屎棍!
周承泽才不信她的鬼话,手根本没停,语气更加的撩人:“周太太也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
南清婉内心的慌乱到达的顶点,她急道:“我大姨妈真的来了!真的!没骗你,愿赌服输,等大姨妈走了,你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我不放过你!”
她故作一副很想但身体又不允许的样子。
周承泽手一顿,半信半疑的看她。
“真的,难不成我现在把里面,卫生巾拿出来给你看?你这么不信我?”
南清婉故作一副不被信任的气愤感!
周承泽信了,手从裙子里拿了出来,一身燥热无处可发的他,退而求次道:“做不成,亲总可以吧?”
南清婉心里一紧,怎么可能,想到不要想!一想到他那么好看的唇亲过男的,她就生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