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要带那边在朱厚照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不断的向后退去。
朱厚照看着松下要带这像小丑一般的举动,森然一笑道:“在我大明的土地上,是谁给你的勇气,在这猖狂。”
“孤真不知道你们国王是故意派你一个傻子来我大明朝拜,还是你这个愚蠢至极的智商在你们倭国已经算是聪明的人了。”
“你一个藩属小邦,凭什么敢在我大明放肆。”
“哦,估计是那个姓唐的那般的官员,给了你如此行事的勇气吧,我大明百姓怕的是他的那身官袍,跟尔等宵小有何干系?”
“能装成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真他吗的自作多情,孤今天告诉你,我大明百姓,无论贫富贵贱,都要比你倭国人高贵,你伤我大明百姓一人,孤就要你倭人死十人。”
看着有些恼怒的松下要带,朱厚照向后退了几步,放下手中的凳子,接过张仑递上的刀,才将目光投向了松下要带身后的那些武士。
“各位,留下这个什么松下一条狗命,剩下的都杀了。”
朱厚照说罢,带头冲了上去。松下要带被朱厚照的架势吓的连连后退,那些倭国武士哪里是朱厚照身边这些身经百战的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纷纷被砍倒在地。
在松下要带带来的侍卫都被砍倒在地后,松下要带看着朱厚照持着还在滴着血的战刀向他逼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厚照见到松下要带这丢人的表现,嘲讽起来:“哈哈哈,你刚才还不是很猖狂吗?怎么这会就不行了。”
“孤看你有今日之祸,都是因为下面这个东西惹的祸,为了避免你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惨剧,孤今日就帮你把这祸根断了。”
松下要带看着继续朝自己走来的朱厚照,心中焦急的他大声的喊叫起来:
“一万两,你放过我,本人给你一万两白银。”
朱厚照听到这句话,一脸嘲讽的看向坐在地上的松下要带,轻声说道:
“一万两好多啊。”
松下要带听到朱厚照这么说,心中暗乐
“这个傻蛋的大明人,等我回到了会同馆,看我如何收拾你,还想要白银,等你能保住你自己的狗命再说。”
“今日的屈辱,我必千百倍的让你个低贱的大明人偿还回来。”
想到这里的松下要带,又努力的抬起头朝朱厚照等人看去,想要记住朱厚照等人的样子,等他回去后,一定会要求大明朝廷将这些人都给他交出来。
在松下要带的眼里,朱厚照就是一个没见过钱的贱民,听到朱厚照的话语,还以为是朱厚照同意他离开,就想站起身离开包厢。
朱厚照哪里能让他离开,上前一脚将刚刚起身,还没站稳的松下要带又踹倒在地。
“别急着走啊,那祸根还没断呢,孤今天是好心,放你一命,等以后你再犯事情的时候,有可能遇不到孤这样的好人了。”
朱厚照手持战刀,一刀插向了松下要带的两腿之间,随着松下的一声惨叫,松下的胯下流出了许多的鲜血。松下要带被胯下传来的剧痛疼晕了过去。
朱厚照将刀拔了出来,在松下要带的衣服上擦了擦,吩咐站在他身侧的刘瑾道:
“刘瑾,上去看看,是不是让孤切干净了,不够干净的你再上去补一刀。”
“小爷,你就瞧好吧,奴才保证让他干净的不能再干净。”
刘瑾上前用刀将松下要带的衣服划开,看着松下要带的下体有些不干净,又补了一刀。
本来正在昏迷的松下要带,受了这一刀,又疼醒了过来。疼醒过来的松下要带不断的哀嚎。
松下要带的哀嚎声吵到了朱厚照,朱厚照踹了一脚刘瑾,骂道:“狗东西,怎么干活的,抓紧让他把嘴闭上。”
刘瑾挨了朱厚照这一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把怨气都发泄在松下要带的身上。刘瑾环顾了一圈,在地上发现了之前那对夫妻落下的擦汗的布。直接团吧团吧塞到了松下要带的嘴里。
等布塞进了松下要带的嘴里后,整个世界就安静下来了。
朱厚照的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刘瑾,
“他自己身上那么多布,你非的用人家的,等出去后,你去买一块赔给人家。”
刘瑾一听,赶紧低头表示认错,在等朱厚照出门后,用脚又踹了几下松下要带的伤口。
感受到伤口的疼痛,松下要带的眼睛瞪了起来,想叫出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刘瑾看着凄惨的松下要带,心情终于舒服了很多。
处置完这些倭人,朱厚照方才想起,这些倭人也不够20之数,按他之前所说的伤一杀十之数还差不少。身为当朝太子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尧臣,点200亲兵,去会同馆。”
“是,殿下,刚才那个唐姓官员不见了。”
朱厚照在张仑的提醒下,才发现刚才被暴打的礼部官员不见了。
“估计是找救兵去了吧,孤倒要看看是谁能当他的救兵。”
...
刚才跑出去的唐明中,出门后,一个飞扑,就扑到了牟斌的马前,以前所未有的凄惨声音,喊出了一声“救命啊!”
牟斌还没事,但他胯下的马被这个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等牟斌好不容易将马安抚下来,刚要大骂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一顿,但发现这人身上竟然穿的是官袍。
“来者何人,为何拦住本指挥使去路?”
“指挥使大人救命啊,本官是礼部会同馆的主事啊,有人要杀倭使,本官是拼了命才跑出来。”
牟斌一听,事情涉及到了藩国,定然不是小事,大意不得,尤其来的还是礼部官员。开口问道:“倭使现在何处?对方有几人?可持兵刃?”
唐明中听到牟斌的问话,转过头,眼神狠厉的望向酒楼的方向,指着酒楼那紧闭的大门说道:“就在前方酒楼二楼。”
牟斌知道位置后,也不敢耽误,大手一挥,身边的锦衣卫拔出刀就冲向了酒楼。